官話
官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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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語國家和地區 | 中華人民共和國 中華民國 馬來西亞 新加坡 |
母語使用人數 | 9.2 億 (2017)[1] 第二語言: 2.0 億 [1] |
語系 | |
早期形式 | |
標準方言 | |
語言代碼 | |
ISO 639-1 | zh (漢語) |
ISO 639-2 | chi (B) (漢語)zho (T) |
ISO 639-3 | cmn |
ISO 639-6 | cmn |
Glottolog | mand1415 [2] |
語言瞭望站 | 79-AAA-b |
(深綠色)官話使用者在大中華地區的分布圖 | |
根據《中國語言地圖集》(1987 年),官話的八個亞群以及晉語的分佈,許多語言學家將晉語納入官話的一部分 | |
官話(又稱北方話、官話方言、北方方言)為漢語的一支,主體分布在中國北部和西南部的大部分地區。若視漢語為一種語言,則官話是漢語的一級方言,下分北方官話、中原官話和南方官話;若視漢語為「漢語族」,視官話為獨立語言,則官話下有數支官話的方言。無論劃分方式為何,官話的地位皆與吳語、粵語、閩語、湘語、客語、贛語等相同,即同為獨立語言,或是同為漢語下的一級方言。
官話是漢語諸變體中分布最廣的一種,除了中國北方以外,官話也同時分佈在中國南方絕大多數地區,如南方的江蘇大部、安徽中北部、四川大部、重慶、雲南、貴州、湖北大部、廣西北部、湖南西部和北部和江西沿江地區作為母語使用。此外,官話在江蘇省蘇州市吳江區的菀坪鎮、福建省南平市的延平區以及福州長樂航城街道的琴江滿族村等地則以方言島的形式出現[3]。
現今中國目前的官話大致分為華北官話、西北官話、西南官話和江淮官話,分別以北京話、西安話、成都話和南京話為代表,前兩者為北方官話,後兩者為南方官話,由於官話分佈地區廣,官話內部仍有較大的差異,仍存在各官話之間不能交流的情況。兩種南方官話都有應否獨立出官話方言的地位爭議。部分學者對晉語是否是官話一支也存在爭議。
官話也是中國現在的主要通用語。其中,現代標準漢語(中國大陸的普通話、臺灣的國語、新加坡和馬來西亞的華語)均是以北方官話為基礎而形成的規範語言。與認知的不同,地區之間的使用者不一定能夠有效溝通,因為地方官話的口音乃至於句法和用詞差異可能很大,特別是山東與江蘇一帶的地方所講的方言。所以今天所推行的現代標準漢語,是以官話為基礎、加之北京音為標準的語言。
官話也是一種聲調語言,這點跟漢語下的一眾語言相同。
名稱
「官話」原指官方標準語,現今已演變為指「官話方言」。[4]
官話,有時亦稱為北方話、官話方言、北方方言,有些場合也稱作藍青官話。這是因為現代官話是基於北京語言。
雖然北官話已經蔓延到了中國南方創造了江淮官話和西南官話 ,「北方方言」亦可指流行於中國北方的方言或北方官話,由於北方官話是南方官話聲調長經北方聲調形成是否歸於一類仍有意見,至今不同學者對於北方官話的定義並不相同。從1980年代後期起,中國大陸的漢語方言學界的期刊和專著已統一使用「官話」這一稱呼。
但另一邊廂,其他漢語方言的名稱,都只代表了相對來說的通行區域,不等於該區域只通行那一種漢語方言,亦不等於該漢語方言只通用於那一片地區。例如兩粵地區不獨通行粵語,同時粵語也不單單普及於兩粵地區。特別是持認為各漢語方言地位應平等的,認為官話屬於方言而非獨立語言的,或者認為各漢語方言都應是語言而非方言的論者,較多採用「北方話」、「北方方言」這些名稱。
官話的「官」字來自官僚、朝臣,西方語言稱官話為 Mandarin,為葡萄牙人對明朝官員的稱呼,最早見於16世紀初期的文獻。葡萄牙人借用了馬來語menteri一詞,意為官員,而馬來語menteri一詞則源自梵文的mantrin。英語 Mandarin Chinese 指的也是Mandarin(朝廷官僚)使用的漢語。[5]
在閩南語中,除了「北方話」(Pak-hng-oē)外,亦會稱作「北仔話」(Pak-á-ōe)、「外省仔話」。
名稱的來源
英文中用Mandarin(曼達林)一詞來表示中國官僚,源自於葡萄牙語中的mandarim,後演化成拼寫mandarin一詞。早在皮萊資使團被囚禁後,被囚葡國人寫下的信札中,葡萄牙語中就已廣泛使用Mandarim一詞。(這些信札是葡萄牙關於中國最早的報導之一,可能成書於1524年)。[6]在費爾南·羅佩斯·德·卡斯達聶達的《História do descobrimento e conquista da Índia pelos portugueses》中[7],十六世紀末經澳門進入中國大陸的利瑪竇也在葡萄牙人中推廣使用了該詞。利瑪竇中國札記英文版第45頁(附圖提供了原版,第52頁。),[8]
有許多人把葡語中的這個詞想成mandador(指揮者)或者mandar,源自拉丁文mandare[9] 然而,現代字典同意葡萄牙人是從馬來語menteri(朝臣、部長)一詞中借來的,馬來語menteri一詞又是從梵語mantrin (天城體: मंत्री) (意為部長 – 語源學上來講又相關於"曼怛羅").[10][11][12] 根據馬來西亞翁姑·阿都·阿茲教授,這個詞源於馬六甲蘇丹國期間住在馬六甲的葡萄牙人試圖會見中國政府高官,並用馬來語標記「朝臣、部長」意思的Menteri一詞來代指中國的「大官」。但是由於葡萄牙人不諳馬來語,把「Menteri」的音加了一個「n」,發成了「Mandarin」。[13]
在十六世紀「曼達林」這個詞還沒有普遍使用時,在歐洲人旅行者圈中「Loutea」一詞也可以代指中國文官 (該詞拼寫各異)。如,在蓋洛特·佩雷拉1548至1553年的中國旅行記中(1565年在歐洲出版)Loutea一詞廣泛使用;或者,在加斯帕·達克魯斯所寫的《Treatise of China》(1569年在歐洲出版)中,Louthia一詞廣泛使用。葡萄牙荷蘭殖民史專家博克舍解釋道:本詞來源於中文常見的「老爺」一詞(漢語拼音:lǎoyé; 廈門話: ló-tia; 泉州話: lāu-tia)[14]胡安·岡薩雷斯·德·門多薩所著的《大中華帝國史》(1585年)也是如此稱呼中國文官的。《大中華帝國史》借鑒了蓋洛特·佩雷拉以及加斯帕·達克魯斯兩公的文字,並成為十六世紀晚期歐洲人瞭解中國標準參考書[15] 另外,《利瑪竇中國札記》記載了Lauye和Lautie兩種發音,見右圖。
在西方,「曼達林」一詞一般與「士大夫」這個概念相關,士大夫一般會吟詩作文,讀儒入仕。
「曼達林」一詞又可以代指標準的北方中文,因為明、清的官員用該方言。該詞是在明代就開始使用的中文「官話」一詞的翻譯。歐洲早期作者如利瑪竇將「官話」一詞寫作Quonhua,符合利瑪竇時代的轉寫系統,耶穌會在利瑪竇逝世後多年都沿用此轉寫系統。[16]
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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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話」最早是對官方標準話的稱呼,官話是漢語的一種漢語語言。官方標準語不為某一地的語言,是中國過去做官的人所使用的共同語,以便能互相溝通,上朝奏疏。後來逐漸流行於民間,演變一種各地共同用語。漢語官方標準語早期稱為雅言、周官話為雅言、秦漢時期沿用雅言,漢晉時期多稱「通語」,如西漢楊雄就以共同語「通語」來解釋各地的方言,元代稱「天下通語」,為域內各民族共同語。然而上述時代的這些官方共同語,跟明清二朝及以後的官話音韻已有差異。直到明代中期,官話依然保留中古漢語的清濁音、入聲、尖團音等[17][18]。
官話前身
早在春秋時代,孔子等文人便推廣「河洛雅言」。
隋、唐時代,以中原雅言音為正,人們作詩詞、寫文章非常注意「正音」,因此很多韻書應運而生,為的是統合共同語的音調[19]。
中原漢語隨著南遷移民進入江西、吳越等地,在古中原雅言的基礎上,融入周邊少數民族語言的元素。不僅唐代佛教經典的變文俗講開始以當時的官話來書寫,宋也以官話書寫的對金人的文書,這些都與後來的話本、戲曲與小說所用。
明清時期南京與北京官話
在元朝時,以北方官話及大都一帶腔調為基礎,制定了天下通語,推行到全國。元朝官話在周德清的《中原音韻》中被記錄下來,在其中保存了大量唐宋以來占據主導地位的中原音(汴洛音)[19][20],
明清時期起,官方共同語稱為官話。在明滅元朝、定都南京後,以《中原音韻》的北方官話為基礎音系,參照以南方下江官話,制定了《洪武正韻》,形成南京官話,成為國家標準漢語語音。在遷都北京後仍以南京官話為標準,因此明清時期來華的西方傳教士所流行的中國話,基本上是以南京官話為標準。民國初年西方傳教士主持的「華語正音會」,也以南京音為標準。南京官話與現在南京話是否相同,學界仍有爭議[21],王力等學者主張南京官話主要仍是受北方漢語影響。
域外人士為學習、教授官話,曾以字母文字轉寫官話,為後來的官話語音研究提供了重要素材[22]。其中韓國官員申叔舟記錄的明代官話較早,是以訓民正音轉寫了官話當時的「正音」[22]。學者尉遲治平考證認為,申叔舟的記錄反映了十四世紀的一種官話形式,來源於申叔舟與明朝出使朝鮮的官員倪謙之間的討論[23]。申叔舟的記錄後來被納入《洪武正韻譯訓》(1455)及《四聲通考》(約1450)[24]。
申叔舟記錄官話正音的一百五十年後,外國傳教士及字典也用字母文字記錄了官話的發音。如利瑪竇著的《西字奇蹟》(約 1600)、金尼閣著的《西儒耳目資》(1626)中,音系與申叔舟的記錄一脈相承,依然以南京官話為標準官話[22]。
其後西方人士在華著成的文獻記錄了北京官話在清朝逐漸取代南京官話,並成為標準官話的歷史[22]。如馬禮遜便在《華英字典》(1815)序言中批判了北京官話的部分聲母齶化及入聲消失等現象,但也同時評論說北京官話可能取代南京官話[25]。在明成祖遷都至北京後,北方官話的重要性上升。至清朝時,逐漸形成北京官話,成為中國官方的標準語,並為推行共同語而在各級書院推廣正音教學。清末編審國語以後,北京官話正式成爲中國官方的標準語。
明代官話特徵
申叔舟記錄的官話有五個聲調(陰平、陽平、上、去、入),依然有濁音(但在發音上可能通過氣聲或者音高來區分),沒有齶化聲母,入聲字由喉塞音表示,保留-m 尾音(如心、三等字),且部分韻母相對現代官話有更多區分(如官、關不同音)[22]。申叔舟記錄的「正音」與《中原音韻》有所不同(如前者保存了濁音和喉塞音),更接近八思巴字的轉音(約1260年),甚至保存了八思巴字中已經不存在的、更古老的對立(魚、雨聲母不同)[26]。
國語、普通話、華語
1909年開始,官方共同語稱為「國語」,1913年中華民國讀音統一會以逐字一省一票投票出老國音,以兼顧南北語音。1923年改用基於北京音之新國音,1956年在大陸改稱「普通話」,新加坡獨立以來即稱之為「標準華語」;而官話一詞則演變為「官話方言」的含義。
由於非官話方言漢族人口主要分布在南方或者說東南一帶等,有人稱整個官話方言為「北方方言」。但實際上西南官話、江淮官話兩大官話方言人口都分布在南方,主要是音調有不同。且江淮官話和部分西南官話更是保留了其他官話皆已消失的入聲。而西南官話、江淮官話是否跟北方官話合併爲一個大方言區,不同學者有不同看法,詳見下方分區的說明。
分區
分區史
官話的分類方法多種多樣:
年代 | 分區方式 | 注釋 |
---|---|---|
1934年 | 華北官話、華南官話為兩個獨立的大方言區 | 「官話」首次用於漢語分區;包含現在的晉語、湘語、贛語 |
1937年-1948年 | 北方官話、上江官話(即西南官話)、下江官話(即江淮官話)為三個獨立的大方言區 | 湘語和贛語被劃出官話 |
1955年-1981年 | 較流行的方式將其分為華北官話、西北官話、江淮官話和西南官話 | 四區分類法 |
1987年 中國語言地圖集 |
內部方言 | 晉語被劃出官話 |
對於1987年的分類法的常見異議是,東北官話、北京官話、膠遼官話、冀魯官話、中原官話應該同屬一個子集,這個子集與江淮官話、西南官話並列同級(1955年-1981年的四區法)[28]。異議亦包括晉語、江淮官話、西南官話、天津話和岷江話等的歸屬。
調類分區
語言學家李榮、羅傑瑞與劉勳寧等人提出的官話分區標準基本相同,都是古入聲字調類在各地之演化情況:入聲字分派是根據該字之聲母派至平上去三調,同時韻母隨之變化,同區演變規律大致相同,而此法可分出一個個大區[29]。李榮據此將官話分為八區,是最流行的官話分區方式。而羅傑瑞、劉勳寧的分區法則更為概括,羅傑瑞依據入聲分化類型的多寡將官話分為2區:入聲未發生分化的南方官話、入聲發生分化的北方官話[30]。劉勳寧則將官話分為三區:入聲未發生分化的南方官話、入聲一分為二的中原官話以及入聲一分為三的北方官話[31]。中央研究院史語所提出的官話分區法也採用羅之標準。民族語言網則劃官話為四大分區(北方官話、西北官話、西南官話、江淮官話) [32]。以下為基於各種分區方式的各區特徵和分布區域:
史語所 | 民族網 | 羅傑瑞 | 劉勳寧 | 李榮 | 張世方 | 古全濁入 | 古次濁入 | 古清入 | 主要分布區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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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官話 | 北方官話 | 北方官話 | 北方官話 | 東北官話 | 北京官話 | 陽平 | 去聲 | 多派上聲,例外亦多 | 遼寧中、北部、黑龍江與吉林大部、內蒙古東部地區 |
北京官話 | 派陰平、陽平、上、去四聲 | 北京、天津(除大港區外)、河北保定到霸州一線以北【除張家口(晉語)外】所有地區、遼寧西部、內蒙古赤峰等地區 | |||||||
膠遼官話 | 膠遼官話 | 上聲 | 遼寧遼東半島、山東膠東半島。以煙臺,威海,大連為代表 | ||||||
冀魯官話 | 冀魯官話 | 陰平 | 天津市大港區、河北石家莊到滄州一線以南[除邯鄲(晉語)外]等地區、山東西部(含濟南,德州) | ||||||
北方官話 及 西北官話 |
中原官話 | 中原官話 | 中原官話 | 陰平 | 河南,山東西南,安徽北部,江蘇徐州地區,陝西關中地區和陝南大部地區,山西西南,寧夏、甘肅南部,新疆西南部,青海東部 | ||||
蘭銀官話 | 蘭銀官話 | 去聲 | 甘肅北部、寧夏北部、新疆東南部 | ||||||
晉語 | 晉語 | 多保留爲陽入 | 多保留爲陰入 | 山西,內蒙古南部 | |||||
上江官話 | 上江官話 | 南方官話 | 南方官話 | 西南官話 | 西南官話 | 整體保留或整體混入它調 (多陽平,或陰平/去聲) |
四川、重慶、雲南、貴州、湖北大部,湖南西北部,廣西北部,陝西南部 | ||
下江官話 | 下江官話 | 江淮官話 | 江淮官話 | 整體保留入聲 | 安徽中部、江蘇中、北部、湖北東部、江西沿江地區 |
其它分區方式
有學者依據方言特徵詞的研究將官話分為官話核心區(東北官話、北京官話、冀魯官話、中原官話)、官話過渡區(膠遼官話、晉語)、官話邊緣區(西南官話、江淮官話、蘭銀官話)。其中官話核心區詞彙很一致,而官話邊緣區與核心區共有的特徵詞很少、詞彙差異很大,官話過渡區則是核心區與邊緣區的過渡,但是也有部分明顯的差異之處[33]。此等學者認為劉勳寧的分區法亦有一定可取之處[33]。
爭議
對官話分區的常見爭論如下:
- 關於官話是方言還是語言的問題存在爭議,其中認為它是一種方言的人常稱其為「官話方言」。這種爭議實際上是「漢語方言究竟該不該集體升格成語言」的爭議的一部份。
- 晉語、江淮官話、西南官話具有的獨立出官話方言的地位問題。尤其是依據對入聲的保留,它們都具有獨立於其他官話方言的條件。
- 天津話、岷江話、贛榆話在官話方言的地位問題。
- 北京官話、東北官話和冀魯官話保唐片合併還是分開的問題。在2000年後的研究一般主張合併。
特徵
音韻
官話內部一致性相對各方言比較大,除用詞語調有些許差異的地區,在百里內的城市居民大部分可以基本溝通,相近地區完全互通。 官話的主要特徵包括:
- 中古的知、章、莊三組聲母合併為捲舌塞擦音,並與平舌音的精組字相對立。但大部分西南官話中這種對立現象已經消失[34]。
- 中古全濁聲母,在平聲字中變為送氣清聲母,在仄聲字中變為不送氣清聲母。但西南官話成渝片和赤灌片(即四川話)較為特殊,部分中古全濁仄聲字讀送氣清聲母;西南官話黔北片部分點(如吉首)更為特殊,遇平聲保留了全濁。
- 大部分的中古輔音韻尾消失,中古漢語中的「-p,-t,-k,-m,-n,-ng」現在已經只剩下「-n,-ng」。聲調類型少,一般來講有3至5個聲調,大部分地區只有平聲區分陰陽,且中古漢語的入聲在官話大部分地區內消失。但中國南方的江淮官話全部地區和西南官話部分地區(岷江小片、麗川小片、武天片部分、黔南片部分、湘南片部分和岑江片部分等)[34]入聲仍然得到保留。(同時,晉語被劃出官話,原則和依據也是因其保留入聲。)
- 古微母字今不讀雙唇音聲母 m-
方言 | 地點 | 尾 | 蚊 | 網 |
---|---|---|---|---|
官話 | 北京 | i˨˩˦(白讀) weɪ̯˨˩˦(文讀) |
wən˧˥ | wɑŋ˨˩˦ |
南京 | uɵi˨˩˨ | uən˩˧ | uaŋ˨˩˨ | |
成都 | uei˥˧ | uən˨˩ | uaŋ˥˧ | |
西安 | vi˥˧ | vẽ˨˦ | vɑɣ̃˥˧ | |
吳語 | 蘇州 | ȵij˨˧˩ vij˨˧˩ |
mən˨˨˧ vən˨˨˧ |
mã˨˧˩ mɒ̃˨˨˧ |
粵語 | 廣州 | mei˩˧ | mɐn˥˥ | mɔŋ˩˧ |
閩東語 | 福州 | muei˧˨ | muɔŋ˥˨(白讀) uŋ˥˨(文讀) |
mœyŋ˨˦˨(白讀) uɔŋ˧˨(文讀) |
- 古日母字今不讀鼻音聲母 n- ŋ- ȵ- 等
方言 | 地點 | 耳 | 忍 | 肉 |
---|---|---|---|---|
官話 | 北京 | ɚ˨˩˦ | ʐən˨˩˦ | ʐɤʊ̯˥˩ |
南京 | ɚ˨˩˨ | ʐən˨˩˨ | ʐəɯ˦˦(白讀) ʐuʔ˥(文讀) | |
成都 | ɚ˥˧ | zən˥˧ | zəu˨˩˧ zu˨˩ | |
天水 | ʒɿ˥˧ | ʐẽ˥˧ | ʐɤu˦˦ | |
吳語 | 蘇州 | ȵij˨˧˩ | ȵiɪn˨˧˩ zən˨˧˩ |
ȵioʔ˨˧ |
粵語 | 廣州 | ji˩˧ | jɐn˧˥ | jʊk˨ |
閩東語 | 福州 | ŋei˨˦˨(白讀) ŋi˧˨(文讀) |
nuŋ˧˨(白讀) yŋ˧˨(文讀) |
nyʔ˦ |
語法
官話的基本語序為主謂賓結構。官話的詞彙主要來源於文言文中的固有詞彙,以及在清朝時期從日本引入的詞彙,外來語較少。近年由於與外國交流日益增多,外來語逐漸增多,以及網絡語言使日常口語多元化。
方言字
北方官話中的方言字保留於普通話中,如「甭」(不用)、嫑(不要)、「孬」(不好)、「俺」(我)、「咋」(怎麼)、「咱」(含對方在內的我們)、「啥」(什麼)。北方官話的大部分口語可以容易書寫為書面語,但南方官話(如四川話所使用的四川方言字)因擁有大量不見於現代標準漢語的特有詞彙,仍擁有較多獨特的方言字。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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