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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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经为记载佛语和佛陀教法的经典。主要指经藏,有时也泛指经律论三藏,以及历代后贤著作的全部佛典,古代总称为“众经”、“一切经”或“大藏经”[1][2][3]。按佛教传统和记载语言,佛典可分为巴利语(南传上座部佛教)、古汉语(汉传佛教)、古典藏语(藏传佛教)三大体系,残存的梵语、犍陀罗语文献,并衍生出焉耆-龟兹语、于阗语、粟特语、回鹘语、西夏语、蒙语、满语、日语、韩语、越南语、古爪哇语、高棉语、泰语、傣语、缅语、僧伽罗语、现代汉语和英语等语言的再译本。
佛教在印度一千多年的发展,诞生了为数众多的庞大典籍。尽管有共通源头,但经过长期抉择、扬弃与衍生的教判过程,形成了多样化的面貌[4][5]:
- 斯里兰卡、泰、缅等地传承声闻乘的上座部教法,以传至斯里兰卡岛的分别说部──赤铜鍱部中阿努拉德普勒大寺派的《巴利三藏》为主,重视四念处禅修。传扬解脱道四向四果,为上座部佛教(Theravāda Buddhism);
- 汉字文化圈以大乘经论为主干。教理之义学肇始于关河(鸠摩罗什)[6],后有三论、天台、华严、法相,旁兼说一切有部毗昙学、成实学、俱舍学;行法有参禅(禅宗)、念佛(净宗)、止观(关中/庐山禅经、天台止观、华严止观、瑜伽师地论等),及秘密乘中杂密的仪轨咒语,和纯密的修行体系。主要传扬菩萨道,推崇菩提心和六波罗蜜行,为东亚佛教(East Asian Buddhism),属于大乘佛教的一支;
- 西藏、不丹、蒙古等地承接密续教法,以和怛特罗有关的印度密教为主。重视显教宗义(藏: grub-mtha')有部、经部、唯识、中观的学习,密咒坛城护摩的加持,以及观修本尊。其修行分为修习空性的解脱道(藏: grol lam),和修习那洛六法等密续瑜伽,开通气脉和脉轮的方便道(藏: thabs lam)。传扬密咒金刚乘,得悉地成就,为西藏佛教(Tibetan Buddhism),属于大乘佛教的一支。
1967年,世界佛教僧伽会通过〈上座部佛教与大乘佛教的基本共识〉,作为联合不同佛教传统的普世宣言。其成员来自南传上座部佛教、大乘佛教和怛特罗佛教在世界各地的代表。
结集
佛教早期并没有书面经典,僧众以口述传承教法[7]。释迦牟尼寂灭后,僧团在王舍城举行第一次集结(saṃgīti)。据佛教律藏的共通记载,该次集结由“上座”比丘大迦叶等人主持[8],“多闻者”阿难诵出佛陀所说修多罗,“持律者”优波离诵出波罗提木叉,大众对其内容共同审定,再编成次第,为后来《四阿含》(法)与律藏(律)的起源[9][10]。
佛陀在世期间,其大弟子舍利弗、迦旃延等人,擅于归纳演绎佛法精义,为后来阿毘达磨论藏(对法)的滥觞[11][12]。传说王舍城结集时,大迦叶诵出了阿毘达磨(其他的记载,则谓是阿难或富楼那)[13][14]。在推重阿毘达磨的上座部中,如说一切有部、铜鍱部、犊子部等,主张自宗所传承的阿毘达磨论为佛陀所说[15][16][17],不过大众部与化地部、铜鍱部律没有结集论藏的明文[14],而经量部师认为没有对法藏,对法只是契经解说慧学的部分,弟子所作的论只是经疏,不算作藏[18]。
印顺法师检视有关论藏结集的记载,异说纷纭,认为论藏在部派分立以前的时代尚未存在,而应为部派时代的作品[14][19]。他也主张经与律,应是经过一段时期不停的整理与结集才形成现有规模,现存的四阿含与律藏难以单一溯源到王舍城结集[20]。
大乘经的传出有种种传说[21]。据《大唐西域记》,大众部另外进行窟外集结集出五藏。其中或有大乘经;《大智度论》则记载,佛陀灭度后,文殊、弥勒诸大菩萨,与阿难共集摩诃衍教法,专称为“菩萨藏”[22][23]。西藏传说则称大乘佛法之根本结集,在王舍城旁无垢空性山(Vimalasvahava),有百万佛子聚集,由普贤菩萨领导、文殊、弥勒、金刚手等大菩萨共同结集而成[24]。其他则有说是从诸天与龙宫取得、忆念过去生所闻佛法、从他方佛、三昧中见佛等听闻而来[25]。
大乘经论当中,文殊传承甚深观于龙树─提婆,形成《中论》等中观般若经论,弥勒传承广大行于无著─世亲,形成《大乘经庄严论》等唯识经论[26][27]。天台宗以龙树为佛陀“金口相承”,以自宗为龙树“今师相承”。禅宗称佛陀在灵鹫山拈花微笑,以“正法眼藏”付嘱摩诃迦叶,其教外别传不立文字之“心印”,代代相传至菩提达摩。[28][29][30][31]。
有些记载称,三藏之外另立有“咒藏”[32],专门收集诸佛所说之秘密真言(mantra)、陀罗尼(dhāraṇī)、种子字(bīja)、明咒(vidya),或护咒(paritta)。大乘佛教以金刚手菩萨(金刚萨埵)为杂密及诸密续之传法与集结者[33][34][35],藏密又以普贤王如来、金刚总持为无上瑜伽的传法者[36][37]。
传布
关于佛教在何处传播、受持等问题,历史上并无留下明确记载,因此无法确定从佛世到佛灭间佛教流传的地域范围。只能从阿含经与律藏所提的说法与制戒地点,约略推想出佛陀游历的地区,大抵就是恒河中游的摩揭陀国,即现今印度比哈尔邦的大部分与北方邦的一部分地区[38]。
在根本分裂后,由于阿育王对佛教的保护政策,佛教传到印度内外各地。之后,根本两部又各自再分裂,到佛灭三百年以后,便形成所谓十八部的“部派佛教”。据南方上座部所传,阿育王派遣僧伽到印度国内外九个地区传教,扩大佛教教团的幅员,即西北自巴基斯坦延伸到阿富汗,甚至更远及希腊;北至喜马拉雅山地,西自印度河下游往西海岸一带发展,南从印度南部到斯里兰卡,东则远达缅甸地区。而佛教哲学的论书(阿毘达磨)也在这时逐渐成立,一般认为论藏是历经初期、中期、后期,共费时约二至三百年的时间,直到公元前一世纪左右才定型下来[38]。
大乘佛教的传出,至早为公元前一世纪左右[39]。初期传出的大乘经典可分为以信行为中心的“念佛”,与重视智行的“般若”、“空”等两大类[38]。迦腻色伽28年(公元2世纪),摩偷罗地方就有阿弥陀佛像,为已知最古之阿弥陀佛像,其铭文为“愿一切众生得无上佛智”,可见其时阿弥陀佛信仰已在当地流传[40]。这些新传出的大乘佛典,与佛传文学有密切的关系,当中提倡以菩萨为本的佛法,并反对部派佛教的阿毘达磨学说,引发了当时部派间的论诤[38][41][42]。至公元二世纪后,这些大乘经典大量在中国传译[39]。
关于大乘教团的起源问题,现代历史学的学术研究未有明确定论[43]。明治时期的学者前田慧云(1903)对比大乘和大众部的思想后,找出其中的共通点,提出“大众部起源说”,但也有学者认为大乘佛教未必与大众部有密切的关系,倒与上座部系有很深的渊源[44]。平川彰(1968)则提出“在家佛塔教团起源说”,认为大乘佛教非源于部派,而是以佛塔供养为中心的在家信奉者教团。不过此说因文献证据不足,主观推论过多,有不少学者提出反对意见。Gregory Schopen更详细考察印度与佛塔相关之碑铭,得出公元前二世纪已有出家僧人参与佛塔供养,表明部派僧人与佛塔供养的密切关系,主张“在家佛塔起源说”不能成立[43]。Paul Harrison等学者,则注意到大乘经典强调禅修的重要,而主张大乘初期的教团是以森林禅修、头陀行为主的传统,这群禅修者日渐增多后才开始发展成寺院[45]。
另外,有学者认为大乘是在部派佛教中依附于部派的特定学派(school)思潮,而不具有教团(sect)的独立自主性。按目前已知的考古资料,最早出现“大乘”名号的碑文位于公元五世纪以后西印的阿旃陀石窟,刻有“释种比丘.大乘(ma[ha]yana)【信奉者】的布施,回向一切众生得无上智”的字句,推测或许到此时才有比较自主的大乘教团存在于印度[43]。
翻译
佛陀传布其教法的用语,最初为摩揭陀俗语(Ardhamāgadhī)。随着教团扩张,僧众们用印度当地的俗语(Prakrit)来传布佛陀的教法[46][47][48],到笈多王朝(约公元320-550年)时期,佛教内部转而使用梵语的情况变得明显[49]。
由于佛陀禁止以吠陀梵语传述佛典,早期的汉译佛典并非译自梵语,而是从印度俗语、犍陀罗语、西域诸语等语言翻译过来的[50][51][52][53]。直到后期,佛教僧众改以梵语作为经典语言之后,南北朝之后的汉译佛典就以梵语占多数,而七世纪之后的藏译佛典更是几乎全译自于梵语[54]。
中国第一部汉译佛典相传是摄摩腾所译的《四十二章经》,随后有安世高译《转法轮经》《安般守意经》、支娄迦谶译《道行般若经》、支谦等译《法句经》《大般泥洹经》、康僧会译《六度集经》、竺法护译《生经》《修行道地经》、鸠摩罗什译《遗教经》、还有译者不明的《稻秆经》、《八大人觉经》等早期翻译佛典[55]。
东晋至唐朝为汉译佛典兴盛期,其中鸠摩罗什与真谛、玄奘、不空(或义净)并称为佛经翻译四大家,译出不少般若、中观、如来藏、唯识和秘密乘佛典[56]。北宋的法天、施护、天息灾等人,所译佛典以密续为主而旁兼阿含类及些许大乘显教经论,这是汉传佛教最后一次大规模翻译佛典的活动[57]。
民国时期,汉传佛教与南传上座部佛教以及藏传佛教有了较多接触,分别有了参法师(叶均)和法尊法师译出零星作品[58][59]。
教典
概述
不同时期和地域的佛教,有其各自尊奉的至高教典。初期佛教奉《阿含》为佛陀根本圣教,大乘佛教以《般若经》为佛法核心[60],唯识学派以《解深密经》为最高宗义[61] ;中国佛教把《法华经》《华严经》《楞严经》视为究竟圆满的圆教,赞誉“法华成佛,华严富贵,楞严开慧”[62][63]。源自唐密的日本密教,宗奉《大日经》《金刚顶经》《苏悉地经》《般若理趣经》[64]。藏传佛教的藏密行者常诵持《圣妙吉祥真实名经》,以《秘密集会续》《胜乐根本续》《时轮续》等无上瑜伽密续为最上教法[65]。尼泊尔的尼瓦尔佛教则有以九部梵文本大乘佛经为殊胜“九法”(Nava Dharma)的传统[66][67]。
就汉传佛教宗派而言,禅宗又与《楞伽经》《思益经》《维摩诘经》《金刚经》《文殊说般若经》《大乘涅槃经》《圆觉经》有重要渊源[68];西方净土法门特重《阿弥陀经》《无量寿经》《观无量寿经》,弥勒净土法门重《弥勒下生经》《观弥勒上生经》[69]。此外,解说如来藏义的《胜鬘经》,和禅那、三昧有关的《般舟三昧经》、《首楞严三昧经》、《观普贤行法经》在汉传佛教亦受一定重视[70](印度中、后期大乘亦重视《月灯三昧经》、《宝云经》[71][72])。祈请佛菩萨护佑加持的《金光明经》《仁王护国经》《药师经》《地藏经》《普门品》等,在汉传佛教也相当盛行[73]。《大宝积经》和《大方等大集经》为大乘的经集,广收各种大乘修行法门。
《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以及〈大悲咒〉〈尊胜咒〉〈楞严咒〉为汉传佛教不分宗派普遍诵持的陀罗尼。在密教当中,佛菩萨本尊护法各有其真言,如观世音菩萨的〈六字真言〉、准提菩萨的〈准提咒〉、毗卢遮那佛的〈光明真言〉。藏传密宗特别盛行多罗菩萨的〈度母二十一礼赞〉以及〈金刚萨埵百字明咒〉,后者为修习本尊瑜伽的必备前行。尼泊尔的尼瓦尔佛教奉行《大随求陀罗尼经》、《守护大千国土经》、《大孔雀明王经》、《大寒林陀罗尼经》、《大护明大陀罗尼经》为五护陀罗尼(Pañcarakṣā)[74]。奉尼柯耶为圣典的南传佛教则把《慈经》、《吉祥经》、《宝经》、《阿吒曩胝经》等当作护卫经文。舍利弗因之悟入法眼净的〈缘起偈〉,经常被铭刻在印度寺院的佛塔上,视之为佛陀法身[75][76]。
并非所有汉传佛典皆为翻译之作,如古代民间流行用来祈求福报的《高王观世音经》、《天地八阳神咒经》等,或者天台宗著作中,常引用南北朝时期流行的《提谓波利经》、《像法决疑经》、《最妙胜定经》[77][78][79],后世经录皆判定非译自印度,而列入伪目,为刻本藏经所不收。又如传达孝顺亲长的《父母恩重难报经》、《盂兰盆经》、《地藏经》等,现代研究者多认为是华人僧俗所造[80]。这些可能是在汉地撰造的“本土经论”不乏至今仍对中国佛教影响至钜的佛典,如戒律类的《梵网菩萨戒经》,经藏类的《大佛顶首楞严经》、《圆觉经》,以及论典类的《大乘起信论》、《宝藏论》等等[81][82]。
《六祖坛经》是后人推崇禅宗六祖曹溪惠能的言行,尊称为“经”的言行录[83],在中国佛教史和思想文化史上占据极为重要的地位。净影慧远《大乘义章》、慈恩窥基《大乘法苑义林章》以及永明延寿《宗镜录》为汉地重要的佛教通论之书,为佛法之纲要[84]。智𫖮《法界次第初门》则从其止观角度出发,撰集法数名目,明法门之浅深次第。《法苑珠林》以类书的形式网罗众多佛教经论和外典俗书,为佛教的百科全书[85]。《弥兰王问》(那先比丘经)记载部派佛教时期,印度僧侣那先比丘(龙军长老),与统治当时北印度之希腊国王弥兰王(米南德一世)对答佛教义理,反映了印度佛教文化与希腊文明的初次对话。
中国佛教在唐代以后,为了控管僧尼人数,曾形成“试经度僧”的度牒制度,以《法华经》等大乘经为主要的应试经论[86]。历史上流行又富有文学影响的汉译佛经,依据胡适的说法,则要算上鸠摩罗什所译的《金刚》,《法华》,《维摩诘》这三部[87]。初期佛教圣典、现代佛学公认最接近原始佛教的《阿含》,反而长期在中国佛教的传统里受到冷落[88]。不过在印顺法师的阐发推动下,记载佛陀根本思想言行的四阿含及尼柯耶,已逐渐为现代华语佛教界所研习重视[89]。
由于佛教经文繁多、经典庞大,一些短小的经文或偈颂集,编辑为入门书而流传开来,如《法句经》[90]、《四十二章经》(中国佛教)、《佛遗教经》、《八大人觉经》(中国佛教)[91][92]、无著贤论师的《佛子行三十七颂》(西藏佛教)[93]、摩咥里制吒的《一百五十赞佛颂》及龙树的《劝诫王颂》(印度佛教)[94]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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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构
释迦牟尼在菩提树下成道后,开演教法的第一部经,是在鹿野苑对五比丘宣说中道及四圣谛的《转法轮经》,接着是《五蕴皆空经》,最后一部是佛陀入般涅槃前三个月行脚教化及开示最后教诫的《大般涅槃经》[95]。天台宗判教等大乘佛教说法,是以如来初成道后,现毘卢遮那身讲《华严经》顿说佛道,尔后开演《四阿含》,以及《维摩诘经》、《摩诃般若波罗蜜经》等大乘经渐次陶练其心,最后讲《法华经》开权显实,显扬一乘,又于入灭前说《涅槃经》捃拾众生,令具真常佛性,入大涅槃[96][97]。
若按体裁,佛典又可分为十二种形式(若依九分教则没有“尼陀那”、“阿波陀那”、“优波提舍”):
- 修多罗(Sūtra):以散文迳直阐述法义,又称长行、略说;狭义来说,指直说五蕴、十八界、十二处、十二因缘、四谛等内容的教说。[98]
- 祇夜(Geya):以偈语重诵修多罗中所说法义,又称应颂、重颂。[99]
- 记别(Vyākaraṇa):辩析真实法义,解说法义显明了义的教说,用以记真实义;又指弟子所证或死后生处,以及未来世证果及成佛名号,为记未来生事或菩萨当成佛之事,又称授记。[100]
- 伽陀(Gatha):不同于像祇夜那样对长行再次解说的偈颂,而是直接以偈语来赞咏法义。[101]
- 忧陀那(Udāna):无人请问,佛陀见世间事,随兴自发偈语,又称无问自说;说一切有部的法句经亦名忧陀那(自说品,Udanavarga[102])。[103]
- 尼陀那(Nidāna):指佛陀宣说法要或制定戒律,其所特有的事缘,又称因缘。[104]
- 阿波陀那(Avadāna):为令了解所说旨趣,而举世间事迹、业报因缘、寓言故事等为例,显明所说本义,又称譬喻[105];又用来指辟支佛、阿罗汉等自说其本行因缘,又称本起[106]。
- 本事(Itivṛttaka/Ityuktaka):不清楚是佛陀对何人说,在何处说,为何事说,自古辗转相传听来,以“吾从世尊,闻如是语”起头,“尔时世尊,重摄此义”及重颂作结。以玄奘所译《本事经》以及巴利《如是语经》(巴利语:Itivuttaka)为代表[107];或指除佛本生外,所宣说的所有过去世之事。[108]
- 本生(Jataka):佛陀过去生所行的菩萨行故事,有些源自印度民间故事的佛化。[109]
- 方广(Vaipulya/Vaidalya/Vaitulya):以正理广为分辨诸法,广说种种甚深法义的契经名为方广(vaipulya),如《梵网六十二见经》、《大因缘经》等[110]。亦名广破(梵语:vaidalya;巴利语:vedalla),由此广言能破极坚无智暗。又称无比(vaitulya),由此广言理趣幽深,无有诸法能与相比[111]。南传上座部称为vedalla,解释为由发问而得智与欢喜的契经,如《中部·43经》、《中部·44经》等[112]。大乘佛教则认为菩萨藏相应言说名为方广,或称方等。[113]
- 未曾有法(Adbhutadharma):说三宝佛、法、僧的甚稀有事,又称希法;或指诸弟子等赞叹如来具有的特别功德。[114]
- 优波提舍(Upadeśa):对其余分教所说义理加以分别法相,释难决择,显示正理,是为论议;佛的大弟子,共集一处,对佛的略说,各申解说,随理辩释,如阿毘达磨(Abhidharma)、摩怛理迦(Mātṛka,本母)等,亦为论议。[115]
佛传
佛陀在人间活动事迹的素材,散见于律藏以及本缘部佛经,如《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破僧事》、《众许摩诃帝经》、《四分律·受戒犍度》、《五分律·受戒法》、《巴利律藏·大犍度》、《本生义注·Avidūrenidānakathā》、《大事》、《中本起经》、《修行本起经》、《太子瑞应本起经》、《异出菩萨本起经》、《过去现在因果经》、《普曜经》、《方广大庄严经》、《佛本行集经》、《僧伽罗刹集经》、马鸣《佛所行赞》、《佛本行经》等佛典,当中涉及具神话色彩的本生类故事[116]。信仰者以这些佛传故事为雕绘主题,创造出四相、八相或十二相佛陀成道图的艺术表现形式。
传统的佛传作品,有五世纪的佛授(Buddhadatta)撰《胜者庄严》(Jinālaṅkāra)[117],六世纪初僧祐造《释迦谱》,禅宗灯史录〈七佛〉传,十三世纪天台僧志磬作《佛祖统纪·释迦佛纪》,十五世纪末格桑曲吉嘉措立《藏传释迦牟尼佛传》(原书名:无误讲述佛陀出有坏美妙绝伦传记·善逝圣行宝藏),这些作品大多为史实、传说与法统相糅合的叙事[118]。
现代人著作则有星云法师《释迦牟尼佛传》、髻智比丘《亲近释迦牟尼佛:从巴利藏经看佛陀的一生》、一行禅师《故道白云》、中村元《瞿昙佛陀传》等等。
藏经编纂
汉文藏经的编纂始于南北朝时,之后在全国存有大量的写本藏经,但由于资料缺乏,对于这些写本藏经的情况现在尚未厘清。到唐开元时,据《开元释教录》记载,已有1076部,5048卷。之后,各代又续有新译经论和著述入藏。雕版藏经最早为开宝藏,北宋初开始刊印。最初为蜀版,后有福州版。其后历代多有官私方的藏经雕印[119]。
历代雕版印刷的汉文大藏经以般若部为首,排序《大般若波罗蜜多经》最前,至大正藏则以阿含部为首,排序长阿含最前。藏传的《蔡巴甘珠尔目录》以金刚果乘续部为首,排序《圣妙吉祥真实名经》和《吉祥时轮本续》最前[120]。
分类
- 大批的藏文和汉文版本的翻译经典。
- 锡兰、缅甸、柬埔寨和泰国所存,源自古印度上座部所宗奉经典的巴利文版本。
- 尼泊尔保存的、印度晚期佛教所存认的一部不很完整的经集,附有一部辅助性著作的选集。
- 少数散布在其他各地的印度语文经典,例如保存在西藏、日本和印度西部某些耆那教徒的藏书,以及埋藏在中亚墓窟的藏书。
- 经藏:梵文Sūtra-piṭaka的意译,音意合译为“素怛缆藏”,指释迦牟尼诸弟子所传述的释迦佛在世时的说教,以及其后佛教徒称为释迦牟尼言行的著作。[124]
- 律藏:梵文Vinaya-piṭaka的意译,音意合译为“毘奈耶藏”,记载佛教僧侣的戒律及佛寺的一般清规。[125]
- 论藏:梵文Abhidharma-piṭaka的意译,音意合译为“阿毘达磨藏”,是对佛教教义的解说。[126]
《大乘理趣六波罗蜜多经》将“过去无量殑伽沙诸佛世尊所说正法”,摄为五分(藏):
- 乐处山林,常居闲寂修静虑者,说素呾缆藏(经藏)。
- 乐习威仪护持正法,一味和合令得久住,说毘奈耶藏(律藏)。
- 乐说正法分别性相,循环研核究竟甚深,说阿毘达磨藏(论藏)。
- 乐习大乘真实智慧,离于我法执著分别,说般若波罗蜜多藏(般若藏)。
- 不能受持契经调伏对法般若,或复有情造诸恶业——四重、八重、五无间罪、谤方等经、一阐提等种种重罪——使得销灭速疾解脱顿悟涅槃,说诸陀罗尼藏(真言藏─密教悉昙咒语等)。
并称五藏之受持者,阿难受持“素呾缆藏”(经),优婆离受持“毘奈耶藏”(律),迦旃延受持“阿毘达磨藏”(论藏),文殊菩萨受持“大乘般若波罗蜜多”(般若),金刚手菩萨受持“甚深微妙诸总持门”(真言门)。
汉传大藏经
汉传大藏经,主要由域外翻译佛典组成,后来也加入汉传佛教僧人撰写的佛教著作。最初为写本,印刷术发明后,在北宋初年出现第一部木刻本大藏经,即《开宝藏》。由于写本传抄有异写、讹字、脱文、衍文、倒文,因此各地流传的写本藏经也有所不同。从北宋初年到末年,由当地写本藏经产生的刻本大藏经,主要形成了三个系统:以《开宝藏》为代表的中原系、以《契丹藏》为代表的北方系、以《崇宁藏》、《毘卢藏》为代表的南方系[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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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称 | 开宝藏(蜀版、宋本) | 契丹藏(丹藏、丹本) | 崇宁藏(闽版) | 毘卢藏 | 圆觉藏(思溪藏) | 资福藏(思溪藏) | 赵城金藏(蜀版) | 碛砂藏 | 高丽藏(再雕) |
发行年 | 太平兴国八年(983) | 清宁十年(1064) | 崇宁三年(1104) | 绍兴二十一年(1151) | 绍兴二年(1132) | 淳熙二年(1175) | 大定十三年(1173) | 至治二年(1322) | 高宗三十八年(1251) |
数量 | 5048卷(增补) | 6006卷 | 6108卷 | 6132卷 | 5480卷 | 5490卷 | 6900卷 | 6362卷(管主八续) | 6589卷 |
状态 | 零星经本 | 零星经本 | 藏东寺 | 藏宫内省图书寮 | 藏增上寺 | 藏国图等地[a] | 藏国图[b] | 藏陕图等地[c] | 藏增上寺, 海印寺[d] |
发起人 | 宋太祖 | 辽兴宗 | 福州东禅寺 | 福州开元寺 | 密州观察使王永从 | 安吉州资福寺 | 崔法珍 | 平江府碛砂延圣院 | 高丽高宗 |
底本 | 开宝藏 | 崇宁藏 | 毘卢藏 | 圆觉藏 | 开宝藏 | 圆觉藏 增补:普宁藏 |
开宝藏 增补:丹藏,国本(初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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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称 | 普宁藏 | 弘法藏 | 元官藏 | 洪武南藏 | 永乐南藏 | 永乐北藏 | 武林藏 | 万历藏 | 嘉兴藏(径山藏) |
发行年 | 至元二十七年(1290) | 至元三十一年(1294) | 至元二年(1336) | 洪武三十二年(1399) | 永乐十五年(1417) | 正统五年(1440) | 永乐二十年(1422) | 顺治十四年(1657) | 康熙十五年(1676) |
数量 | 6327卷(管主八续) | 7182卷 | 6500卷 | 7000卷 | 6331卷 | 6924卷 | 不明 | 6234卷 | 12600卷(正续编) |
状态 | 藏增上寺、浅草寺 | 零星经本[e] | 零星经本[f] | 藏川图[g] | 藏鲁图等地 | 藏广教寺等地[h] | 零星经本[i] | 藏宁武县文化馆[j] | 藏北京故宫等地[k] |
发起人 | 白云宗大普宁寺 | 元世祖 | 太皇太后卜答失里 | 明太祖 | 明成祖 | 明成祖 | 杭州施主 | 朱常润的选侍王氏 | 紫柏真可 |
底本 | 资福藏 | 赵城金藏 | 至元录经目 | 碛砂藏 | 洪武南藏 | 永乐南藏 | 碛砂藏, 洪武南藏 | 永乐南藏, 北藏 | 永乐北藏 |
19 | 20 | 21 | 22 | 23 | 24 | 25 | 26 | 选辑 | |
名称 | 天海藏 | 黄檗藏 | 龙藏 | 弘教藏 | 卍正藏 | 卍续藏 | 频伽藏 | 大正藏 | 藏要 |
发行年 | 正保五年(1648) | 延宝六年(1678) | 乾隆三年(1738) | 明治十八年 (1885) | 明治三十八年(1905) | 明治四十五年(1912) | 民国二年(1913) | 昭和九年(1934) | 民国二十四年(1935)[l] |
数量 | 6323卷 | 7374卷 | 7168卷 | 8539卷 | 7082卷 | 6957卷 | 8416卷 | 13520卷 | 400余卷(73种书) |
状态 | 藏轮王寺 | 藏万福寺 | 藏北京故宫等地[m] | 印刷出版 | 印刷出版 | 印刷出版 | 印刷出版 | 大正一切経刊行会印刷出版[n] | 金陵刻经处印刷出版 |
发起人 | 德川家光 | 铁眼道光 | 雍正帝 | 弘教书院 | 京都藏经书院 | 京都藏经书院 | 罗迦陵 | 高楠顺次郎等人 | 欧阳渐、吕澂 |
底本 | 资福藏, 普宁藏 | 嘉兴藏 | 永乐北藏 | 高丽藏 黄檗藏(工作底本)[128] |
黄檗藏 | 弘教藏 | 高丽藏 频伽藏(工作底本)[128] |
资福藏 |
石刻及墨宝
中国佛教石经雕刻之举始于北魏末年,盛于隋唐。除了刻在碑上,也刻于摩崖和经幢上。
“摩崖刻经”以北齐、北周为盛,所在地域遍及山东、山西、河南、河北、陕西、四川。其中最著名的是山东泰山经石峪的大字《金刚经》﹑徂徕山映佛岩的《大般若经》、水牛山《文殊师利般若经》等[129][130]。河南安阳宝山、河北磁县鼓山亦有著名的佛经摩崖[131]。
“经幢”创于初唐,其制如柱,一般为八角棱形,上有盖,下有座,经文刻于柱身。陕西富平《佛顶尊胜陀罗尼经幢》,刻于唐永昌元年 (公元689年),为现存较早的经幢。佛教经幢以刻《陀罗尼经》为多,但也有刻《心经》、《楞严经》、《大悲心陀罗尼经》、《金刚经》、《药师经》等经的[129][132]。
“碑刻佛经”,数量很多。最著名的是北京房山云居寺的石刻佛教大藏经“房山石经”。幽州沙门静琬镌刻石经以防法难,直至明末,历时千余年,共刻成15061石,包括佛经1100多部,3500多卷,是中国字数最多的铭文。所用底本校勘精审,亦包括从未见于目录著录的稀世孤本,例如《释教最上乘秘密藏陀罗尼集》、《唐玄宗注金刚般若波罗蜜经》等[131]。
此外,还有“石柱佛经”,刻在石柱上藏于石洞中,以山西太原风峪的《华严经》为代表[133];“塔刻佛经”,镌刻于塔身或塔内石壁上,内容包含了佛教经目和各类佛教经咒[132]。
长庆二年至文宗太和三年(829),清晃、清海等于苏州重玄寺法华院刻成石壁经,系为寺僧契元所书,白居易亦为之作赞碑。计刻法华经、维摩诘经、金刚般若经、佛顶尊胜陀罗尼经、阿弥陀经、观普贤菩萨行法经、实相法密经(实相般若波罗蜜经)及般若心经等十万言以上[134][135]。
书法家写佛经,最早也最重要的,是《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以北魏人所书,刻入《壮陶阁帖》者为最早,有唐咸通年间大秦寺僧题识。但影响较大的,是稍晚的欧阳询心经写本,他也写有〈佛说尊胜陀罗尼咒〉。此外,释怀仁集王羲之墨迹为〈集字圣教序〉,写有行书《般若波罗蜜多心经》[136]。著名的,还有题为王羲之所书的《佛遗教经》、锺绍京的《转轮圣王经》(起世经·转轮圣王品)、柳公权的《金刚经》、国诠的《善见律》卷、张旭草书《心经》、以及怀素草书《四十二章经》[130][137]。
唐代佛经传抄最广的是写经生、僧人的写经作品,一直要到敦煌莫高窟藏经洞的发现,这些作品才大量现世。所抄佛经以《妙法莲华经》、《大般若波罗密多经》、《金刚般若波罗密经》、《金光明最胜王经》、《维摩诘所说经》、《无量寿宗要经》的数量最多,其质量参差不齐,以发愿供养、祈求福报为主要目的[138][139]。此外,大批的佛典疑伪经文献、汉地佛教撰著、天台教典、毗尼藏、禅宗著作、宣教通俗文书,如变文等,皆在敦煌文献抄写之列[140]。
唐代以后,黄庭坚、赵孟𫖯、董其昌、文徵明、陈洪绶、文嘉、张照、孔继涑等人所写《心经》;苏轼、赵孟𫖯、祝允明、孙慎行等人所写《四十二章经》;米芾写〈倒念揭谛咒〉;苏轼、黄庭坚、张即之、赵孟𫖯、文徵明、董其昌、释弘一写《金刚经》;赵孟𫖯、董其昌写《妙法莲华经》等,均可称为名品[136][141]。其余佛经法帖尚有张即之《华严经》《佛遗教经》、赵孟𫖯《楞严经赞佛偈》、苏轼《圆觉经》《华严经破地狱偈》、黄庭坚《文益禅师语录》、董其昌《楞严经圆通偈》《阿弥陀经》《佛遗教经》、林则徐《阿弥陀经》、弘一法师《华严经》等等[136][142]。
清代帝王亦好写佛经,所抄内容以智慧、修持、觉悟、真如类的典籍为主,包括《般若经》、《心经》、《金刚经》、《法华经》、《圆觉经》等。较具有代表性的佛经写本,则有:康熙《心经》、乾隆《金刚经》、《白衣大悲王印陀罗尼经》、咸丰《千手千眼无碍大悲心陀罗尼》、慈禧太后《心经》[143]。
篆书方面的名作,则有宋真宗景德年间(公元1004-1007年)灵隐寺莫庵道肯,写成的集篆三十二体《金刚般若波罗密多经》。每章一体,并注记各体源流。从北宋以后,历经明、清二代,屡见重钞翻刻或复临的三十二体篆书《金刚经》,是篆书史上影响最大、流传最广的集篆作品[144]。
为使佛法永存,防止佛经被毁,中国石刻佛经相当兴盛,从北齐至宋元时期,究竟刻有多少石经已无法统计[133]。书法家写佛经的风气,则较道经晚起步。唐代书法家少写佛经,宋代书法家以翰墨为佛事,在三教合流的风气下,兼写佛道经[136]。晚清藏书家叶昌炽评论:“佛经之精者皆大字,而碑为多;道经之精者皆小楷,而帖为多”[131]。
参见
注释
- ^ 日本最胜王寺(茨城县真壁町)、喜多院(埼玉县川越市)、增上寺(东京都)、岩屋寺(爱知县南知多町)等地亦有收藏
- ^ 北京三时学会,影印该藏所特有的孤本佛教经籍,名为《宋藏遗珍》,计46种,249卷。
- ^ 民国二十四年(1935年),上海影印宋版藏经会将西安开元寺和卧龙寺之藏本整理为《民国缩式影印南宋版碛砂藏》,近世,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又再次影印出版。另外美国普林斯敦大学葛思德东方书库、日本奈良西大寺、太原市崇善寺也存有经本。
- ^ 台北新文丰出版社于1982年影印出版“高丽大藏经”,宗教文化出版社也于2004年影印出版《金版高丽大藏经》,此外,韩国“高丽大藏经研究所”也公布了大藏经的数码化版本:http://kb.sutra.re.kr/ritk/index.do
- ^ 过去仅见于著录,1984年在北京智化寺发现的元代刻本佛经,一般以为就是这部弘法藏
- ^ 过去不见于著录,1982年在云南省图书馆发现了这部藏经
- ^ 1934年在四川崇庆县上古寺发现仅存孤本,四川省佛教协会印行出版
- ^ 线装书局影印出版
- ^ 过去仅见于著录,1982年首度发现残本十七卷。
- ^ 过去未见于著录,1983年在山西发现了尚称完整的全藏
- ^ 台北新文丰影印出版《明版嘉兴大藏经》,为选辑本。北京民族出版社于2008年,以足本全书形式,出版《嘉兴藏》重辑
- ^ 支那内学院于民国十八年(一九二九)出版第一辑,民国二十四年(一九三五)年出版第二辑。一九八五年,金陵刻经处将当时尚未完成的零本编为第三辑,与前二辑一起成套出版。另有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和上海书店的影印本。
- ^ 国家图书馆出版社出版
- ^ 电子版本:http://21dzk.l.u-tokyo.ac.jp/SAT/ 、http://tripitaka.cbeta.org/T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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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慧远《大乘起信论义疏》:“若通言之(就共通处而言),一切皆论,谓五明论是也。一切皆经,谓五经(慧远《温室经义记》:“五明论法,名为五经”)是也。若别言之(就差别处而言),佛所说者名之为经。若余人说佛所印可亦名为经,如维摩、胜鬘等是也。若佛灭度后,圣人自造解释佛经,名之为论。凡夫所造名为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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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摩罗什于后秦时来入关中,一时四方义学沙门如云来集,多可三千。慧睿《喻疑论》赞叹罗什至长安后法事之盛曰:“法师至自龟兹,持律、三藏集自罽宾,禅师徒众寻亦并集,关中洋洋十数年中,当是大法后兴之盛也。”罗什长安译场,名德荟萃,所出经典数量既多,质量亦高,吕澂先生谓其“开辟了中国译经史上的一个新纪元”,洵为的论。什所阐弘,于经、律、论、禅数具足,均对后世产生了广泛深远的影响,特别于龙树一系大乘学说在中土的昌明,功劳巨大。因其译经讲习均限于关中地区,故其传承之学说被称为关河义学。后来中国佛教的学派和宗派,率多渊源于此
- ^ 印顺. 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與開展-第二項 契經的神秘化. [2017-07-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6).
经与律,起初都是口诵忆持而传授下来的。律中说到“书信”,文字而用笔写出,佛世已经有了。阿育王Aśoka时代的石刻、铭文,都是书写而刻下的。然佛教的圣典,宁可口口相传,而并没有书写下来。这是受到印度宗教文学的影响,如‘吠陀’Veda,直到近代,才录下而出版。佛教圣典的文字记录,情形也是这样。虽然已经书写记录,口传的风气,还是很盛行。
- ^ 《摩诃僧祇律》:“时尊者大迦叶为第一上座。第二上座名那头卢。第三上座名优波那头卢。”
《四分律》:“时大迦叶以此因缘集比丘僧。中有陀酰罗迦叶作上座。长老婆婆那为第二上座。大迦叶为第三上座。长老大周那为第四上座。”
《十诵律》:“尔时阎浮提中。长老阿若 㤭陈如第一上座。长老均陀第二上座。长老十力迦叶阿难和上第三上座。长老摩诃迦叶第四上座。”
《五分律》:“集比尼法时。长老阿若㤭陈如为第一上座。富兰那为第二上座。昙弥为第三上座。陀婆迦叶为第四上座。跋陀迦叶为第五上座。大迦叶为第六上座。优波离为第七上座。阿那律为第八上座。” - ^ 印顺. 原始佛教聖典之集成-第三節 結集與結集的傳說. [2017-10-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6).
- ^ 印顺. 原始佛教聖典之集成-第二節 四阿含與九分教. [2017-09-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6).
古代的结集传说,出于律部(犍度与本母)。据持律者的传说,阿难Ānanda集一切经为四阿含或五部,并没有说到依九分教(或十二分教)而集成四阿含。近代学者,开始注意这一问题,是由于发见了‘岛史’的传说: “五百长老,住七叶窟,分别师之九分教。师之九分教:修多、祇夜、和伽罗那、伽陀、优陀那、伊帝目多伽、阇多伽、阿浮多、毘陀罗;以此不灭之正法,分类名为“品”、“五十集”、“相应”、“集”,为阿含藏经典之集成”。 ‘岛史’Dīpavaṁsa为锡兰最古的编年史诗,约作于西元四、五世纪间。依九分教而集成阿含藏Āgamapiṭaka,在中国也有类似的传说,如‘般泥洹经’卷下说: “众比丘会共议:佛十二部经,有四阿含。……即选众中四十应真,从阿难受得四阿含”。 ‘般泥洹经’,是‘长含’‘游行经’(‘大般涅槃经’)的别诵本,不知属于什么部派;传为“东晋失译”(约西元四世纪译)。‘出三藏记集’卷九,道安序也说: “阿难既出十二部经,又采撮其要,迳至道法,为四阿鋡暮;与阿毘昙及律,并为三藏焉”。 ‘岛史’与‘般泥洹经’所说,佛法──九分教或十二部经,是通于经与律的;四阿含仅是其中的一分。以九分教或十二部经,集为三藏的传说,现存西元二世纪以来的论书,大抵如此。
- ^ 林崇安. 佛教論藏的結集略探 (PDF). [2017-07-28].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0-09-21).
佛陀在世传法的四十多年间,他的阿罗汉大弟子们已经散往印度各地弘扬佛法。特别是,头陀第一的大迦叶 ,智慧第一的舍利弗,神通第一的目揵连,议论第一的迦旃延,他们所归纳或演绎的佛法精义,便是后来论藏的滥觞。
- ^ 印顺. 說一切有部為主的論書與論師之研究-第四項 阿毘達磨論師. [2017-07-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6).
- ^ 布顿. 佛教史大宝藏论--分别抉择佛转法轮之义. [2017-02-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1).
- ^ 14.0 14.1 14.2 印顺. 說一切有部為主的論書與論師之研究. [2017-02-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1).
从上引的文证来看,大众部与分别说部的──化地部、铜鍱部律,都没有结集论藏的明文。后起的传说,才说到论藏。法藏部等,虽传说结集论藏,而关于结集者,或说阿难,或说大迦叶,或说富楼那。论到论藏的内容,都指为自部所宗的本论。各部的传说不同,说明了不但没有佛说的阿毘达磨论;在部派分立以前的一味和合时代,论藏也并不存在。没有公认的论藏,所以异说纷纭,莫衷一是了。阿毘达磨论,决定为部派时代的作品。
- ^ 印顺. 說一切有部為主的論書與論師之研究. [2017-02-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1).
铜鍱部以为:佛在忉利天,为摩耶夫人说法;经、律以外,还说了七部阿毘达磨。说一切有部说:“谁造此(发智)论?答:是佛世尊”。犊子部传说:“舍利弗释佛九分毘昙,名法相毘昙”
- ^ 菩提比丘. 阿毘達磨的特色與起源. 香光庄严. 1999 [2016-01-3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1-23).
注释传统甚至认为,不仅阿毘达磨的精神,甚至连文字也是佛陀在世时就已了悟与解说的。《殊胜义论》叙述佛陀在证悟后的第四个星期,仍住在菩提树的附近时,他坐在一间位于西北方的宝屋(ratanaghara)中。 这宝屋并非如字面所指的是由宝石所建造的房子,而是他思惟“阿毘达磨藏”七论的地方...这显然地引用自古老口传传统的巴利注释书,它坚持佛陀解说了阿毘达磨,且说法的对象不是人间的弟子们,而是忉利天的天神众。根据这项传统的说法,就在第七次雨安居之前,佛陀上到忉利天,坐在珊瑚树下的黄毛石上,以三个月雨季的时间,为从大千世界集合而来的天神教导阿毘达磨。他以已转生为天人的母亲—摩耶皇后,作为最主要的教授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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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有七部阿毘达磨。南方诸佛教国,对这三藏教典,各有所重,如缅甸,极重视七部阿毘达磨,研习的学风很盛。而在泰国,则着重经、律,研究论典的少。在他们的心目中,经和律,是如来亲自开演的,论典为后世论师的撰集,自然比不上经律的尊贵。虽有传说,佛在天上为母说法三月,所说即系阿毘达磨,但这种传说,并不能为教界所公认。所以从过去到现在,泰国的佛教,尤其法宗派,总是特重经、律,不大重视论典。
- ^ 布顿. 佛教史大寶藏論. [2017-02-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6).
喀什米尔毗婆沙部说:此七论是“经”,而且是佛于不同的地方、时间、有情、分别宣说之诸法,由声闻罗汉所结集的。例如《法集要颂经》。如果并非如此,则三藏的“经”将成为不全。经部师等人说:“所谓本母,即经、律二者,或是从中间宣说,以此无过。”这是认为七著即是“论”。
《大乘法苑义林章》:“经量部师唯立二藏,一素呾缆藏、二毘奈耶藏。彼部师说:经律二藏有别部类,佛及弟子俱无别部说对法藏,但诸经中诠于慧处名为对法,弟子等论但释经疏,非是藏摄,如顺正理第一卷说...萨婆多等诸部,同说有三藏,一素呾缆、二毘奈耶、三阿毘达摩,萨婆多义如毘婆沙。”
《大乘法苑义林章》:“经部师说:契经.调伏有别部类,阿毘达磨无别部说。萨婆多师有二师说:有言世尊亦有别部说对法藏,即发智是,名摄归彼故名迦多衍尼子造。有说世尊无别部类说对法藏,岂佛自造章颂品等,若作此解便与经部所说不殊。既正理师广为斗诤,明佛世尊别说对法,由此义理故毘婆沙存于二解。” - ^ 印顺. 說一切有部為主的論書與論師之研究. [2017-02-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6).
关于六论的作者,玄奘门下所传,如‘俱舍论(光)记’卷一说: “舍利子造集异门论,一万二千颂,略者八千颂。大目干连造法蕴足论,六千颂。大迦多衍那造施设足论,一万八千颂。已上三论,佛在世时造。佛涅槃后一百年中,提婆设摩造识身论,七千颂。至三百年初,筏苏密多罗造品类足论,六千颂。又造界身足论,广本六千颂,略本七百颂”。 现存西藏的称友Yaśomitra‘俱舍论疏’,也传一说: “品类足(作者)上座世友,识身(作者)上座天寂,法蕴(作者)圣舍利弗,施设论(作者)圣目犍连耶那,界身(作者)富楼那,集异门(作者)摩诃拘𫄨罗”。 龙树的‘大智度论’卷二也说: “六分阿毘昙中,第三分八品之,名分别世处分,是目揵连作。六分中初分八品,四品是婆须蜜菩萨作,四品是罽宾阿罗汉作。余五(四?)分,诸论议师作”。 这三项传说,对六论的作者,都没有一致。但这六部论,可以分为两类:一、佛的及门弟子作──‘法蕴论’,‘集异门论’,‘施设论’。二、后世的论师造──‘品类论’,‘界身论’,‘识身论’。这表示了,前三部是源于古代传来而成立的,后三论是论师的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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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乘法苑义林章》:“法藏部中说有五藏,即于此四加菩萨藏,明诸菩萨本所行事。成实论中说有五藏,说三藏已复说杂藏及菩萨藏。”
《三论玄义》:“至二百年中,从大众部又出三部。于时大众部因摩诃提婆移度住央崛多罗国,此国在王舍城北。此部将华严、般若等大乘经,杂三藏中说之。时人有信者,有不信者,故成二部。”
《分别功德论》:“谓杂藏者,非一人说,或佛所说,或弟子说,或诸天赞诵,或说宿缘三阿僧祇菩萨所生,文义非一,多于三藏,故曰杂藏也。佛在世时,阿阇世王问佛菩萨行事,如来具为说法。设王问佛:何谓为法?答:法即菩萨藏也。诸方等正经,皆是菩萨藏中事。先佛在时,已名大士藏,阿难所撰者,即今四藏是也,合而言之为五藏也...此六度无极事,尽在菩萨藏,不应与三藏合。阿难欲使大小殊因缘,彼不相知,其理自空,难可明了,大士疑空者,不取证故。云狐疑也。弥勒称善者,以其集此六度大法为一分,此即菩萨藏也。”
《大明三藏法数》:“菩萨藏。菩萨,梵语具云菩提萨埵。华言觉有情。谓佛说华严法华等经,含藏大乘菩萨修因证果之法,是名菩萨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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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蕅益智旭《大乘起信论裂网疏》:“大乘起信论者,佛祖传心之正印,法性法相之总持也。如来昔以大乘阿毘昙,付与弥勒;摩诃般若,付与文殊。般若破执有而显妙有,毘昙破恶空而显真空...马鸣大士,应佛悬记,重兴正法...造此略论,申畅一心二门,即生灭而显真如,收般若真空不空之妙旨,即真如而辨生灭,阐毘昙幻有不有之玄诠。厥后龙树依般若而造中论,还以空义成一切法。护法依毘昙而解唯识,还以幻有显二种空。故知马鸣龙树护法三大菩萨,同契佛心,曾无稍异。”
- ^ * 《大唐西域记》:“于是凡圣咸会,贤智毕萃。复集素呾缆藏、毘奈耶藏、阿毘达磨藏、杂集藏、禁咒藏,别为五藏。而此结集,凡圣同会,因而谓之大众部。”
- 《大唐西域求法高僧传》:“夫明咒者梵云毘睇陀罗必棏(丁泽反)家,毘睇译为明咒,陀罗是持,必棏家是藏,应云持明咒藏。然相承云此咒藏,梵本有十万颂,唐译可成三百卷。现今求觅,多失少全。而大圣没后,阿离野那伽曷树那,即龙树菩萨,特精斯要...于是难陀法师恐咒明散失。遂便撮集可十二千颂,成一家之言,每于一颂之内,离合咒印之文。虽复言同字同,实乃义别用别,自非口相传授而实解悟无因。”
- 《大乘法苑义林章》:“复次犊子部中亦说四藏。一经。二律。三对法。四明咒。此藏之中集诸咒故。”
- 《三论玄义》:“三百年中从正地部又出一部。名法护部。其本是目连弟子。得罗汉恒随目连往色界中。有所说法皆能诵持。自撰为五藏。三藏如常。四咒藏。五菩萨藏。有信其所说者。故别成一部也。”
- 《大乘理趣六波罗蜜多经》:“若彼有情不能受持契经调伏对法般若,或复有情造诸恶业——四重、八重、五无间罪、谤方等经、一阐提等种种重罪——使得销灭速疾解脱顿悟涅槃,而为彼说诸陀罗尼藏”
- The Book of Protection. [2017-02-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1).
This collection of paritta discourses, in Sinhala, 'The Pirit Potha' is the most widely known Pali book in Sri Lanka. It is called 'The Buddhist Bible'; it is given an important place in the Buddhist home, and is even treated with veneration. In most houses where there is a small shrine, this book is kept there so that the inmates may refer to it during their devotional hour...This collection of discourses, popularly known as 'Pirit Potha' or The Book of Protection, has a less known title, 'Catubhanavara' (in Sinhala Satara Banavara). A 13th century Commentary to this, written in Pali, by a pupil of the Venerable Rajaguru Vanaratana of Sri Lanka, is available under the title Catubhanavara Atthakatha or Sarattha Samuccaya.
- ^ 丁福保: 佛学大辞典. 秘密結集. [2017-02-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1).
- ^ 安然《教时诤》:“三秘密結集者。二文是同。一、金剛頂記云:執金剛手結集秘密,安置南天竺國鐵塔中也。大勇金剛阿阇梨,金剛頂疏引金剛頂經義決云:此略瑜伽西國得灌頂者說授相付其大經本。阿阇梨云。經夾廣長如林。厚四五尺。有無量頌。南天竺界鐵塔之中者。即其義也。二、又釋我聞云。我即金剛薩埵大儀也。佛於六波羅蜜經收攝法寶以為五分。一素怛纜。二毗奈耶。三阿毗達磨。四般若波羅蜜多。五陀羅尼門。而舉五人以為滅後傳教者。謂阿難鄔婆離迦多衍那曼殊寶師金剛手。如次令受持一藏。若依此義應云金剛手之我也。若依結集伴者義通阿難。故智論云。佛滅度後文殊彌勒諸大菩薩。亦將阿難集摩訶衍。涅槃經云。阿難具八不思議中。八悉能了知佛秘密法。大日如來常住不沒諸弟子等不應稱聞。只是眾生此見佛機不聞秘密。是故傳教菩薩被慈悲甲入生死海。而唱我聞(云云)今謂兩部外院皆有聲聞中院。並有金剛手等。並大日如來法門身也。”
- ^ 圣严. 印度佛教史. [2017-03-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6).
根据密教的传说,密教是由大日如来(摩诃毘卢遮那 Mahāvairocana),传金刚萨埵(Vajrasattva 又名金刚手、执金刚、持金刚),金刚萨埵是大日如来的内眷属,是诸执金刚的上首,处于金刚法界宫,亲蒙大日如来的教敕而结诵传持密乘,成为付授密法的第二祖。释尊灭后八百年,有龙树(龙猛)出世,开南天铁塔而亲向金刚萨埵面受密乘,为第三祖。龙树传其弟子龙智,为第四祖。再过数百年,龙智七百岁,传付第五祖金刚智。金刚智便是唐玄宗开元年间(西元七一二~七四一年)来华的开元三大士之一。然经历史的考证,由龙树开南天铁塔,是密教学者附会龙树入龙宫得大乘方等深奥经典的传说,托古自重。龙宫何在?据考察,北印有土邦称为龙族,或近之。龙树于雪山及龙宫得大乘经而到南印弘通,此为密教由北印的瑜伽师为根源而融会东南印度达罗维荼族的信仰(为印度教成分之一)。密教的夜叉(Yakkha),原即为达罗维荼族的民族群神,由夜叉的勇健之姿而演为密教的忿怒尊,由夜叉尼而有密教的空行母(佛母)或明妃,乃为一例。
- ^ 黃金珠鬘─傳承概說 (The Golden Rosary). 大宝法王噶玛巴官方中文网. [2017-02-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7).
金刚总持将四不共传承法,合而为一的直接传给了帝洛巴。帝洛巴也从印度大师们学习了此四种法... 帝洛巴从金刚总持及龙树菩萨,马汤吉等多位上师直接或间接地获得“四大成就不共传承法”,并成为大家尊敬的导师。
- ^ 尕藏加. 尕藏加:寧瑪派與普賢法身之說. [2017-02-1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6).
事续、行续、瑜伽续是由报身佛金刚萨埵所讲,属于密宗外三乘类;生起摩诃瑜伽、教敕阿努瑜伽、大圆满阿底瑜伽是由法身佛普贤所讲,属于密宗内三乘类。
- ^ 38.0 38.1 38.2 38.3 水野弘元. 印度佛教史三論. 香光庄严. [2017-10-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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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se texts are considered by Mahayana tradition to be buddhavacana, and therefore the legitimate word of the historical Buddha. The śrāvaka tradition, according to some Mahayana sutras themselves, rejected these texts as authentic buddhavacana, saying that they were merely inventions, the product of the religious imagination of the Mahayanist monks who were their fellows. Western scholarship does not go so far as to impugn the religious authority of Mahayana sutras, but it tends to assume that they are not the literal word of the historical Śākyamuni Buddha. Unlike the śrāvaka critics just cited, we have no possibility of knowing just who composed and compiled these texts, and for us, removed from the time of their authors by up to two millenia, they are effectively an anonymous literature. It is widely accepted that Mahayana sutras constitute a body of literature that began to appear from as early as the 1st century BCE, although the evidence for this date is circumstantial. The concrete evidence for dating any part of this literature is to be found in dated Chinese translations, amongst which we find a body of ten Mahayana sutras translated by Lokaksema before 186 C.E. – and these constitute our earliest objectively dated Mahayana texts. This picture may be qualified by the analysis of very early manuscripts recently coming out of Afghanistan, but for the meantime this is speculation. In effect we have a vast body of anonymous but relatively coherent literature, of which individual items can only be dated firmly when they were translated into another language at a known d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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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平川彰《印度佛教史》:“历来,一般认为大众部发展后,成为大乘佛教,但大乘佛教出现后,大众部还是存在,所以很难认为大众部消逝于发展之中,成为大乘。但大众部的教理有与大乘佛教共通之处,可见大乘兴起时,大众部有给予过影响。但同时不可忽略,大乘佛教也采用有部、化地部、法藏部等上座部系教理。尤其大乘经典广为采用有部教理,此外经量部的教理也给予大乘佛教很大的影响。因此,部派佛教和大乘佛教的教理关系并不单纯。”
- ^ Paul Harrison, “Searching for the Origions of the Mahāyāna: What Are We Looking For?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The Eastern Buddhist, XXVIII, I, 1995, pp. 57~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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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传说佛教四大部派的地区与语言:大众部Mahāsāṃghika从Mahārāṣṭra地方发展起来,圣典用Mahārāṣṭra(摩诃刺佗)语。上座部Sthavira以Ujayana为中心,圣典用Paiśācī语。正量部Saṃmatīya从Sūrasena(即摩偷罗一带)而发展,圣典用当地的Apabhraṁśa语。说一切有部Sarvāstivādin在罽宾Kaśmīra、健陀罗Gandhāra而盛大起来,圣典用saṃskṛta语。上座部(指上座分别说部)以优禅尼为中心,用Paiśācī语,与近代研究的巴利语相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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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称扬诸佛功德经后记:“昙摩跋檀者,通阿毘昙,畅诸经义,又加究尽摩诃衍事,辩说深法,于龟兹国博解第一。林即请命出此经,檀手自执梵本,衍为龟兹语经。当如是时,道俗欢喜叹未曾有,竞共讽诵美其功德。沙门慧海者,通龟兹语,善解晋音。林复命使译龟兹语为晋音,林自笔受,章句鄙拙,为辞不雅,贵存本而已。”
添品妙法莲华经序:“考验二译,定非一本。护似多罗之叶,什似龟兹之文。余捡经藏,备见二本,多罗则与正法符会,龟兹则共妙法允同。” - ^ 水野弘元. 佛敎文獻硏究. 2003: 88 [2015-11-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0-19).
- ^ 张火庆. 法句經與遺教三經. 中兴大学中文学报. 1990 [2016-12-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1).
此经(遗教经)的重要性已如上述,但历来对于此经如何结集与如何传译的问题,则交待颇不清楚。据说它是“我佛最后叮嘱,诸弟子随所见闻,相与记述”,那么,佛灭之后,王舍城第一次结集经律时,它应该已经以文字形式存在,不过,确实年代不可考。或许要到部派分化时期,它才成立为经而出现于世。在中国,是由鸠摩罗什译成汉语的。……本经(八大人觉经)只有三七二字,而义理圆贯精要,在中国佛教界流行颇广,甚至列为朝暮课诵。但有关此经集成与传译的年代,却极模糊。此经的汉译者,题为“后汉沙门安世高”,但查对〔出三藏说集〕卷二,安世高所译经典三十五部、四十一卷,并无此经,而后〔历代三宝录〕、〔仁寿录〕、〔大唐内典录〕、〔开元录〕等,著录安译,虽有增减,但能确定为安译的只有〔安般守意经〕等十七部(注二),其中未见有〔八大人觉经〕
- ^ 李富华. 中國佛教史上的四大翻譯家. 文史知识. 1986, 11 [2017-08-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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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智度论》:“佛说诸摩诃衍经,多在耆阇崛山。诸摩诃衍经,《般若》为最大……般若波罗蜜于一切法中最大,如佛于一切众生中最尊”
- ^ 唯识学派以《解深密经》等为最高宗义,中观应成派和格鲁派则依《无尽意菩萨经》,反过来主张《解深密经》为不了义,《般若经》为了义。宁玛派和觉囊派摄《解深密经》于如来藏学派,将该经与《如来藏经》《胜鬘经》《不增不减经》《央掘魔罗经》等宣说如来藏思想的佛经,视之为了义真实教。参见:
- 班班多杰. 藏傳佛教史上的「他空見」與「自空見」——藏傳佛教的思想特點及理論淵源. 哲学研究. 1995 [2017-08-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2-26).
- 班班多杰. 試論宗喀巴的判教觀. 世界宗教研究. 2014 [2016-07-3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8-28).
- 印顺. 如來藏之研究. [2016-07-3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1).
克主所著‘密宗道次第论’说:“如来藏经,陀罗尼自在王请问经,大般涅槃经,利益指鬘经,胜鬘师子吼经,智光庄严经,无增减经,大法鼓经,入无分别陀罗尼经,解深密经。觉曩巴说此十经为如来藏十经,为后法轮,为了义经。许彼诸经所说如来藏,与佛自性身,同是谛实有,常恒坚固,无为相好而自庄严”
- 林崇安. 漢藏的佛性論. 佛教思想的傳承與發展--印順導師九秩華誕祝壽文集. 1995 [2016-07-3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1).
- ^ 证严. 開慧之經──法華經. 静思天地. [2019-08-2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17).
- ^ 太虚《佛法总抉择谈》:偏依托圆成实自性而施设言教者,唯立无破,以开示果地证得之圆成实令起信,策发因地信及之圆成实使求证,则遍计执自然远离而依他起自然了达故。 此以《华严》、《法华》等经,《起信》、《宝性》等论为其代表;所宗尚则在一切法皆即真如;而其教以能起信求证为最胜用。
太虚《我怎样判摄一切佛法》:法界的一切法,要能圆满觉知,唯圆觉智,故以圆觉为宗。……而天台、贤首所判圆教,亦皆依佛智境界而阐说。如天台圆教讲一念圆具三千性相,即是在佛的智境上明。依此发心修行的菩萨,即所谓圆顿法门,以佛智境界为法门,而直趋无上菩提,禅、净、密等也都属此宗。
太虚《大佛顶首楞严经摄论》:吾别有论,尝谓震旦佛法,纯一佛乘,历代宏建,不出八宗:曰少林、曰庐山、曰南山、曰开元、曰天台、曰清凉、曰慈恩、曰嘉祥,约其行相别之,则禅、净、律、密、教是也。然一部中兼该禅、净、律、密、教五,而又各各专重,各各圆极,观之诸流通部既未概见,寻之一大藏教盖亦希有;故唯本经最得通量。虽谓震旦所宏宗、教,皆信解本经、证入本经者可也。 - ^ 黄绳曾. 真言宗綱要. [2017-08-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1-27).
但本宗正所依之圣典,有‘大日经’及‘金刚顶经’。即一般所称两部大经是也......本宗最多诵读之经典,迨为不空三藏所译之“般若理趣经”一卷,及惠果和尚口说,弘法大师笔录之“秘藏记”一卷。
- ^
- 印顺. 永光集-三. [2017-08-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6).
咒语(其后有印法、观法)是秘密(guhya)传授的,渐与灌顶(abhiṣeka)相结合,而灌顶仪式是要有坛场──曼荼罗(maṇḍala)的。秘密的咒法(印法等)处处传出,当然仪式会多少不同,有归类而求大致统一的必要,这就是西藏所传,事续(kriyā-tantra)的四部总续。我国曾译出三部:唐善无畏(Śubhakara-siṃha)译出《苏悉羯罗经》;《苏婆呼童子请问经》(异译《妙臂菩萨所问经》);不空(Amoghavajra)译出《蕤呬耶经》(秘密总持,Sarva-maṇḍala-sāmānya-vidhi-guhya-tantra);重于修持方法的“静虑后续”(Dhyānottara-paṭala),我国没有译出。
- 印顺. 印度佛教思想史-第十章 「秘密大乘佛法」. [2017-08-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6).
“事续”,大抵与过去所说“杂密”相近,部类繁杂,有四部总续:‘秘密总持’,‘苏悉地续’,‘妙臂问续’,‘后静虑续’。唐输波迦罗──善无畏所译的‘苏悉地羯啰经’(三卷);‘苏婆呼童子请问经’(三卷),与法贤异译的‘妙臂菩萨所问经’(四卷),就是四部总续中的二、三──两部。“行续”,‘毘卢遮那现证菩提经’,与善无畏所译的‘大日经’──‘大毘卢遮那神变加持经’(六卷)相当;藏译还有‘金刚手灌顶续’。“瑜伽续”,‘摄真实会’为本。金刚智所译‘金刚顶瑜伽中略出念诵经’(四卷),及不空所译‘金刚顶一切如来真实摄大乘现证大教王经’(三卷),都是略译;宋施护全译的,名‘佛说一切如来真实摄大乘现证三昧大教王经’(三十卷)。这样,过去所传的杂密,胎藏,金刚界──三部,与四部续中的前三部相当。“无上瑜伽续”,分“父续”与“母续”(也有分“父续”、“母续”、“无二续”的)。“父续”中,‘密集’为上,及黑与红的‘阎曼德迦’,‘无上幻网’,‘金刚心庄严经’等。宋施护所译的‘一切如来金刚三业最上秘密大教王经’(七卷),就是‘密集’;法贤所译的‘佛说瑜伽大教王经’(五卷),就是‘无上幻网’。“母续”中,‘胜乐’为上,及‘欢喜金刚’,‘时轮’,‘幻顶座’,‘大印点’,‘佛平等和合’等。
- 印顺. 永光集-三. [2017-08-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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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Nava Dharma or Nava Grantha are: Prajñāpāramitā; Gaṇḍavyūha; Daśabhūmi; Samādhirāja; Laṅkāvatāra; Saddharmapuṇḍarīka; Lalitavistara; Suvarṇaprabhāsa; Tathāgataguhya (Hodgson 1874)
此九部佛经为:八千颂般若经、华严经入法界品、十地经、月灯三昧经、楞伽经、妙法莲华经、普曜经、金光明经、大宝积经密迹金刚力士会 - ^ 伊久间洋光. 『如来秘密経』の研究: その成立問題と仏教史における位置付けの解明を中心に. 东北大学. 2019.
『如来秘密経』は, 竺法護により3世紀に初訳される初期大乗経典の一つである. 『如来秘密経』はインド密教儀礼において……漢訳:『大宝積経』「密迹金剛力士会」竺法護訳『仏説如来不思議秘密大乗経』法護訳……経題については浜野哲敬氏が指摘する通り, 古くはGuhyakādhipatinirdeśa, 後にはTathāgataguhyasūtraが一般的になるようである. また梵文写本の奥書にはTathāgataguhykaという名が記されている.
- ^ * 印顺. 中國禪宗史-第二節 達摩與楞伽經.
达摩来中国传法,开示道育与慧可的教授,如昙林所记。在达摩传法中,附有‘楞伽经’的传授...再依后代禅者所熟知的禅师来说:达摩禅到了(四祖)道信,开始一新的机运。然道信所传的禅法,还是依‘楞伽经’的,如所制“入道安心要方便”说:“我此法要,依楞伽经诸佛心第一”。(五祖)弘忍在廊壁上,想“画楞伽变”(‘坛经’)。‘楞伽师资记’说:弘忍有十大弟子,其中,“神秀论楞伽经,玄理通快”。张说所作‘荆州玉泉寺大通禅师碑铭[并序]’,也说神秀“持奉楞伽,递为心要”。弘忍的另一弟子玄赜,叙述达摩以来的师承法要,作‘楞伽人法志’。玄赜弟子净觉,依‘楞伽人法志’而作‘楞伽师资记’。达摩禅的传承,是被看作楞伽禅之传承的。所以早期的灯史,如‘传法宝纪’,‘楞伽师资记’,在序言中,都引证了‘楞伽经’文。弘忍弟子曹溪慧能的法门,实际上也还是‘楞伽’的如来禅。慧能的再传弟子道一,更明白的说: “达摩大师从南天竺国来,躬至中华,传上乘一心之法,令汝等开悟。又引楞伽经文,以印众生心地。恐汝颠倒,不自信此心之法各各有之。故楞伽经云:佛语心为宗,无门为法门”。
- 印顺. 中國禪宗史-神秀的五方便.
五门是:“第一总彰(原作“章”)佛体,亦名离念门。第二开智慧门,亦名不动门。第三显不思议门。第四明诸法正性门。第五了无异门”(或作“自然无碍解脱道”)。每一门,以修证中的某一特定内容为主,引经论为证。如第一门,以观一切物不可得为方便,显净心的“离念心体”,引‘大乘起信论’。这样,第二明开智慧,引‘法华经’。第三显不思议法,引‘维摩诘经’的“不思议品”。第四明诸法正性,引‘思益经’。第五了无异门,引‘华严经’。现存的各本,都不只说明每一特定内容,而用作解通经论的方便,所以被称为“方便通经”。第二门的内容最广,‘法华经’以外,也引用了‘维摩诘经’,‘金刚经’,‘华严经’,还隐引‘大般涅槃经’的闻不闻。
- 印顺. 中國禪宗史-第四節 曹溪的直指見性.
慧能“说摩诃般若波罗蜜”,当然是继承道信以来的禅门,是“不念佛,不看心,不看净”的一流。慧能在即心是佛(东山传统)的基石上,树立起“见性成佛”的禅,这是融合了南方盛行的‘大般涅槃经’的佛性说...道信以‘楞伽经’的“佛心”,融合于‘文殊说般若经’的“念佛心是佛”。到了曹溪慧能,更融合了盛行南方的‘大般涅槃经’的“佛性”──“见性成佛”。
- 印顺. 中國禪宗史-金剛經與起信論.
达摩以‘楞伽经’印心,而所传的“二入四行”,含有‘维摩’与‘般若经’义。到道信,以“楞伽经诸佛心第一”,及‘文殊说般若经一行三昧’,融合而制立“入道安心要方便”。在东山法门的弘传中,又渐为‘金刚般若波罗蜜经’及‘大乘起信论’所替代...从佛教界的普遍流传,南宗与北宗都重视‘金刚经’来说,弘忍在东山(六五二──六七五),慧能在岭南(六六七──七一三),“劝道俗持金刚经”,并非不可能的。‘金刚经’终于代表了一切般若经(‘文殊所说摩诃般若波罗蜜经’在内),为禅者所重,不只是与最上乘无相法门相契合,更由于长短适中,广赞受持功德,易于受持。
- 释耀云. 試談圭峰宗密與《圓覺經》之因緣. 闽南佛学.
以种种教义都与禅宗宗旨相契,故而此经在禅林盛传。经中末后称“是经名为顿教大乘,顿机众生从此开悟,亦摄渐修一切群品”,故后世又称此经为大乘顿教。正因此经既符合华严之旨趣,又示禅门修行之方便,契于禅宗宗旨。故而曾言“禅遇南宗,教逢斯典(《圆觉经》),一言之下,心地开通,一轴之中,义天朗耀”
- 李治华. 《楞嚴經》與中國宗派. 中华佛学研究. 1998.
《楞严经》的前半部意旨在于使当机众开悟,其后则在修证,这正同于禅宗悟后起修的路数,所以太虚说:“若以(楞严经)全部脉络义理观察,明理、修行、证果,仍以属禅宗为确切。”
- 《顿悟大乘政理决》:“摩诃衍一生已来,唯习大乘禅,不是法师;若欲听法相,令于婆罗门法师边听。摩诃衍所说,不依疏论,准大乘经文指示。摩诃衍所修习者:依大般若、楞伽、思益、密严、金刚、维摩、大佛顶、花严、涅槃、宝积、普超三昧(文殊师利普超三昧经)等经,信受奉行。……现令弟子沙弥未能修禅,已教诵得楞伽一部,维摩一部,每日长诵。……于大乘无观禅中无别缘事,常习不阙以智慧。每诵大乘取义,信乐般若波罗蜜者甚多。”
- 印顺. 中國禪宗史-神秀的五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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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晓虎. 論淨土宗的成立及其實際創始人的確立. 净土宗文集. [2017-09-0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6).
昙鸾的净土思想来源比较集中和单纯,主要在“三经一论”之内,即《无量寿经》、《观无量寿佛经》、《阿弥陀经》和《往生论》,昙鸾的阿弥陀净土信仰最早就缘于《观无量寿佛经》。他专门作《<往生论>注》,对后世影响深远。虽然很多大乘佛教经典都涉及到阿弥陀信仰,但大都不是专门讲这方面的内容,“三经一论”是专门和系统阐述阿弥陀信仰的经典,是净土宗自成一体的经典依据。昙鸾在这个方面的贡献无人可望其项背。
- 杨富学; 樊丽沙. 西夏彌勒信仰及相關問題. [2017-09-0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7-28).
自西晋竺法护译出《弥勒下生经》后,鸠摩罗什、沮渠京声等相继译出多种弥勒净土经典,弥勒信仰迅速流行开来...甘肃、宁夏、内蒙古等地发现的西夏时期的弥勒净土经变画亦是弥勒信仰在西夏境内兴盛的一个佐证。弥勒经变画依据《佛说观弥勒菩萨上生兜率天经》、《弥勒下生经》而绘制,乃弥勒净土、弥勒变相、弥勒上生、下生经变之合称。肃北五个庙石窟和酒泉文殊山万佛洞保留着较完整的西夏弥勒经变图,五个庙石窟的第一窟西壁和第三窟主室窟顶皆绘有弥勒下生经变图,文殊山万佛洞的东壁上则描绘了弥勒菩萨居住的兜率天宫的景象。
- 杨白衣. 淨土的淵源及其演變. 华岗佛学学报第. 1985, 8 [2017-09-0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4).
佛教最先产生的他方净土思想,例如:东方的阿閦佛国(‘大宝积经’卷十九中的“不动如来会”(唐译)乃是‘阿閦佛国经’的异译本,不动如来即是阿閦佛。维摩居士就是从阿閦佛国来化度之人),如果想往生彼国,还得照样靠自力实践菩萨道──六波罗蜜,不然则无法如愿。所以大小品‘般若经’无不叙述阿閦佛净土。
- 曹晓虎. 論淨土宗的成立及其實際創始人的確立. 净土宗文集. [2017-09-0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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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顺. 勝鬘經講記. [2017-08-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1).
胜鬘师子吼一乘大方便方广经,简称胜鬘经,为真常妙有的大乘要典。法华 、涅槃、楞伽等经的要义,本经都包含得有。在南北朝时代,流通极广。
- 杨丽莉. 南嶽慧思《隨自意三昧》禪觀思想之探微. [2017-08-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4).
慧思《随自意三昧》的禅观思想,基本上是结合首楞严三昧之的观点所推展出的大乘行门,此种关系不仅从《法华经安乐行义》可以看出,在《随自意三昧‧行威仪品》慧思开宗明义亦有如下的说明...承前述知,行此三昧最终要成就的即是首楞严三昧,同时也是菩萨完成诸三昧以成佛道之前,必当先修的三昧...在修禅的理念上,慧思以《首楞严经》为基础,提倡举足下足皆具足六波罗蜜,欲以行住坐卧皆能起观修,圆满法华一乘的菩萨行。
- 陈敏龄. 般舟三昧經的阿彌陀佛觀. 东方宗教研究. 1987 [2017-08-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1).
在净土思想的历史发展过程中,《般舟经》所占地位之重要程度。特别在净土思想发展的初期,庐山慧远的念佛即系依《般舟经》而修,此外,天台智者的常行三昧、善导的《依观经等明般舟三昧行道往生赞》、慈愍的《般舟三昧赞》等,亦无一不是依《般舟经》来阐明净土的念佛三昧。
- 释性颖. 天台「法華三昧」之探究 —以慧思、智顗為中心 (PDF). [2017-08-27].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0-10-29).
智𫖮提倡的“法华三昧”,主要是以其所撰写的《法华三昧忏仪》为主。此忏仪是依据《法华经》与《佛说观普贤菩萨行法经》(简称《普贤观经》)所述,以三七日为期,行道诵经,谛观中道实相之修行方法
- 《漢魏兩晉南北朝佛教史》講解. [2017-09-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1).
关于禅法,作者说,汉晋流行的禅法,大别有四:一、念安般。“此法于安世高译《安般守意经》后甚见流行。”二、不净观。觉贤所译的《禅经》和鸠摩罗什所译三部《禅经》皆言及此门。三、念佛。“此门最要,为净土教之所依据。”四、首楞严三昧。“盖大乘最要之禅定也。首楞严者,华言健相,或曰勇伏定。因见其威力最大,故得是名。”自北魏孝文帝以后,禅法大行于北土。“魏世禅师以菩提达磨为有深智慧,而其影响亦最大。达磨称为中国禅宗之初祖。”他的学说为“二入四行”。二入,指理入(即壁观)和行入(即“四行”),四行,指的是报怨行、随缘行、无所求行和称法行。
- 印顺. 勝鬘經講記. [2017-08-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1).
- ^ 84000. The King of Samādhis Sūtra. [2022-04-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9-29).“The sūtra is quoted in a number of Indian treatises as well as many Tibetan works. Indian authors such as Candrakīrti and Śāntideva referred to it by the title Candrapradīpasūtra (zla ba sgron ma'i mdo); other authors used the title Samādhirāja. The earliest known quotations from the sūtra were made by Candrakīrti in the seventh century; he quoted from it twenty times in his Prasannapadā (Clear Words), and also in his Madhyamakāvatāra (Entering the Middle Way)……Candrakīrti is followed by Śāntideva in the late seventh to early eighth century, who quotes it twenty times in his Śikṣasamuccaya (Compendium of Training).”
- ^ 84000. The Jewel Cloud. [2022-04-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1-14).“The Jewel Cloud is a very rich and closely packed Mahāyāna sūtra. Evidence of its authority in India can be found in many philosophical commentaries; for example, it is cited three times in the Sūtrasamuccaya (Toh 3934)……and repeatedly throughout Śāntideva's Śikṣāsamuccaya (Toh 3940). Citations and references, sometimes at central junctures, are also found in the works of authors such as Bhāviveka (circa 500–78), Candrakīrti (seventh century), Śāntarakṣita (725–88), and Kamalaśīla (eighth century)……One such classic maxim is The Jewel Cloud's definition of Buddhist meditation in terms of śamatha and vipaśyanā (1.526): “Tranquility is one-pointed mind. Special insight is to discern phenomena as they actually are.” This passage, as well as The Jewel Cloud's description of the stages of the realization of emptiness (1.524), had already been cited by the Indian master Kamalaśīla, who relied on The Jewel Cloud to support his account of a gradual path for which careful reflection and the accumulation of vast merit are indispens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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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红芬. 浅析西夏《金光明最胜王经》信仰 (PDF). 西域文献座谈会. [2017-09-05].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0-09-21).
国图藏《金光明最胜王经》之“流传序”一开始就提到此经的地位:“夫《金光明最胜王经》者,显密兼备,因果全包,为众经中王,一乘义竞,最下礼式法。莲华寿身之后成,涅槃常命之先合。显诸佛最深境,为国法人护意。尔时依真不二佛身,义事无障,在国云集大众,哺时闻说,此经建立最胜如来语,赞行佛境功全名”。诵持此经即可获得无上妙处,减灭一切罪过,是此经深受西夏统治者和民众信仰的前提...诵持《金光明经》可以获得无上功德和利益,得到诸多神灵及眷属悉心护卫,减灭一切罪过。如国王听受此经,四天王便能勤心拥护此王及国中人民。
- 阚正宗. 仁王護國法會與戰後臺灣社會(1949-1987) (PDF). 国史馆学术集刊. [2017-09-05].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7-09-05).
佛教传入中国,“报恩”的思想就融合为中国文化的一环,所谓“上报四重恩”,这“四恩”根据《心地观经》的说法分别是:父母恩、众生恩、国王恩、三宝恩...而佛教与政治(国王)的互动关系,梁释慧皎所著的《高僧传》卷五记载东晋道安法师曾说过“不依国主,则法事难立”...贞观3年正月,下诏长安沙门,于每月27日,转读《仁王护国经》,以祈念唐室的安泰与资福国家。到了元世祖至元7(1207)年,开始有护国仁王寺的建立。可见自唐以降,仁王护国的思想已广为流通,并渐与政治相结合。
- 苏美文. 論大陸民國時期藥師佛法門之新詮釋與弘揚 (PDF). [2017-09-05].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0-09-21).
药师净土与其法门,重于现世安养、资生利用,成为消灾延寿,就聊为备格。所以虽然汉传佛寺大殿,多供奉横三世佛:释迦、弥陀、药师,但药师法门始终并非主流。然而,现世的消灾解厄,也并非不受人们重视,有时它远比往生净土更来得急切与需要,所以其法门仍存续不断,举凡祈求消灾延寿、病除障消、脱离横难等,皆归之于其法门,甚至因此还把经典原称佛名:药师琉璃光如来,改冠成“消灾延寿药师佛”来称念,这样的称号为经典所无,是人们崇仰其特德、祈求其救度所发...敦煌、龙门、四川造像摩崖石窟的唐宋时期造像绘画,药师佛与药师经变都是重要的主题,《药师经》提到的称名、诵经、念咒、写经、造像、悬幡、燃灯、放生、忏悔等兼具显密风格的修法与仪轨,也呈现在许多题记文献,为人们所祈请实践,显现当时药师法门的流行。
- 庄明兴. 中國中古地藏信仰的起源與流變 (PDF). [2017-09-05].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0-10-29).
新译本的出现,也使得原本即尊崇旧译本《大方广十轮经》的三阶教徒,开始提倡末法时代的众生,应礼忏地藏菩萨的行法,方得救赎...此经(《地藏菩萨本愿经》)特别强调地藏菩萨地狱救赎的大悲本愿,获得阎罗王、诸大鬼王的护持助化,使得地藏信仰与十世纪初即已流行的十王信仰产生了合流的现象。自此以后,地藏菩萨不仅只是冥界救苦的沙门菩萨,更成为冥界十王的上首,幽冥界的教主。
- 孙昌武. 六朝小說中的觀音信仰. 佛学与文学─佛教文学与艺术学研讨会论文集. [2017-09-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1).
自西晋太康七年 ( 286 ) 竺法护出《正法华》( 其中的《光世音普门品》本是在该经主体结集完成后被附入的,所宣教义又是多与全经相悖的 ),观音信仰即迅速地流传开来;《普门品》则脱离《法华》而以《普门品经》、《观世音经》的名目做为单经流行。而更值得注意的是,在南北朝时期,由于国土分裂的形势,再由于地域等诸多客观条件,不但南、北的佛教发展形势不同,地域间也往往有所不同。但观音信仰却是无所阻隔地迅速弘传南、北,普及到社会各阶层。
- 崔红芬. 浅析西夏《金光明最胜王经》信仰 (PDF). 西域文献座谈会. [2017-09-05].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0-0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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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南海寄归内法传:“又复凡造形像及以制底,金银铜铁泥漆砖石,或聚沙雪。当作之时中安二种舍利,一谓大师身骨,二谓缘起法颂。其颂曰:诸法从缘起,如来说是因。彼法因缘尽,是大沙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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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镡津文集》:称经者,后人尊其法,而非六祖之意也
- ^ 陳寅恪:〈《大乘義章》書後〉.
《大藏》中此土撰述总诠通论之书,其最著者有三:《大乘法苑义林章》、《宗镜录》及远法师此书而已。《宗镜录》最晚出,亦最繁博。……其书虽平正笃实,罕有伦比,而精采微逊,雄盛之气更远不逮“远”、“基”之作……。基公承慈恩一家之学,颛门绝业,古今无俦,但天竺佛教当震旦之唐代,已非复盛时。而中国六朝之世则不然,其时神州政治虽为纷争之局,而思想自由,才智之士亦众,佛教输入,各方面皆备,不同后来之拘守一宗一家之说者。……中国自创之佛家,如天台宗等,追稽其原始,莫不导源于罗什,盖非偶然也。当六朝之季,综贯包罗数百年间南北两朝诸家宗派学说异同之人,实为慧远。远公事迹见道宣《续高僧传》卷八。其所著《大乘义章》一书乃六朝佛教之总汇。道宣所谓“佛法纲要尽于此焉”者也。
- ^ 陈昱珍. 道世與《法苑珠林》. 中华佛学学报. 1992 [2016-07-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1).
- ^ * 佛祖统纪:唐中宗景龙初,诏天下试经度僧,山阴灵隐僧童大义,诵《法华》试中第一...宋太祖诏沙门殿试经律论义十条,全中者赐紫衣...仁宗诏试天下童行诵《法华经》,中选者得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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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印顺《南传法句经序》:《法句》,或译法迹。法是佛弟子所行与所证的。迹是形迹、足迹。依足迹去寻求,可以达到所到的地方。引申此义,聚集多“名”,能因此而圆满的诠表意义,即名为句(此如中国所说的“筌蹄”)。释尊的教说,不外乎“法说、义说”;略集诠法诠义的要偈,即名为“法句”、“义句”。与《法句》相对的“义句”,见于法藏部的《四分律》(卷三九、五四),与我国旧译的《义足经》相合。在其他的学派中,称为《义品》。释尊的时代,亿耳于佛前诵《义品》;古典的《杂阿含经》,说到“诵说法句”。这类法义的要集,释尊住世的时代,已经存在,实是最古的成文佛典。支谦序说:“其在天竺,始进业者,不学法句,谓之越叙。此乃始进者之鸿渐,深入者之奥藏”!意义深长而切要,偈颂又便于读诵。一直到现在,锡兰等处还是以《法句》为初学者的入门书。其实,这不但是“始进者之鸿渐”,还是“深入者之奥藏”呢!
- ^ 范古农《三经蕅益解刻行序》:四十二章经、佛遗教经、八大人觉经;此三经者,乃末法之导师,括三藏而无遗,统三乘而宗极;古德列之于日诵,或合刊而单位,今学者童而习,良有以也。然其则简约而易诵,其义则广赜而难穷。......此三经之为要典者何在?〔四十二章〕为佛法东来之权舆,〔遗教经〕为世尊教诫之绝唱,〔八大人觉〕则为菩萨发心之指南;前二为继往开来之典章,后一为依法修学之良导。......此三经者,〔四十二章经〕以断欲去爱,策发净业;顿渐并教,终以无我为归。了得无我,心垢自净,所谓入佛不二法门也。〔遗教经〕乃我佛最后叮咛,诸弟子随所见闻,相与记述,激劝之词,警于棒喝;声闻教相,如在现前,度世苦心,促人深省。〔八大人觉经〕乃诸佛菩萨,自觉觉他,结成诵念功德,使学者诵文思义,念念精熟,趣登正觉。三经文字,看似平易切近,而实由博返约,包蕴宏深。
- ^ 德异《沩山警策注序》:丛林中以四十二章经.遗教经.沩山警策谓之佛祖三经,能一覧而直前者,不历多生便可成佛作祖。
为霖道霈《佛祖三经指南序》:佛祖之道,高而无上,深不可测。然造之必有门,行之必有渐;求可为蒙学之指南,作千里之跬步者,其唯三经欤?昔世尊始成道,机缘未熟,不堪大法;于是于鹿苑中,隐实施权,循循善诱;三乘五乘成咸备焉,〔四十二章〕是也。诸乘既经法华开显,如来出世事毕,于是于双树间,唱入无余涅槃,扶律谭常,以为最后深诲,〔遗教〕是也。 - ^ 滇巴嘉称. 愛上佛子行:佛子行37頌釋論【中文出版序】. [2019-10-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1-23).
《佛子行三十七颂》这部论典,在西藏是一部家喻户晓的教法,作者无著贤大师是十四世纪时萨迦寺院的高僧学者,他终身都在寺院中修持,曾经闭关二十年,出关开始讲学与论述后,经常萦绕于心的就是:“什么可以利益他人?如何能带给人们最大的利益?如何使一个人成为菩萨呢?”多年思索下来,他得到的答案是“菩提心”,于是写下了《佛子行三十七颂》,成为藏传佛教广为传诵的法教,是任何一位西藏上师必定会叫学生去读诵学习的入门功课,也是宁玛派、噶举派、萨迦派及格鲁派必修的基础课程,每一位僧人、尼师都会背诵
- ^ 义净《南海寄归内法传》:“摩咥里制吒......初造四百赞,次造一百五十赞,总陈六度,明佛世尊所有胜德。斯可谓文情婉丽,共天花而齐芳,理致清高,与地岳而争峻。西方造赞颂者,莫不咸同祖习,无著、世亲菩萨,悉皆仰趾。故五天之地初出家者,亦既诵得五戒、十戒,即须先教诵斯二赞,无问大乘小乘,咸同遵此......又龙树菩萨以诗代书,名为苏颉里离佉,译为密友书(Suhṛllekha,亲友书)......五天创学之流,皆先诵此书赞,归心系仰之类,靡不研味终身。若神州法侣诵观音、遗教,俗徒读千文、孝经矣,莫不钦翫用为师范。其社得迦摩罗(Jātakamālā,菩萨本生鬘),亦同此类,若译可成十余轴,取本生事而为诗赞......又戒日王取乘云菩萨(Jimutavahana,龙喜记之主角)以身代龙之事,缉为歌咏,奏谐弦管令人作乐,舞之蹈之流布于代。又东印度月官大士,作毘输安呾啰太子歌,词人皆舞咏遍五天矣......又尊者马鸣,亦造歌词及庄严论,并作佛本行诗。大本若译有十余卷,意述如来始自王宫终乎双树一代佛法,并缉为诗,五天南海无不讽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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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智度论》:“大迦叶语阿难,从《转法轮经》至《大般涅槃》,集作四阿含:《增一阿含》、《中阿含》、《长阿含》、《相应阿含》,是名修妒路法藏”。
《根本说一切有部毘奈耶杂事》:“时,阿难陀闻说大师名,心生恋慕遂便回首望涅槃处,虔诚合掌,以普遍音作如是语:‘如是我闻,一时薄伽梵,在婆罗痆斯仙人堕处施鹿林中。尔时世尊告五苾刍曰:‘此苦圣谛于所闻法如理作意,能生眼智明觉。’’此中广说,如上三转法轮经。时,具寿阿若㤭陈如,告大迦摄波曰:‘……说此微妙甚深经时,我既闻已,于一切法,离诸尘垢得法眼净’。……尔时摩诃迦摄波作是念,我已结集世尊最初所说经典,于同梵行处无有违逆,亦无诃厌,是故当知此经是佛真教。复告阿难陀,世尊复于何处说第二经?时,阿难陀以清彻音答言:‘世尊亦于婆罗痆斯。’‘为谁说耶?’‘为五苾刍。’‘所说云何?’答言:‘作如是说。汝等苾刍当知有四圣谛……’……时具寿阿若㤭陈如,告具寿大迦摄波曰:‘如是等法我于佛所亲自听闻。我闻法已,于诸烦恼心得解脱,余四苾刍离诸尘垢得法眼净。’‘我已结集世尊第二所说经教,于同梵行处无有违逆,亦无诃厌,是故当知此经是佛真教’。……复告阿难陀:世尊在何处说第三经?……‘若我声闻圣弟子众观此五取蕴,知无有我及以我所,如是观已即知世间,无能取所取亦非转变,但由自悟而证涅槃,我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受后有’,说此法时五苾刍等,于诸烦恼心得解脱。尔时,诸阿罗汉咸作是念,我已结集世尊所说第三苏怛罗,于同梵行无有违逆,亦无诃厌,是故当知此苏怛罗是佛真教。复作是言,自余经法,世尊或于王宫聚落城邑处说,此阿难陀今皆演说,诸阿罗汉同为结集。……时大迦摄波告阿难陀曰:唯有尔许阿笈摩经,更无余者,作是说已便下高座。” - ^ 吉藏. 法華遊意.
欲说三种法轮故说此经。言三种者,一者根本法轮、二者枝末之教、三者摄末归本。根本法轮者,谓佛初成道,花严之会,纯为菩萨开一因一果法门,谓根本之教也。但薄福钝根之流,不堪于闻一因一果故,于一佛乘分别说三,谓枝末之教也。四十余年说三乘之教陶练其心,至今法花始得会彼三乘归于一道,即摄末归本教也
吉藏. 法華義疏.法华之前有本末二轮。法华以去乃至涅槃,皆收末归本一乘法轮也
金刚仙. 金剛仙論.如《大华严.世间净眼品》,如来即成道日,在寂灭道场说;〈十地品〉,第二七日,在他化自在天中说;如十万偈般若,如来成道五年说。经有成文。余七部般若但云一时,皆不知何年说也。《如来藏经》,佛成道十年说。如《大集.宝幢品》,佛成道一年,王舍城迦兰陀竹园说。〈陀罗尼自在王品〉,成道十六年,在欲色二界中间说。……相传云:如来一代成道乃至涅槃,恒说《摩诃般若》、《华严》、《大集》未曾断绝。
谛观《天台四教仪》:“言五时者,一华严时、二鹿苑时(说四阿含)、三方等时(说维摩、思益、楞伽、楞严三昧、金光明、胜鬘等经)、四般若时(说摩诃般若、光赞般若、金刚般若、大品般若,等诸般若经)、五法华涅槃时,是为五时,亦名五味。……第一顿教者,即华严经也。从部、时、味等,得名为顿。所谓如来初成正觉,在寂灭道场,四十一位法身大士,及宿世根熟天龙八部,一时围绕,如云笼月。尔时如来现卢舍那身,说圆满修多罗,故言顿教。……次为三乘根性,于顿无益故,不动寂场,而游鹿苑。脱舍那珍御之服,著丈六弊垢之衣,示从兜率降下,托摩耶胎,住胎出胎,纳妃生子,出家苦行,六年已后,木菩提树下,以草为座,成劣应身。初在鹿苑先为五人,说四谛、十二因缘、事六度等教。……次明方等部,净名等经,弹偏折小,叹大褒圆。……次说般若,转教、付财、融通、淘汰。……次说法华开前顿渐,会入非顿非渐,故言开权显实,又言废权立实,又言会三归一。……次说大涅槃者,有二义。一为未熟者,更说四教具谈佛性,令具真常,入大涅槃,故名捃拾教。二为末代钝根于佛法中,起断灭见,夭伤慧命,亡失法身,设三种权,扶一圆实,故名扶律谈常教。然若论时味,与法华同。” - ^ 周伯戡. 藏傳釋迦牟尼佛傳 - 一個宗教史學的分析 (PDF). 蒙藏季刊. [2017-04-29].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8-06-26).
佛陀战胜魔军后,得到诸天与菩萨的赞叹与供养。他们齐聚佛的道场,普贤菩萨受到诸佛的催促,开始宣讲《大方广佛华严经》各法门。世尊在此后入定的七天中神游须弥山等处,相关《华严经》诸法门不断被讲出。……然而在此书中,第一部世尊要显示于世的是《华严》及其相关佛经。相反的,《转法轮经》反而不见提起。作者说,世尊因为转了这空性与入圣行的法轮,因此得了“如来”的名号。严格地说,要从四圣谛与八正道了解空性与入圣行是很困难的,除非我们把《华严经》与《十地经》、《大日经》,作为理解行文的前提,把欢喜地至法云地修行次第说清楚,并把空性等同超越时空,了知一切的神圣如《大日经》所言的毗卢遮那佛(Vairocana),而释迦牟尼是此神圣的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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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正理论》:“言契经者,谓能总摄容纳随顺世俗胜义坚实理言,如是契经是佛所说,或佛弟子佛许故说。”
《大乘义章》:“义有通别。通而论之,余部之中,长行直说,斯皆是其修多罗摄;若别分之,唯取直说阴界诸入十二因缘四谛等法(cf.《大乘义章》:“但能见于阴界诸入及四真谛十二缘……但能了知阴界诸入十二因缘四真谛”),为修多罗。余九部中,长行直说,悉皆摄入余九部中。”
《大乘法苑义林章》:“契经相者,对法第十一说:谓以长行缀缉略说所应说义,即诸经中长行。略说所应说法,名为契经。八十一说与对法同,谓贯穿义长行直说多分摄受意趣.体性。” - ^
《顺正理论》:“言应颂者,谓以胜妙缉句言词,随述赞前契经所说。”
《大乘义章》:“祇夜,此翻名为重诵偈也。以偈重诵修多罗中所说法义,故名祇夜。”
《大乘法苑义林章》:“应颂相者,对法等诸论同说:即诸经中,或中或后,以颂重颂。即后更颂,前长行义。又云:不了义经,应更颂释。长行虽说,义犹未尽,后更颂之。即以二义,名为应颂。一者为益利根后来,二者为显前不了义,令听法者解明净故。涅槃但有初之一义。成实论中第二卷言:或佛自说,或弟子说,欲令义理坚固不散,如𫄧贯花次第坚固。又严饰词令,憙乐故。又义入偈中,即令要略,易可解故。” - ^
《顺正理论》:“言记别者,谓随余问,酬答辩析,如“波罗延拏”等中辩。或诸所有辩曾当现真实义言,皆名记别。”
《大乘义章》:“和伽罗那,此名授记。行因得果,目之为记。圣说示人,故称为授。”
《大乘法苑义林章》:“记别相者。对法等云:谓于是处圣弟子等,谢往过去,记别得失,生处差别。此依世尊记诸弟子未来生事,记因果也。又诸论云:又了义经说名记别。记别开示深密意故。记者明也。别谓分别。明记分别深密之义,名为记别。...涅槃经云。如来为诸大人授记也。汝阿逸多未来有王名曰怀佉。当于是世而得成佛名曰弥勒。是记别经。准诸教言总以三义名为记别:一记弟子死生因果,二分明记深密之义,三记菩萨当成佛事。” - ^
《顺正理论》:“言讽诵者,谓以胜妙缉句言词,非随述前而为赞咏,或二三四五六句等”
《大乘义章》:“伽陀,此翻名为不重颂偈。直以偈言,显示诸法,故名伽陀。”
《大乘法苑义林章》:“讽诵相者,显扬等云:谓诸经中,非长行重说。然以句结成,或以二句.三句.四句.五句.六句等说并为讽颂。” - ^ 《大智度论》:“又如佛涅槃后,诸弟子抄集要偈:诸无常偈等作无常品,乃至婆罗门偈等作婆罗门品,亦名优陀那。诸有集众妙事,皆名优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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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正理论》:“言自说者,谓不因请,世尊欲令正法久住,睹希奇事,悦意自说,妙辩等流。如说:此那伽由彼那伽等”。 ”
《大乘义章》:“忧陀那经,此翻名为无问自说。不由咨请,而自宣唱,故名无问自说经也。”
《大乘法苑义林章》:“自说相者。瑜伽等云:谓于是中不显请者,为令当来正法久住正教久住,不请而说,是名自说。” - ^
《大乘义章》:“尼陀那经,此翻名为因缘经也。籍现事缘,而有所说,名因缘经。”
《大乘法苑义林章》:“缘起相者,八十一说:谓依有请而说诸法。如经说言:世尊一时依黑鹿子,为诸比丘宣说法要。又依别解脱因起之道,毘奈耶摄所有言说。又于是处说如是言,世尊依如是如是因缘,依如是如是事,说如是如是语。此具三义名为因缘:一因请而说。二因犯制戒。三因事说法,如次应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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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正理论》:“言譬喻者,为令晓悟所说义宗,广引多门比例开示,如长喻等契经(长寿王本起经)所说。”
《大乘义章》:“阿波陀那经,此名譬喻。如百喻等立喻显法,名譬喻经。”
《大乘法苑义林章》:“譬喻相者。对法等云:谓诸经中有比况说,为令本义得明净故。” - ^
《顺正理论》:“言譬喻者……有说:此是除诸菩萨,说余本行,能有所证,示所化言”
僧伽跋澄《鞞婆沙论》:“此界亦是略说亦是广说。略说者因大经故,如大本起、大般泥洹。” 玄奘《阿毘达磨大毘婆沙论》:“此界契经亦名略说亦名广说。名略说者对大记经,如大譬喻、大涅槃等。”
印顺. 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與開展-第五項 佛本起經. [2017-12-3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6).“本起”是阿波陀那──譬喻;“因缘”是nidāna的义译。“本起”与“因缘”,本来是十二分教的二分,但在北方,“本起”(譬喻)与“因缘”,相互关涉,可以通称,所以‘大智度论’,就称之为‘佛本起因缘经’。这里所说的“佛本起因缘”,是佛的“本起因缘”,也就是佛传,但只是佛传的一部分。……这些佛传,前四部都称为“本起”。此外,还有说出世部Lokottaravādin的梵本‘大事’Mahāvastu-avadāna,与铜鍱部Tāmraśāṭīya‘小部’的‘因缘谈’Nidānakathā。据‘佛本行集经’末说:“当何名此经?答曰:摩诃僧祇师名为大事;萨婆多师名此经为大庄严;迦叶维师名为佛往因缘;昙无德师名为释迦牟尼佛本行;尼沙塞师名为毘尼藏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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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正理论》:“言本事者,谓说自昔展转传来,不显说人、谈所、说事。”
《大智度论》:“结句言‘我先许说者,今已说竟’。” - ^
《阿毘达磨大毘婆沙论》:“‘本事’云何?谓诸经中宣说前际所见闻事,如说‘过去有大王都,名有香茅;王名善见;过去有佛,名毘钵尸。为诸弟子说如是法...。过去有佛,名为‘式企’、‘毘湿缚浮’、‘羯洛迦孙’、‘驮羯诺迦牟尼’、‘迦叶波’,为诸弟子说如是法、如是等。”
《大乘义章》:“伊帝越多伽经,此名本事。宣说他人往古之事,故云本事。”
《大乘法苑义林章》:“本事相者。八十一云:谓除本生,宣说前际诸所有事。除佛本生,说余一切前际之事,名为本事。对法论云:所谓宣说圣弟子等,前世相应事。瑜伽通说往昔一切若人若法若凡若圣,皆名本事。” - ^
《大乘义章》:“周陀伽经,此名本生。陈已往报,称曰本生。”
《大乘法苑义林章》:“本生相者。瑜伽二十五.显扬第六说:谓于是中宣说世尊在过去世,彼彼方分,若生若死,行菩萨行,行难行行,是名本生。谓说世尊往世于某方所有死生身,所行菩萨行,所有难行行,并名本生。对法.及八十一云,所谓宣说诸菩萨行本相应事。” - ^ 《大毘婆沙论》:“方广云何?谓诸经中,广说种种甚深法义,如五三经(梵本DA17、MN102)、梵网(梵本DA47、DA21、DN1)、幻网(梵本DA18)、五蕴(SA五阴诵?,cf. 阿毘达磨法蕴足论引用《取蕴经》,和SA13经、14经,SN22.27-28经相似。阿毘达磨法蕴足论引用《满月经》,和SA58经,SN22.82经相似)、六处(SA六入处诵?,cf. 阿毘达磨法蕴足论引用《六处经》,和SN35.15-18经相似。阿毘达磨顺正理论引用《大六处经》和SA305经,MN149经相似)、大因缘(MA97、DA13、DN15)等”。
- ^ 《顺正理论》:“言方广(vaipulya)者,谓以正理广辩诸法,以一切法性相众多,非广言词不能辩故。亦名广破(vaidalya),由此广言,能破极坚无智暗故。或名无比(vaitulya),由此广言理趣幽博,余无比故。有说:此广辩大菩提资粮。”
- ^ 觉音《一切善见律注》:“从问(pucchita)而得到智(veda)及欢喜(tuṭṭhi)的经典,如《Cullavedalla》(MN44)、《Mahāvedalla》(MN43)、《Sammādiṭṭhi》(MN9)、《Sakkapañha》(DN21)、《Saṅkhāra-bhājanīya》(SN41.6)、以及《Mahāpuṇṇama》 (MN109)等,这叫vedalla”。
- ^ Abhidharmasamuccaya:vaipulyaṃ katamat / bodhisattvapiṭakasaṃprayuktaṃ bhāṣitam / yaducyate vaipulyaṃ tad vaidalyamapyucyate vaitulyamapyucyate / 汉译《大乘阿毗达磨集论》读作:“何等方广?谓菩萨藏相应言说。如名方广,亦名广破,亦名无比。”
《大智度论》:“广经者,名摩诃衍……如是等无量阿僧祇诸经,为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说。”
《大乘义章》:“毘佛略经,此名方广。理正曰方,义备名广,教从旨因名方广经。若依小乘,语正称方,言多曰广。”
《大乘法苑义林章》:“方广相者。八十一云:谓说菩萨道,如说七地四菩萨行及百四十不共佛法。又复此法广故.多故.极高大故.时长远故。此义意言,说菩萨道不共,佛法二空理,正包福慧满,名为方广,唯在大乘不通小乘。涅槃名为毘佛略经。对法说言,亦名广破,亦名无比,一切有情利益安乐所依处故,宣说广大甚深法故名为方广,能破诸障名为广破,无法比类名为无比。唯依大乘名为方广。” - ^
《大毘婆沙论》:“希法云何?谓诸经中,说三宝等甚希有事”“有余师说:诸弟子等赞叹世尊希有功德,如舍利子赞叹世尊无上功德,尊者庆喜赞叹世尊甚希有法。”
《大乘义章》:“阿浮陀达摩,此翻名为未曾有经。青牛行钵,白狗听法,诸天身量,大地动等,旷古希奇,名未曾有。说此希事,名未曾有经。”
《大乘法苑义林章》:“希法相者。显扬第六云:谓诸经中宣说诸佛及诸弟子八众,所有共不共德,及余最胜殊特惊异甚深之法,是为希有。此意说言,但说功德及希奇事名为希法。” - ^
《顺正理论》:“言论议者,谓于上说诸分义中,无倒显示,释难决择。有说:于经所说深义已见真者,或余智人,随理辩释,亦名论议。即此名曰摩怛理迦,释余经义时此为本母故。此又名为阿毘达磨,以能现对诸法相故,无倒显示诸法相故。”
《大乘义章》:“优婆提舍,此名论义。问答辨理,名论义经,名义如是。”
《大乘法苑义林章》:“论议相者。八十一云:谓诸经典,循环研核,摩咀理迦,一切了义经皆名摩咀理迦。谓于是处世尊自广分别法相。又圣弟子已见谛迹,依自所证,亦无倒分别诸法体性,此亦名为摩咀理迦。摩咀理迦亦名阿毘达磨。” - ^ 佛傳典籍. [2016-09-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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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于Jinālaṅkāra里,有被认为是由与5世纪觉音同时代的佛授(Buddhadatta)所作的250偈所成,以及由12世纪顷的佛护(Buddharakkhita)所作的注释书的二种;前者已出版(J. Gray. jinālaṅkāra, 18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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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陀是出生于公元前五、六世纪之间的北印度的圣者,他充满慈悲与智慧的一生,在佛弟子心中产生着极大的人格感召力量,时代越晚,表现得越为强烈。随着时代的推移,对于佛陀一生的神话化诠释也就日益浓厚,最终产生了现实佛(历史的佛陀观)和理想佛(超越的佛陀观)两种不同型态的佛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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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说一切有部】众贤《顺正理论》:“言三藏者,一素怛缆藏、二毘柰耶藏、三阿毘达磨藏。如是三藏差别云何?未种善根,未欣胜义,令种欣故,为说契经。已种已欣,令熟相续,作所作故,为说调伏。已熟已作,令悟解脱,正方便故,为说对法。或以广略,清妙文词,缀缉杂染,及清净法,令易解了,名为契经。宣说修行,尸罗轨则,净命方便,名为调伏。善能显示,诸契经中,深义趣言,名为对法。或依增上心、戒、慧学所兴论道,如其次第名为契经、调伏、对法。或素怛缆藏是力等流,以诸经中所说义理,毕竟无有能屈伏故。毘柰耶藏是大悲等流,辩说尸罗济恶趣故。阿毘达磨藏是无畏等流,真法相中能善安立,问答决择无所畏故。如是等类三藏不同,毘婆沙中已广分别。”
【初期大乘】龙树《大智度论》:“佛在世时,无有三藏名,但有持修多罗比丘、持毘尼比丘、持摩多罗迦比丘。修多罗者,是四阿含中经名、摩诃衍中经名。修多罗有二分:一者、四阿含中修多罗,二者、摩诃衍经名为大。修多罗入二分,亦大乘、亦小乘。二百五十戒如是等,名为修多罗。毘尼名比丘作罪,佛结戒:应行是、不应行是,作是事得是罪,略说有八十部。亦有二分:一者、摩偷罗国毘尼,含阿波陀那、本生,有八十部;二者、罽宾国毘尼,除却本生、阿波陀那,但取要用作十部。有八十部毘婆沙解释。是故知《摩诃般若波罗蜜经》等在修多罗经中,以经大事异故别说,是故不在集(集在?)三藏中。……为阿毘昙三种:一者、阿毘昙身及义,略说三十二万言;二者、六分,略说三十二万言;三者、蜌勒,略说三十二万言。……声闻法中何所不有?六足阿毘昙及其论议分别诸法相,即是般若波罗蜜。八十部律,即是尸罗波罗蜜。阿毘昙中分别诸禅解脱诸三昧等,是禅波罗蜜。三藏本生中赞叹解脱布施忍辱精进,即是三波罗蜜。如是等种种因缘舍般若波罗蜜,于声闻经中求萨婆若,如人欲得坚实好木舍其根茎而取枝叶,虽是木名而不中用。复次般若波罗蜜,是三藏根本,得般若波罗蜜已为度众生,故说余事是名枝叶。”
【中期大乘】窥基《大乘法苑义林章》:“西域相传其义如是。一师说云:世尊亦有别部类说者,花严.般若如是等经是素呾缆藏。阿毘达磨(阿毘达磨大乘经)、深密等经是阿毘达磨藏。毘奈耶瞿沙经(毘那耶瞿沙毘佛略经)是毘奈耶藏。此藏梵本。即今西国施无厌寺犹有小分,大徒隐没。旧人传云,清净毘尼经(清净毘尼方广经)是毘尼藏。第二师云:随于所诠以分三藏无别部类。解深密经多诠慧学,文殊问经(文殊师利问经)等多诠戒学,首楞严经多诠定学,随多所诠以分三藏。如涅槃经,始从如是终至奉行俱是修多罗。阿毘达磨经,中具足亦有直非直说,故彼定非是别对法。故从多分以立藏也。三学俱多唯素呾缆,戒定多者唯毘奈耶,唯慧多者对法藏摄。” - ^ 钱易《南部新书》:“三藏,谓大乘中及萨婆多部诸小乘。经量部师,唯立二藏。比西天宗部各异。一、素怛缆藏,此云《契经》,能契于理及摄生。故《佛地论》云:“能贯摄故名为经。”佛初成道,为五俱轮等说四谛十二行法,即《三转法轮经》为首,此幻化相而谈,名幻性说。初成正觉,为诸菩萨称法界性,说《华严经》譬如日出先照高山,尔时声闻在会。如此方时,即《四十二章经》为首。《开元录》即《大般若经》为首。二、毗奈耶藏,此云调伏,如期所应为调伏。故《摄论》云:“调和控御身语等业,制伏灭除诸恶行故”。律即以《四分戒经》为上首,即佛成道十二年中说。若约教至此方,即《遗戒经》为首。又律有大乘、小乘律,今此律藏即以《菩萨地持经》为首,亦名为论,亦名菩萨戒,此开元次第也。三、阿毗达磨藏,达磨此云法,阿毗有四义,此云对法、数法、伏法、通法。对法向无住涅槃故。又有通释契经义,故此藏亦名邬波提铄,古云优波提舍,此云论议。又曰摩呾里迦,古曰摩德里迦,此云本母。自佛在世及灭度后,大、小乘各有制造,不可见其先后,若依《开元录》,即《大智度论》为首,龙树菩萨造。”
- ^
《大乘义章》:“修多罗者,中国之言。此方释者,翻译非一。或名法本,或复翻为真说语言,或名契经,或翻名𫄧...诸法星萝,散周法界,所以次第显理,在世不坠不失,良以圣教贯穿故。尔贯法之能,如𫄧贯华,故名为𫄧...修多罗者,名曰结鬘,能贯诸法。贯法犹是𫄧之义也。”
《大乘法苑义林章》:“梵言素呾缆此名契经。故瑜伽二十五及显扬第六云:云何素呾缆?由二十四事略摄一切契经。契者,契当至合之义。所言经者,天亲论解云:谓能贯穿依故、相故、法故、义故,名素呾缆。谓于是处,由此为此,而有所说,名之为依。真俗谛相,名之为相。十善巧法等,名之为法。义者谓随密意等以说诸法,名之为义。以四种义释素呾缆。瑜伽论第二十五.显扬第二十说:谓佛世尊于彼方所为彼有情,依彼所化诸行差别,宣说无量蕴相应语,乃至广说,结集法者,摄聚圣语为法久住,以美妙言次第结集,贯穿缝缀,能引义利,能行梵行,真善妙义,是名契经。前来虽以贯穿之义以释契经,以教贯义,以教摄生,名之为经。犹𫄧贯花,如经持纬,西域呼汲索缝衣𫄧席经圣教等皆名素呾缆。众生由教摄,不散流恶趣。义理由教贯,不散失隐没,是故圣教名为契经。” - ^
《大乘义章》:“言毘尼(Vinaya)者,名别有四。一曰毘尼,二名木叉(mokṣa),三曰尸罗(śīla),四名为律(Upalakṣa)...何故戒行名曰毘尼?有其两义,一者戒行能灭业非,故称为灭。二能得彼究竟灭果,故说名灭...言尸罗者,此名清凉,亦名为戒。三业炎非焚烧行人,事等如热,戒能防息,故名清凉。”
《大乘法苑义林章》:“毘奈耶者,此云调伏。八十五云,四种有情,数习邪解脱见所集成界,佛以种种胜解智力及界智力,寻求彼先所有胜解及彼后界,如其所应,为调伏故,多分为转四种法教,名毘奈耶。故毘奈耶名为调伏。天亲释云:犯罪故,等起故,还净故,出离故,名毘奈耶,广说如彼摄论第一。调者和御,伏者制灭,调和控御身.语等业,制伏灭除,诸恶行故,亦调亦伏。” - ^
《大乘义章》:“阿毘昙者,名别有四。一名优婆提舍(Upadeśa),二名阿毘昙,三名摩德勒伽(Mātṛkā),亦云摩多罗迦,此正一名,传之音异。四名摩夷(Mātṛkā)。优婆提舍,此正名论,论诸法故。阿毘昙者,此方正翻,名无比法。阿谓无也,毘谓比也,昙摩名法。解释有二:一就教论、二据行辨。言就教者,三藏之中毘昙最,为分别中胜,故曰无比。言就行者,毘昙诠慧,慧行最胜,故曰无比。毘昙之教,诠此胜行,故名无比。又能生彼无比之慧,故曰无比。摩德勒伽,此方正翻,名行境界。辨彰行仪,起行所依,名行境界。言摩夷者,此名行母。辨诠行法,能生行故,名为行母。与前境界,其义相似。”
《大乘法苑义林章》:“阿毘达摩。达摩云法。阿毘四义此云对法,亦云数法.伏法.通法。天亲解云:言对义者,此法对向,无住涅槃,能说诸谛菩提分等诸妙行故。若依此解,能对名对,体即是教,能说妙行,向涅槃故。对即是法,名为对法。...亦名数法,于一一法数数宣说,训释言词,自相等故。此以理为法,以教为数,法之数,故名为数法。...亦名伏法,由此具足论处所等,能伏胜他邪异论故。伏体是理,诠伏之法,名为伏法。即依主释。或教法即伏。由此教法具论处等,能胜伏他邪异论故。...亦名通法,此能释通,契经义故。经义称法,此能通彼,名为通法。法之通故。” - ^ 《高麗大藏經構成、底本及板刻之硏究》序. [2022-05-0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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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野弘元等,《佛典解题事典》,春秋社,1977
- 小川贯弌等;蓝吉富主编,《大藏经的成立与变迁: 大正大藏经解题》,华宇,1984年
- 高楠顺次郎等;蓝吉富主编,《南传大藏经解题》,华宇,198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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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部链接
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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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野弘元:印度佛教史三论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 林崇安:阿含经的集成与大乘经典源流的研究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 释印顺:圣典之结集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阿毘达磨之发达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大乘佛教导源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空有之争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秘密教之传布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 李富华:佛教典籍的传译与中国佛教宗派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 竺家宁:论佛经语言研究的“以经证经”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 万金川:文本对勘与汉译佛典的语言研究--以《维摩经》为例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维摩诘经》支谦译本的点校 ―― 兼论该一经本的译者归属及其底本语言
- 陈士强:汉传佛教目录学小史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 阿毘达磨的特色与起源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 Beyond the Tipitaka: A Field Guide to Post-canonical Pali Literature
- 藏传佛教疑问解答120题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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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含经南北传对读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 觉悟之路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南传上座部佛典)
- 法雨道场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南传上座部佛典)
- 般若文海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汉传佛典、民间善书)
- 显密文库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藏传、汉传佛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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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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