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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的非洲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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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的黑人
總人口
Adams Bodomo估計2019年約有50萬[1] 官方數字 13,652 (2019)[2]
分佈地區
北京上海廣州等大城市
宗教信仰
基督教伊斯蘭教
相關族群
廣州黑人

在中國的非洲裔,是指居住在中國境內的非洲裔(含北非地區的阿拉伯裔柏柏爾裔在內)人士[3]

來華歷史

1949年前

唐朝的海上絲綢之路遠至波斯灣乃至非洲東海岸一帶。[4]有學者考證,唐宋時被稱之為崑崙奴僧祇奴、黑小廝、烏鬼的群體,主要是指來自東南亞島嶼及南亞的尼格里托人,也有極少量來自非洲的尼格羅人種僧祇奴的僧祇就是非洲奴隸出口地桑給巴爾的音譯,而源自訶陵國、室利佛逝國的僧祇奴可能來自東南亞及南亞地區,直到今日,尼格里托人仍少數散居在馬來半島以南的諸海島上[5][6]。也有學者指出唐代黑人並非來自非洲[7][8]

宋代沿襲了唐代的海上絲綢之路,和東南亞、南亞、非洲東海岸有着貿易往來。蒙元朝廷與和埃及的馬木留克王朝有政治上的往來。[9]元朝時期的權貴,以「黑廝」作家奴為時尚,時人稱「北人女使,必得高麗女孩童,家僮必得黑廝。不如此,謂之不成仕宦。」[10]。清末中國大量華工被販賣到非洲,形成了一種特殊的「非洲熱」,對非洲的生產水平發展亦有所提高。[11][12]

1949年後

中華人民共和國實行改革開放之後,非洲黑人前來廣州做生意,並留居在中國,在中國境內形成一個非洲黑人社群。[13][14]2003年,廣州市的非裔人口有兩萬,人數每年以百分之三十至四十的速度增長。現時廣州一共有二十萬非裔人口,以尼日利亞籍的人佔最多。[15]但合法的黑人有10344人[16]。有網上評論認為黑人因語言不通及文化衝突等因素,長期面對着不公平的待遇,但廣州社科院城市管理研究所所長黃石鼎認為:「現在廣州的黑人每年以30%~40%速度遞增,他們已經自然地形成了很多集聚點,同時,販毒、搶劫等刑事案件上升很快,要不了幾年,問題會很嚴重,現在該是正視的時候了。」[17][15][18]

廣州黑人聚居的地方被稱為「黑人村」,衛生情況惡劣,有人當街宰羊並將動物內臟隨處丟棄,又有黑人隨地吐痰,故不少廣州人盡量避開「黑人村」[19]

人口

2015年,在中國的非洲留學生有49,792人,較2014年的人數增加了8,115人,增長19.47%[20]

在2016年,在中國的非洲留學生有61,594人,較2014年的人數增加了11,802人,增長23.7%。[21]

截至2017年2月25日,在廣州實有非洲國家的合法人員為10,344人[22]

截至2017年4月25日,廣州的非裔合法人員約佔廣州外國人總人口(8.8萬人)的17%,即14,960人。

一則來自泰勒-弗朗西斯出版集團在2020年發表的報告以Adams Bodomo在2019年的推測為例,估計中國的非洲裔總人口約500,000[1][23]

中非跨國婚姻

據澎湃號「寥寥無幾的」指出,在浙江省溫州市泰順縣,有25名來自馬達加斯加的婦女嫁到了這裏。當地的村民因為沒有足夠的金錢在中國娶到媳婦,因此一般通過在外務工的朋友或者媒人介紹去海外購買媳婦。這些非洲新娘來到中國以後,面臨着很多挑戰。她們到中國後就馬上「結婚」生子,成為了母親,然而因為戶籍問題,她們並不能辦理結婚手續,她們的婚姻是不受法律保護的,或者說她們只是一個生育的工具。再者因為地域文化的差異,她們和中國丈夫之間也有很多矛盾。很多非洲新娘會想回家,但是身在異國他鄉的這些姑娘都在努力接受中國文化,希望融入中國的生活,經營好現在的這個家。一名嫁到浙江的馬達加斯加新娘費古麗娜表示,她還有5個姊妹通通都嫁到中國的浙閩山區來了。居住在浙江省泰順縣的馬達加斯加新娘易菲因為地域文化的差異,她們有許多習慣與中國不相同,甚至是完全不懂,易菲因為沒有燒好晚飯等丈夫回家,與表姐出去玩,被下班回家的丈夫暴打。[24]

網傳在2011年,一名53歲的中國北京畫家楊彥,和來自塞拉利昂,當時只有24歲的愛達結婚。這位中非夫婦的婚禮耗資4千萬人民幣,並曾經登上北京電視台的訪談節目大秀恩愛。有了妻女的楊彥,在創作上也更加順暢,他不但榮獲了美國5個城市市政府頒發的6個獎狀和榮譽證書,還被譽為對美國社會與文化有突出貢獻的文化使者,前幾年,他們一家三口還一起上了春晚,時至今日,他們一家依然幸福如初。[25]

另外一名從埃塞俄比亞四川省廣安市的女子莎莎,在兩人登記結婚的第三天,其丈夫阿偉給莎莎打來熱水,但莎莎並未理會,而是蒙着被子睡覺並將阿偉打來的熱水踢翻了。阿偉有些生氣,習慣性地說了一句「滾」。但阿偉沒想到,這一次莎莎竟聽懂了自己說的「滾」字,隨後莎莎便開始生氣並打算離婚,卻發現根本找不到懂阿姆哈拉語(埃塞俄比亞的官方語言)的人才來進行離婚手續。[26]

社會矛盾

2017年3月3日,全國政協委員潘慶林在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十二屆全國委員會第五次會議上提交一份名為《建議國家從嚴從速全力以赴解決廣東省非洲黑人群居的問題》的提案,認為非洲裔外國人「三非」(非法入境、非法居留、非法工作)對國內造成嚴重的社會治安問題、公共衛生問題與民族種族問題等重大隱患 [27]

據報道,2016年以來,廣州查處的「三非」外國人員(指未經合法手續而在中國非法就業、非法入境和非法居留的外國人)總量連續兩年下降,2016年同比減少了20 .7%,白雲區的公安人員透露,外國人管理工作存在不少困難,比如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將「三非」外國人遣送回國後,一些三非外國人員因為在廣東打工收入高,很快又回流了;一些孕、病、殘人士又不具備進看守所的條件,給管理工作帶來了極大壓力;許多房屋租賃機構不能按規定及時向公安局反饋相關情況。[28]

有學者表示,與單一民族佔壓倒多數聚居的情況相比,在多民族混居的狀態下,居民之間產生摩擦沖突的幾率較高,語言、宗教和風俗的不同都可能產生摩擦,相比起在單一民族聚居的情況下個體之間所發生的摩擦,換在多民族混居的狀態時較容易上升到民族衝突的層次;又指出如果外來移民群體的人數在當地佔比較少,他們一方面因為與原住民接觸交流機會較高而更容易融合於原住民的生活,而且他們也因為人口數量稀少或人口佔比極低的劣勢而能有效遏制外來移民群體之中不軌之輩的異念;如果外來移民群體在較短的時間內,人口膨脹到很大數量就可以原來的種族或宗教等為凝聚核心而形成了足夠大的單一外來移民群體勢力,這個外來移民群體勢力在東道國或東道國局部地區內的人口逐漸上升,只要東道國的政治環境許可,聲稱代表這個外來群體的政治力量就將應運而生。這種政治力量一旦形成,為了維護及擴張自己在東道國政壇上的地位,該政治力量所想要推進的就不會是令外來移民融入當地社會,反而是刻意強調、乃至製造外來移民與當地社會的種種不同,並片面要求對這類與當地社會或原住民的不同給予「寬容」,在西方世界的諸如「多元文化」之類「政治正確」的思潮影響下,這種片面要求當地社會或原住民向外來移民群體「寬容」的傾向又會受到進一步激勵。[29]


治安問題

日期 經過
2004年1月3日 廣州一名黑人青年試圖強行闖入當地電視台。[30]
2012年5月8日 北京宣武門地鐵站附近,一名24歲英國籍黑人男子試圖當街強姦一名中國女子,後被幾名中國男子阻攔、群毆。[31][32]
2013年8月13日 廣州警方動用過千警力,包圍廣園西路附近的利華酒店,展開清查行動,過程中繳獲大批疑似冰毒、海洛英等各類毒品、吸食毒品工具、大量毒資以及仿真手槍、鋼珠手槍,抓捕涉嫌販賣毒品的違法犯罪人員168人,其中大部分為非洲裔,多是西非籍人士(尼日利亞馬里等幾個國家較多)。[33]
2014年全年 長期盤踞在廣東的非洲裔販毒團伙與巴基斯坦籍等販毒集團不斷糾集多國籍販毒人員、以人體藏毒等多種販毒方式向中國境內輸入「金新月海洛英[34]
2015年全年 以非洲裔為代表的國際販毒團伙向中國販運「金新月」海洛英的問題突出。[35]
2016年全年 外國籍人員在華販毒活動呈增多趨勢,非洲裔、南亞裔等國際販毒集團向中國販運「金新月」海洛英突出。[36]
2016年 經一名快遞員舉報毒品案件的線索,白雲警方成立專案組針對此案展開偵查,白雲警方於6月7日兵分兩路,出動30多名警力,分別在廣州、東莞兩地抓獲了非洲籍嫌疑男子5名,破獲了一宗特大跨境運毒案。根據《廣州市公安局舉報毒品違法犯罪獎勵辦法》,該名快遞員在7月5日獲得警方的19萬元獎勵金。[37]
2017年4月20日 廣州公安召開新聞發佈會,通報了一起跨國走私毒品案,4名非洲籍人員落網,其中2名在廣州被刑拘。抓捕過程中,兩名疑犯為了躲避警方,其中一名躲在陽台窗簾後面,被電擊槍直接電倒在地面;另一名藉助膚色,躲在燈壞了的廚房裏。[38]
2017年
外部影片連結
video icon 電視新聞報道
湖南長沙一名幼兒園英語黑人教師,當着眾多幼兒的面,試圖性侵女教師。[39]
2020年4月1日 廣州一名尼日利亞籍男子、新冠肺炎確診患者Okonkwonwoye Chika Patrick,不配合治療,毆打、咬傷護士。[40]
2021年6月14日 寧波工程學院外籍英語教師沙迪德·阿卜杜勒·馬丁(Shadeed Abdul Mateen)在鄞州區通途路世紀大道附近樹林中持刀殺死了同校一名23歲大三女生陳施君,疑犯自稱事件起因於「感情糾紛」。面對輿論質疑,鄞州公安分局發通報稱,將嚴格規範執法,「確保辦成鐵案」。雖然該案在社交媒體引發包括「超國民待遇」問題在內的大量討論,但中國主流媒體並未突出報道。[41]

著名中國籍非裔

參見

參考文獻

  1. ^ 1.0 1.1 Bodomo, Adams. Historical and contemporary perspectives on inequalities and well-being of Africans in China. Asian Ethnicity. 2020-10-01, 21 (4). ISSN 1463-1369. doi:10.1080/14631369.2020.1761246. 
  2. ^ Public Security Bureau of Guangzhou, Press Conference. https://www.nbd.com.cn/articles/2020-04-12/1424738.html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 [2020-04-12]
  3. ^ 在华非裔疑因疫情遭歧视 中非关系现裂痕. 金融時報. 2020年4月14日 [2021-08-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8-11). 
  4. ^ 说不尽的盛唐. 人民日報. [201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3-04) (中文(簡體)). 
  5. ^ 存档副本. [2020-06-1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6-13). 
  6. ^ 存档副本. [2020-06-1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6-13). 
  7. ^ “昆仑奴”并非非洲黑人 唐朝黑人从哪儿来 (1). 中華網. [20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01-02) (中文(簡體)). 
  8. ^ 存档副本. [2020-06-1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6-10). 
  9. ^ 元朝之对外经济与文化交流(2). 中國網. [200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7年11月7日) (中文(簡體)). 
  10. ^ 存档副本. [2020-06-1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8-12). 
  11. ^ 中国历史上的“非洲热”. 人民網. [200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3-04) (中文(簡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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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 非洲人在广州:广东人的非洲女婿(组图). 國際在線. [201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7-12-22) (中文(簡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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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 黑人談廣州 快評:如果包容,請別叫他們黑鬼. [2017-05-2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7-08-28). 
  19. ^ 伊波拉隨時殺到 廣州「黑人村」播毒危機處處.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0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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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 潘慶林:從嚴從速全力以赴解決廣東省非洲黑人群居的問題.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0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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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 ^ 五名非洲籍人員跨境運毒 廣州快遞小哥舉報獲獎19萬.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05-27). 
  38. ^ 广东黑人贩毒躲在暗处让警察一顿找.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05-27). 
  39. ^ 长沙:幼儿园内遭骚扰 女幼师报警求助. 湖南經視. 
  40. ^ 广州通报外籍新冠肺炎患者打伤护士:已立刑案调查. 人民網. 中國新聞網. [2021-08-0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8-08). 
  41. ^ 楊丹旭. 宁波高校外教杀害女学生引发众怒 网民呼吁严惩 不让外籍身份成罪犯“护身符”. 聯合早報. 2021-06-20 [2021-06-2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6-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