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佛教史
佛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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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传入中国始于汉朝。最流行的传说是,汉明帝梦见“金人”,于是遣使求法[1],立白马寺于洛城雍门西[2]。在中国传播的佛教包括汉传佛教、藏传佛教及中国南方的上座部佛教。
汉传佛教
先秦
据说佛教在汉朝之前就已传入中国,但是这些说法多属传说性质,禁不起考证,如王嘉《拾遗记》载,燕昭王七年(前317年)“沐胥(即印度)之国来朝有道术人名尸罗荷锡持瓶,云:‘发其国五年乃至燕都’”。是“佛法入中国之始”[3]。
《列子·仲尼篇》 载:“丘闻西方有圣人焉”,因此唐代道宣认为“孔子深知佛为大圣”[4]。今传本《列子》经考证,为魏晋时人伪作。
费长房《历代三宝纪》卷一载秦始皇四年(公元前243年)沙门释利防等一十八贤者携经来化秦始皇,秦始皇不信佛教,把他们关进牢里。半夜,有金刚打破牢狱把释利防等人救走[5]。唐代法琳《破邪论》也有此说[6]。梁启超在《佛教之初输入》认为此事可信。
汉朝
永平八年(65年),刘英“学为浮屠斋戒祭祀”,汉明帝在给刘英的诏书中褒奖他“尚浮屠之仁祠,絮斋三月,与神为誓”[7]。
在佛教史上,多以汉明帝永平十年(67年),迦叶摩腾与竺法兰以白马驮经像来华,是为佛教传入中国之年[8]。韩愈在上唐宪宗的《论佛骨表》中也说,“佛者,……自后汉时流入中国……汉明帝时始有佛法”。
《后汉书·卷八十八·列传·西域传·第七十八》:“世传明帝梦见金人,长大,顶有光明,以问群臣。或曰:‘西方有神,名曰佛,其形长丈六尺而黄金色。’帝于是遣使天竺问佛道法,遂于中国图画形像焉。楚王英始信其术,中国因此颇有奉其道者。后桓帝好神,数祀浮图、老子,百姓稍有奉者,后遂转盛。”梁代慧皎《高僧传》记载:“汉明帝梦一金人于殿廷,以占所梦,傅毅以佛对。帝遣郎中蔡愔前往天竺。愔等于彼遇见摩腾、竺法兰二梵僧,乃要还汉地,译《四十二章经》,二僧住处,今雒阳门白马寺也。”
一说张骞在西域时即听说有佛教。《魏书·释老志》记载:“及开西域,遣张骞使大夏还,传其旁有身毒国,一名天竺,始闻有浮屠之教。” 《后汉书·西域传》关于身毒国(印度)记述:“天竺一名身毒,在月氏之东南数千里,俗与月氏同,而卑湿暑热。其国临大小,乘象而战。其人弱于月氏,修浮图道,不杀伐,遂以成俗。”
东汉汉桓帝建和元年(147年)安息太子安世高东来洛阳,致力译经二十余年,译有《安般守意经》、《阴持入经》、《四谛经》、《八正道经》、《切流摄守因经》和《本相猗致经》等三十余部,后历经散失,现存22种,26卷[9]。安世高是中国翻译佛经的第一人,传译以小乘经论为主[10]。
桓帝末年支娄迦谶至洛阳,译有经典十四部二十七卷,皆大乘佛学,为大乘经汉译之始,其中以《道行般若经》、《首楞严三昧经》和《般舟三昧经》为最。
《三国志·魏志·东夷传》注引西汉末:“哀帝元寿元年(前2年),博士弟子秦景宪受大月氏使臣伊存口授《浮屠经》。”
魏晋
东晋时后赵中书著作郎王度,向石虎奏说:“佛出西域,外国之神,功不施民,非天子、诸华所应祠奉。往,汉明感梦,初传其道,唯听西域人得立寺都邑,以奉其神,其汉人,皆不得出家。魏承汉制,亦循前轨。今大赵受命,率由旧章,华戎制异,人神流别,外不同内,飨祭殊礼,荒夏服祀,不宜杂错。国家可断赵人悉不听诣寺烧香、礼拜,以遵典礼。其百辟卿士、下逮众隶,例皆禁之。其有犯者,与淫祀同罪。其赵人为沙门者,还从回民之服。”石虎驳斥:“朕生自边壤,黍当期运,君临诸夏。至于飨祀,应兼从本俗。佛是戎神,正所应奉!”[11]
东晋高僧慧远在庐山东林寺组织莲社,弘扬西方净土法门,为中国净土宗初祖。
东晋高僧法显在弘始二年(400年)从长安出发到印度取经,于义熙八年(412年)归国,著有《佛国记》一书记录西行见闻,是佛教史的重要文献。
南北朝
毛先舒在《诗辩坻》中说:“六朝释子多赋艳词,唐代女冠恒于曲宴。”
后秦弘始三年(401年),姚兴攻灭后凉,吕隆出降,是年十二月二十日鸠摩罗什抵长安,以国师之礼待之,信徒数千人,公卿以下皆奉佛[12],罗什育有二子[13],又在姚兴的逼迫之下娶了十名伎女,“诸僧多效之。什乃聚针盈钵,引诸僧谓之曰:‘若能见效食此者,乃可畜室耳’。因举匕进针,与常食不别。诸僧愧服,乃止。”[14]。此后在俗10年间,潜心钻研佛学,将梵文经卷译成汉文,并广收门徒。罗什所译《金刚经》、《阿弥陀经》、《法华经》、《维摩经》、《大智度论》等在汉传佛教地区流传很广。
北魏太武帝起初信奉佛教,后改信道教,下令禁止王公士族庶人供养僧侣,50岁以下的僧侣还俗。太平真君七年(446年)诏:“诸有佛图、形像及胡经,尽皆击破焚烧,沙门无少长悉坑之。”唐代道宣《集古今佛道论衡》记载:“以太平七年,遂灭佛法。分军四出,烧掠寺舍,统内僧尼,无少长坑之!其窜逸者,捕获枭斩!”
高僧慧文领悟“一心三智”、“一心三观”的禅法,天台宗推崇其为初祖。
梁武帝萧衍提倡尊儒崇佛,并曾多次舍身出家,普通八年(527年)三月八日,第一次前往同泰寺舍身出家,三日后返回,大赦天下,改年号大通;大通元年(529年)九月十五日,第二次至同泰寺举行“四部无遮大会”,脱下帝袍,换上僧衣,舍身出家[15][16],九月十六日讲解《涅槃经》,二十五日由群臣捐钱一亿,向“三宝”祷告,请求赎回“皇帝菩萨”[17],二十七日萧衍还俗;大同元年(546年)四月十日,萧衍第三次出家,这次群臣用两亿钱将其赎回[18][19];太清元年(547年),三月三日萧衍又第四次出家,在同泰寺住了三十七天,四月十日朝廷出资一亿钱赎回。[20][21]
唐朝
武德四年(621年)六月二十一日。太史令傅奕上“废省佛僧表”称:“胡佛邪教,退还天竺,凡是沙门,放归桑梓。令逃课之党,普乐输租;避役之曹,恒忻效力,勿度小秃长揖国家。”[6]
玄奘所译《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瑜伽师地论》在中国广为流传,他将印度唯识宗传入中国,后来形成法相宗。
武则天宠信白马寺主僧怀义,胡作非为,《资治通鉴》卷二〇三,垂拱元年载:
“ | 太后修故白马寺,以僧怀义为寺主。……出入乘御马,宦官十余人侍从。士民遇之者皆奔避,有近之者,辄挝其首流血,委之而去,任其生死。见道士则极意殴之,仍髟其发而去。……多聚无赖少年,度为僧,纵横犯法。 | ” |
禅宗六祖惠能主张直指人心、见性成佛的顿悟,而北宗神秀主张渐修。惠能弟子荷泽神会于730年滑台大会辩倒了神秀门人,使得“南宗”成为中国禅宗正统。
唐代宗深信佛教,“常于禁中饭僧。有寇至,则令僧讲《仁王经》以禳之,寇去则厚加赏赐。胡僧不空,官至卿、监,爵为国公,出入禁闼,势移权贵。”[23]
唐中宗时,胡僧慧范交游权贵,以功加银青光禄大夫。桓彦范上表论慧范执左道挠乱时政,请予正法,中宗不予理睬。唐睿宗时,慧范仗着太平公主的势力侵夺民田,御史大夫薛谦光、殿中侍御史慕容珣上疏弹劾[24]。
李绅对于僧徒一向蔑视,“多咄叱而出”[25],有僧人向李绅宣传因果报应。他问:“阿师从何处来?”僧答:“贫道从来处来。”李绅将他痛打二十下,说:“任从去处去!”[26]
李膺曾处理僧人结党屠牛捕鱼事:“违西天之禁戒,犯中国之条章,不思流水之心,辄举庖丁之刃,既集徒侣,须务极刑,各决三十,用示伽蓝。”
韩滉处理僧云晏五人聚集赌钱之事:“正法何曾持具(具足戒),空门不积馀财。白日既能赌博,通宵必醉樽罍。强说天堂难到,又言地狱长开。并付江神收管,波中便是泉台。”[27]
韩滉担任镇海军节度使时,京师爆发了泾原兵变,唐德宗出逃。韩滉“毁撤上元县佛寺、道观四十馀所,修坞壁,建业抵京岘,楼雉相属,以佛殿材于石头城缮置馆第数十”,又“以佛寺铜钟铸弩牙兵器,时滉以国家多难,恐有永嘉渡江之事,以为备预,以迎銮驾,亦申儆自守也。”[28]
唐宪宗元和十四年(819年),凤翔府法门寺护国真身塔内的一节释迦牟尼佛指骨,被送往帝都以迎福纳祥。刑部侍郎韩愈上表反对:
“ | 汉明帝时始有佛法,明帝在位才十八年耳,其后乱亡相继,运祚不长。宋齐梁陈元魏以下,事佛渐谨,年代尤促,唯梁武帝在位四十八年,前后三度舍身施佛,宗庙之祭,不用牲牢,昼日一食,止于菜果,其后竟为侯景所逼,饿死台城,国亦寻灭,事佛求福,乃更得祸。 伏以佛者,夷狄之一法耳,自后汉时流入中国,上古未尝有也。昔者黄帝在位百年,年百一十岁;少昊在位八十年,年百岁;颛顼在位七十九年,年九十八岁;帝喾在位七十年,年百五岁;帝尧在位九十八年,年百一十八岁;帝舜及禹年皆百岁,此时天下太平,百姓安乐寿考,然而中国未有佛也。其后殷汤亦年百岁,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武丁在位五十九年,书史不言其年寿所极,推其年数,盖亦俱不减百岁。周文王年九十七岁,武王年九十三岁,穆王在位百年,此时佛法亦未入中国,非因事佛而致然也[29]。 |
” |
《资治通鉴》卷二四〇,元和十四年正月条记载:
“ | 中使迎佛骨至京师,上留禁中三日,乃历送诸寺,王公士民瞻奉施舍,惟恐弗及,有竭产充施者,有燃香臂顶供奉者。形部侍郎韩愈上表切谏,……上得表大怒,出示宰相,将加愈极刑。 | ” |
陈善在《扪虱新话》批评韩愈:“今之与佛老辨者,皆未尝涉其流者也,而欲以一己之见破二氏之宗,譬如与人讼,初不知置词曲直所在,而曰吾理胜,其谁肯信之。”
唐敬宗宝历二年(826年),亳州盛传圣水,有妖僧以每斗水三贯钱牟取暴利。李德裕上疏说:“昨点两浙、福建百姓渡江者,日三五十人。臣于蒜山渡已加捉搦。若不绝其根本,终无益黎氓。……乞下本道观察使令狐楚,速令填塞,以绝妖源。”[30]
唐武宗会昌五年(845年)大规模毁佛,共毁寺院4,600余所,勒令还俗僧尼达260,500人,没收良田数千万顷,奴婢15万人[31],史称“会昌毁佛”或“会昌法难”。《因话录》卷4说:“庸僧以名系功德使,不惧台省府县,以士流好窥其所为,视衣冠过于仇雠。”
唐懿宗咸通九年(868年)雕版印刷的《金刚经》为世界上现存最早的印刷品,在敦煌出土。
五代十国
后周世宗柴荣显德二年(955年)废天下佛寺,以佛像铜料铸行“周元通宝”,钱质与铸量均居五代之冠,其毁佛行为,史称“三武(北魏太武帝、北周武帝和唐武宗)一宗”,他说:“佛祖说以身世为轻,以利和为急,使其真身尚在,敬利于世,犹欲割截,岂有所惜哉!”[33] 。司马光评述周世宗“毁佛”:“若周世宗,可谓仁矣!不爱其身而爱民;若周世宗,可谓明矣!不以无益废有益。”[33]
宋朝
宋初,宋廷对佛教采取保护政策,有李蔼作《灭邪集》反佛,宋太祖说他“非毁佛教,诳惑西姓”,把他发配沙门岛。
《中国佛教史——宋朝佛教文化事业》记载:“宋太祖开宝四年(971年)令高品张从信去四川益州开刻大藏经,于太平兴国八年(983年)完成,这是中国第一部木雕藏经……”这就是著名的《开宝藏》,亦称《蜀藏》。
宋太宗特设译经院,并分译经、校经、印经三部,由印度僧人天息斋、法天主持释译佛经,宋太宗还撰写了《莲华回文偈》,称“朕机务之暇,留心释典,乃构回文之偈,精求玄妙之源”。
天禧五年(1021年),僧众人数达397,615人,尼众61,240人,寺院4万余所,成为宋朝佛教最发达的一个时期。
南宋嘉泰二年(1202年),有奏曰:道民“吃菜事魔,所谓奸民者也,自植党与,十百为群,扶持妖教,聋瞽愚俗,或以修路建桥为名,或效诵经焚香为会,夜聚晓散,男女无别,所至各有渠魁相统……假名兴造,自丰囊囊,创置私庵,以为逋逃渊薮”[34],请禁止流行。
明朝
景泰年间,太监兴安“佞佛甚于王振,请帝于大兴县东大市街之西北建大隆福寺,费数十万,以太监尚义、陈祥、陈谨、工部左侍郎赵荣董之,四年三月功成。”[35],庄严可与大兴隆寺媲美。《明典汇》载:“隆福寺成,车架择日临幸,……大学士济宁杨浩上疏言,陛下即位之初,首幸太学,海内之士,闻风而睹,今乃(又)弃儒学而崇佛,岂可垂范后世耶?”
万历年间《顺天府志》:“风会之趋也,人情之返也,(开)始未尝不朴茂,而后渐以漓,其流殆益甚焉。(社会)大都薄骨肉而重交游,厌老成而尚轻锐,以宴游为佳致,以饮博为本业。(人民)家无担石(之储)而饮食服御拟于巨室,囊若垂罄而典妻鬻子以佞佛进香,(更)甚则遗骸未收,即树幡叠鼓,崇朝云集,噫,何心哉!德化凌迟,民风不竟。”
明末莲池祩宏主张儒释道三教合一,禅净双修,成为当时主流[36]。
民国
1908年,杨文会在金陵刻经处开办祇洹精舍,成为中国史上第一所新式佛教教育机构。1922年欧阳竟无、吕澂等人在南京成立支那内学院,促进唯识宗复兴与佛学研究风气。民国初年许多知识分子轻视佛教,太虚大师发起佛教改革运动,主张整顿“中国佛教会”[37],主张推行贴近民众生活的“人生佛教”,设立武昌佛学院,担任闽南佛学院院长,派人学习南传佛教与藏传佛教翻译其经典。其弟子印顺导师提倡人间佛教,主张注重“此时、此地、此人”的佛教,而非注重“死后、他方、他力”的佛教。
陈寅恪提到,“我偶取金刚经对勘一过,其注解自晋唐起至俞曲园止,其间数十百家,误解不知其数。我以为除印度西域外国人外,中国人则晋朝唐朝和尚能通梵文,当能得正确之解,其余多是望文生义,不足道也。隋智者大师天台宗之祖师,解悉檀二字,错得可笑。好在天台宗乃儒家五经正义二疏之体。说佛经,与禅宗之自成一派,与印度无关者相同,以不要紧也。…”[38]
藏传佛教
元朝
中统五年(1264年),元世祖以国师八思巴为总制院院使,掌管全国佛教事物。“发诸卫军六千八百人,给护国寺修道”[39],“自有天下,寺院田产,二税尽蠲免之,并令缁侣安心办道。”[40] 自此藏传佛教地位稳固,“百年之间,朝廷所以敬礼而尊信之者,无所不用其至。虽帝后妃主,皆因受戒而为之膜拜。正衙朝会,百官班列,而帝师亦或专席于坐隅。”[41],大规模赐田赐钞之风,“凡天下人迹所到,精蓝胜观,栋宇相望”[42]。
至元二十八年(1291年)境内有寺4万2千余所,僧尼21300余人[43]。
成宗大德元年(1297年),建临洮寺、万寿依国寺。大德五年(1031年),“赐昭应宫、兴教寺地各百顷,兴教寺仍赐钞万五千锭;上都乾元寺地九十顷,钞皆如兴教之数;万安寺地六百顷,钞万锭,南寺地百二十顷,钞如万安之数。”[44]
元顺帝时,佛事的费用支出,较元世祖时,“岁增金38锭,银203锭40两,缯帛61600余匹,钞29250余锭”。[41]
清朝
满族最早信仰萨满教,金代佛教盛行,后金亦受其影响,皇太极与西藏达赖喇嘛五世罗桑嘉措建立关系。满清入关后,《大清律例》规定,不许私建或增置寺院,不许私度僧尼。清初各省官建大寺6073处,小寺6409处;私建大寺8458处,小寺58682处。有僧110292人,尼8615人。[45]
上座部佛教
上座部佛教又称南传佛教。随着佛教在公元1世纪开始由印度向东方传入,上座部佛教与大乘佛教同期传入中国,中国开始有大量由梵文译作中文的佛经,当中以安息三藏安世高译出大量上座部佛经。
除了少数的汉族南传佛教徒外,居住在云南的傣族、布朗族和德昂族都是全民信奉上座部佛教。西双版纳、孟连、耿马的男童也会到佛寺里当一段时间的小沙弥,同时学习傣文和佛教教义,少则数月,多则数年。
参考书目
古书
先秦
魏晋
南朝
北朝
隋
唐
宋
清
今书
- 吕澂《中国佛学源流略讲》
- 印顺《中国禅宗史》
- 汤用彤 (1938)《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
- 任继愈 (1981-88)《中国佛教史》1至3卷.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ISBN 7500401787.
- 杜继文 《佛教史》 (1988年)
- 赖永海 《中国佛教通史》(2010年)
- 季羡林 《中华佛教史》(2014年)
- 魏道儒 《世界佛教通史》(2015年)
- 蓝吉富 (1994)《中华佛教百科全书》全套10卷. 台湾 ISBN 95799821-0-4
- 赖永海 (2000)《中国佛教百科全书 》全套8卷. 上海古籍出版社. ISBN 9787532528707
- 《梁武帝受菩萨戒及舍身同泰寺与“皇帝菩萨”地位的建立》--颜尚文,东方宗教研究新一期(1990.10.出版)
参见
注释
- ^ 《后汉书·卷八十八·列传·西域传·第七十八》
- ^ 慧皎《高僧传》记载:“汉明帝梦一金人于殿廷,以占所梦,傅毅以佛对。帝遣郎中蔡愔、博士弟子秦景等往天竺。愔等于彼遇见摩腾、竺法兰二梵僧,乃要还汉地,译《四十二章经》,二僧住处,今雒阳门白马寺也。”
- ^ 清俞樾《茶香室丛钞‧卷十三》
- ^ 《感应记》
- ^ 歷代三寶紀卷第一. [2021-05-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5-16).
- ^ 6.0 6.1 《破邪论》又称《对傅奕废佛僧事》又称《箴傅奕上废省佛僧表》,其中有引用《朱士行经录》,收录于道宣《广弘明集·卷十一》。
- ^ 《后汉书·楚王英传》
- ^ 佛教何时传入中国,至今尚无定论,至少有六种说法:先秦说、秦朝说、汉武帝时期说、西汉末说、西汉末东汉初说、东汉初说。其中以“东汉初说”后汉明帝感梦求法说,列入史册,最为著名。
- ^ 道安《众经目录》,列举安世高所译经典共35种,41卷;梁僧祐《出三藏记集》卷二《新集经论录》里,称安世高译经为34种,40卷;《历代三宝纪》则说安世高的译经多达176种之多,《开元释教录》订正为95部。
- ^ 罗因. 漢魏兩晉般若學經、論翻譯的考察. 第五次儒佛会通学术研讨会论文集 (华梵大学). [2014-07-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04).
- ^ 《梁高僧传·卷九·神异上·佛图澄传》
- ^ 《资治通鉴》卷一一四记载:“秦王兴,以鸠摩罗什为国师,奉之如神!亲帅群臣及沙门听罗什讲经。又命罗什翻译西域经论三百余卷。大营塔寺。沙门坐禅者常以千数。公卿以下皆奉佛。由是州郡化之,事佛者十室而九!”
- ^ 《晋书·罗什传》:罗什“尝讲经于草堂寺,(姚)兴及朝臣、大德沙门千有余人,肃容观听。罗什忽下高座谓兴曰:有二小儿登吾肩,欲鄣,须妇人。兴乃召宫女进之,一交而生二子焉!”
- ^ 《晋书》卷九五《罗什传》
- ^ 《南史》 《杜之伟传》曰:“中大通元年,梁武帝幸同泰寺舍身,敕徐劭撰定仪注,勉以台阁先无此礼,召杜之伟草具其仪。”
- ^ 《历代三宝纪》曰:“中大通元年九月十五日,帝幸同泰寺,逊位为仆,地震,百僚请复位。凡十五日,十月一日驾还宫。”
- ^ 《魏书》〈萧衍传〉:“令其王侯子弟皆受佛诫,有事佛精苦者,辄加以菩萨之号。其臣下奏表上书,亦称衍为皇帝菩萨。”
- ^ 《南史》〈梁本纪〉:“中大同元年(546年)三月庚戌(八日),幸同泰寺讲金字三慧经,仍施身。夏四月丙戌(十四日),皇太子以下奉赎,仍于同泰寺解讲,设法会,大赦,改元(中大同)。”
- ^ 《建康实录》曰:“中大同元年三月庚戌,幸同泰寺,讲三慧经,乃舍身为奴。”
- ^ 《梁书》〈武帝纪〉曰:“三月庚子(三日),高祖幸同泰寺,设无遮大会,舍身。”
- ^ 《资治通鉴》卷一五九〈中大同元年条〉、《考异》引《典略》
- ^ 宋释法云,《翻译名义集》卷一。荆溪周敦义在该书序中指出:“唐玄奘法师论五种不翻,一,秘密故,如陀罗尼;二,含多义故,如薄伽梵,具六义;三,此无故,如阎浮树,中夏实无此木;四,顺古故,如阿缛菩提,非不可翻,而摩腾以来常存梵音;五,生善故,如般若,尊重、智慧。”梁启超称玄奘“五种不翻”的资料出于周敦义《翻译名义序》。
- ^ 《资治通鉴》卷第二百二十四
- ^ 《资治通鉴》卷209,唐睿宗景云二年条
- ^ 《宋高僧传》卷11《唐扬州慧照寺崇演传》
- ^ 《云溪友议》卷上
- ^ 《云溪友议》卷下
- ^ 《旧唐书》卷129《韩滉传》
- ^ 《韩昌黎全集·卷三十九》论佛骨表
- ^ 《旧唐书》卷174《李德裕传》
- ^ 《唐会要》卷49;《旧唐书》卷18;《资治通鉴》卷248
- ^ Diamond Sutra. The British Library. [2015-07-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11-10).
- ^ 33.0 33.1 《资治通鉴》卷第二百九十二
- ^ 《释门正统》卷四
- ^ 《顺天府志》
- ^ 全世界的宗教文化. 右灰文化. : 161. GGKEY:CPEGL7U1DB8.
- ^ 李尚全. 当代中国汉传佛教信仰方式的变迁: 以江浙佛教在台湾的流变为例. Shineto Copr. 2006: 126. ISBN 978-7-226-03242-8.
- ^ 陈寅恪先生在《与妹书》,金明馆丛稿二编第356页,三联书店2001年4月北京第一版。
- ^ 《元史》卷十三
- ^ 《佛祖统记》卷四八
- ^ 41.0 41.1 《元史》
- ^ 《续资治通鉴》卷一九七
- ^ 咔奇儿,元代的佛教政策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 ^ 《成宗纪三》,《元史》卷二十
- ^ 《大清会典》
外部链接
- 佛教的传入 佛学知识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