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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琳切在征服中的作用

16世紀末《特拉斯卡拉史》(History of Tlaxcala)法典插畫中的瑪琳切和科爾特斯在特拉特洛爾科

證據顯示征服者認為瑪琳切在西班牙征服阿茲特克帝國中發揮的作用比其他翻譯員更大。參與了征服戰爭的西班牙老兵貝爾納爾·迪亞斯·德爾·卡斯蒂略 在他撰寫的《征服新西班牙信史》中多次以恭敬的口吻稱呼瑪琳切為「偉大的夫人(great lady)」,並表示「如果沒有她的幫助,我們根本無法理解新西班牙語和墨西哥語。」征服者羅德里格斯·德奧卡尼亞 (Rodríguez de Ocaña)和科爾特斯則一致認為瑪琳切是繼上帝之後征服戰爭的最大功臣。

並非所有特拉斯卡拉人都視瑪琳切為叛徒,當地部分評論和手繪本肯定了她在西班牙征服中的突出作用。他們筆下的瑪琳切穿著華麗,是一位「比生命更偉大」[1],有時比科爾特斯更偉大的女性,在戰時與特拉斯卡拉人站在同一戰線上。他們尊重並信任瑪琳切,戰爭結束後仍有作品刻畫瑪琳切。[1]

《特拉斯卡拉史》(Lienzo de Tlaxcala)中有對瑪琳切單獨的場景刻畫,她不再是科爾特斯登場時的隨行配角,而是有能力指揮全局的獨立個體。迪亞斯表示,如果瑪琳切接受過宮廷生活的訓練,她與科爾特斯的相處模式應該與當地精英階層相同,以妻子的身份幫助科爾特斯實現軍事及外交目的。[2][3]

如今,歷史學家肯定了瑪琳切的外交技巧,部分學者「甚至將她譽為墨西哥的真正征服者」。[4]曾參與西班牙征服的老兵對其能力深有體會,她能夠讓當地土著清楚意識到反抗西班牙軍隊最終只會是徒勞。然而事實與迪亞斯的早期自述並不相符,在瑪琳切的外交手段介入後,西班牙軍隊再次被迫投入新一輪戰爭。[5] 西班牙人與墨西哥土著之間的交流在瑪琳切的幫助下得以順利。面對土著時,瑪琳切懂得根據不同部落居民的口音和語調進行調整。而面對納瓦人時,她的言談則顯示出她對局面的高度掌控,運用修辭手法,顯得十分正式。這種技巧使得納瓦人相信她的確身份尊貴,對自己的演講胸有成竹。[6]

瑪琳切的當代形象

瑪琳切,科爾特斯和其子馬丁的雕塑由於民主抗議從科爾特斯家被轉至墨西哥城某公園

如今,西班牙語美洲地區的藝術家們以瑪琳切為原型將其以各種藝術形式寫入神話,其形象深入當地文化的歷史、文化和社會各層面。[7]在現代和各種流派中,人們將瑪琳切的勇敢形象與拉丁美洲傳說中失去孩子的哭泣女以及墨西哥革命中與男性共同參戰的婦女進行比較。 有關瑪琳切的身後事眾說紛紜,墨西哥人民對這位傳奇女性的評價也是褒貶不一。有人認為她是墨西哥的開國功臣,也有人將她視為叛徒。有傳說稱她有個孿生妹妹逃去了北方,人們稱呼其為La Chingada,這一詞在墨西哥當地使用的西班牙語中帶有貶義色彩,有「極其糟糕」的意思。 20世紀60年代始,女權主義開始介入瑪琳切的形象塑造。墨西哥詩人兼作家羅薩里奧·卡斯特利亞諾斯(Rosario Castellanos)在其中發揮了重要作用;她將瑪琳切稱作「母親」,認為她具有雙面性和複雜性。[8]之後,卡斯特利亞諾斯在其詩作《La Mallinche》中將瑪琳切改寫成為一名受害者。[9]墨西哥女權主義者辯稱瑪琳切夾在兩國間悲慘掙扎,才被迫做出了複雜決定。瑪琳切最終誕下了第一位梅斯蒂索人[10]

如今,墨西哥地區使用的西班牙語用「malinchismo」和「malinchista」譴責那些推崇外國文化形式而否定墨西哥本土文化的人。[11]

一些歷史學家認為當時的阿茲特克人統治著墨西哥領土並向當地人強制徵收貢品,而瑪琳切則從阿茲特克人手中拯救了墨西哥人。墨西哥人感謝瑪琳切將基督教從歐洲傳入當地,在她的影響下科爾特斯才最終對墨西哥人手下留情。有人則認為科爾特斯是在瑪琳切的幫助下才迅速摧毀阿茲特克帝國,使阿茲特克人能夠掌握新技術和作戰方法。從此角度分析,瑪琳切被視為與西班牙人為伍的叛徒。最近,一些拉丁美洲的女權主義者指出這一觀點只是把瑪琳切當作替罪羊的藉口。[12]

墨西哥總統何塞·洛佩斯·波蒂略(1976年—1982年任職)曾下令為科爾特斯,瑪琳切以及他們的孩子馬丁(Martin)塑像,該雕像位於墨西哥城科約阿坎區科爾特斯家的門口。波蒂略卸任後,該雕像被移至墨西哥城的某公園內。[13]

流行文化中的瑪琳切

墨西哥城內The Monumento al Mestizaje紀念碑上的瑪琳切雕像
  • 波蘭作家揚·波托茨基(Jan Potocki)在她的小說《The Manuscript Found in Saragossa(意譯:薩拉戈薩手稿)》中將瑪琳切稱作瑪麗娜(Marina),因「把良心賣給可憎的海盜科爾特斯」而遭受詛咒。[14]
  • 1893年,英國小說家亨利·萊特·哈葛德在冒險小說《Montezuma’s Daughter(意譯:蒙特祖馬的女兒)》中曾提及瑪琳切。
  • 1947年,亨利·金(Henry King)執導的冒險電影《Captain from Castile(意譯:卡斯蒂利亞的船長)》中,墨西哥女演員斯泰拉·因達(Stella Inda)飾演瑪琳切一角。
  • 1939年,匈牙利小說家拉斯洛·保舒特(László Passuth)發表的小說《Tlaloc Weeps for Mexico》將瑪琳切刻畫為一名保護家鄉墨西哥人的基督徒。此外,瑪琳切在英國小說家亞歷山大·巴倫(Alexander Baron)1954年的小說《The Golden Princess》以及澳大利亞小說家科林·法爾康納(Colin Falconer)2002年的小說《Feathered Serpent: A Novel of the Mexican Conquest》中皆為主人公。美國作家加里·詹寧斯(Gary Jennings)在1980年的小說《Aztec》中則將她描繪成一名奸詐的叛徒。墨西哥小說家蘿拉·埃斯奎維爾(Laura Esquivel)2006年出版的某小說中,瑪琳切是被歷史玩弄的棋子。
  • 1949年,墨西哥舞蹈家約瑟·林蒙(José Limón)以美國導演諾曼·勞埃德(Norman Lloyd)譜寫的音樂為背景首次演出了三重奏舞蹈《瑪琳切》。這是林蒙基於他兒時對墨西哥節日的回憶,為自己公司創作的第一支舞蹈作品。[15]
  • 1963年,美國短篇小說作家愛迪生·特斯拉·馬歇爾(Edison Tesla Marshall)在作品《Cortez and Marina》中講述了瑪琳切的故事。
  • 1973年的墨西哥電影《Leyendas macabras de la colonia》中,瑪琳切的肉體被製成木乃伊,由她和科爾特斯的女兒路易莎(Luisa)保有,而她的靈魂則被困在了一幅受詛咒的畫中。
  • 1975年,尼爾·楊發行的唱片《Zuma》中收錄的單曲《Cortez the Killer》;2015年,法國搖滾樂隊Feu! Chatterton的專輯《Ici le jour》都提到了瑪琳切。
  • 1982年,動畫電視連續劇《The Mysterious Cities of Gold》講述了一個西班牙男孩和他的夥伴於1532年穿越南美洲找尋失落的黃金國的冒險故事,他們遇到的其中一位危險的對手名叫Marinche。這部劇由日本方製作,後譯為英語。
  • 出生於墨西哥城的美國電視作家漢斯·班姆勒(Hans Beimler)在科幻影視系列《星際迷航 (電影)》中以瑪琳切的名字命名了宇宙飛船「USS Malinche」,該飛船於1997年《星際旅行:深空九號》第111集亮相。隨後貝姆勒和他的朋友,美國劇作家羅伯特·休伊特·沃爾夫以瑪琳切為原型創作了劇本《The Serpent and the Eagle(意譯:蛇與鷹)》。
  • 2005年瑪琳切成為義大利作曲家洛倫佐·費雷羅(Lorenzo Ferrero)創作的歌劇《La Conquista(意譯:征服)》中的重要角色。
  • 2011年,Malinalli成為海倫·海斯曼·戈登(Helen Heightsman Gordon)發表的歷史小說《Malinalli of the Fifth Sun: The Slave Girl Who Changed the Fate of Mexico and Spain》中的人物。
  • 1950年,西班牙作家奧克塔維奧·帕斯在作品《孤獨的迷宮》(El laberinto de la soledad)中表示科爾特斯和瑪琳切的孩子馬丁是混血兒和墨西哥文化的起源。他認為墨西哥文化源於科爾特斯對瑪琳切的暴力侵犯,也指出瑪琳切的確背叛了自己的人民,「墨西哥人不會原諒她。」[16]
  • Malinal出現在英國作家葛瑞姆·漢卡克2013年《War God: Nights of the Witch(意譯:戰神:女巫之夜)》和2014年的系列虛構小說《War God: Return of the Plumed Serpent(意譯:戰神:羽蛇歸來)》中,小說講述了科爾特斯遠征墨西哥和西班牙征服阿茲特克帝國的故事。
  • 在小說家愛德華·里克福德(Edward Rickford)的《The Serpent and the Eagle(意譯:蛇與鷹)》中,瑪琳切被稱作Dona Marina和Malinze,人物性格刻畫受到了其他歷史小說家和博主的讚揚。
  • 演員伊什貝爾·鮑帝斯塔(Ishbel Bautista)在亞馬遜公司金牌會員(Prime)付費訂閱電視劇《Hernán(意譯:埃爾南)》中飾演瑪琳切。

參考文獻

注釋

  1. ^ 1.0 1.1 Townsend (2006),第74-76頁.
  2. ^ Restall, Matthew. Seven Myths of the Spanish Conquest
  3. ^ Mesolore: A research & teaching tool on Mesoamerica. www.mesolore.org. 
  4. ^ Brandon, William. The Rise and Fall of North American Indians. Lanham, MD: Roberts Rinehart Publishers. 2003: 88. ISBN 9781570984525. 
  5. ^ Brandon, William. The Rise and Fall of North American Indians. Lanham, MD: Roberts Rinehart Publishers. 2003: 88. ISBN 9781570984525. 
  6. ^ Townsend (2006),第58頁.
  7. ^ Cypess (1991),第Intro.頁.
  8. ^ Castellanos, Rosario. Otra vez Sor Juana" ("Once Again Sor Juana"). 1963. 
  9. ^ Rolando Romero. Feminism, Nation and Myth: La Malinche. Arte Publico Press. 2005-01-01: 28–. ISBN 978-1-61192-042-0. 
  10. ^ Don M. Coerver; Suzanne B. Pasztor; Robert Buffington. Mexico: An Encyclopedia of Contemporary Culture and History. ABC-CLIO. 2004: 200–. ISBN 978-1-57607-132-8. 
  11. ^ Fortes De Leff, J. (2002). Racism in Mexico: Cultural Roots and Clinical Interventions1. Family Process, 41(4), 619-623.
  12. ^ Cypess (1991),第12頁.
  13. ^ It is time to stop vilifying the "Spanish father of Mexico", accessed 10 June 2019
  14. ^ Potocki, Jan; trans. Ian Maclean. The Manuscript Found at Saragossa. Penguin Books. 1995. 
  15. ^ "Repertory" Limón
  16. ^ chnm.gmu.edu https://chnm.gmu.edu/wwh/modules/lesson6/spanish/octaviopaz.html. [2020-12-09].  缺少或|title=為空 (幫助)

參考資料

  • Townsend, Camilla. Malintzin's Choices: An Indian Woman in the Conquest of Mexico. Albuquerque: University of New Mexico Press. 2006. ISBN 9780826334053. 


早期(1754–1846)

大樓由一座塔樓和兩側的小樓構成. 街上可以看到馬車.
18世紀70年代的賓夕法尼亞省議會大樓

賓夕法尼亞省議會發言人艾薩克·諾里斯對第一口鐘並不滿意,於是吩咐羅伯特·查爾斯訂購第二口鐘,想確定製造者托馬斯·萊斯特和派克鐘錶公司是否會回收原本的鐘,並將鑄鐘所用的金屬價格記入帳單。1754年,賓夕法尼亞州議會決定保留兩口鐘。他們將新鍾裝在了塔樓[1]上,舊鐘則通過投票表決用於「議會日後可能會使用的場合」[1]。鐘聲用於通知召開議會會議。[2]有關此鍾用途的文獻記載可追溯到1755年10月16日,班傑明·富蘭克林在寫給翻譯家凱薩琳·雷的信中提到:「是時候說再見了。鐘聲響起,我須長眠於墓中,在另一個世界繼續我的政治生活。」[3]1760年鐘聲再次響起,標誌著喬治三世的即位。[2]18世紀60年代早期,當地有一座教堂尚未建成,議會便允許教堂使用議會大樓並敲鐘召集信徒。[3] 此外,此鍾還用來召集公民參與公開會議。1772年,一群公民曾向議會投訴鐘聲響得過於頻繁。[2] 儘管有關自由鐘的傳說日漸增多,但直到1776年7月8日《獨立宣言》公開,它才第一次因為美國獨立而響起。雖然當時沒有關於自由鐘聲響起的詳細描述,但多數當局都表示當天自由鐘應該被敲響了。[4][5][6] 然而那時議會大樓的鐘樓年久失修,自由鐘可能無法使用。約翰·C·佩奇為美國國家公園管理局研究並撰寫有關此鐘的歷史,「我們不知道議會大樓塔樓頂部的堅固程度是否仍能支撐自由鐘在當天被敲響,不過我們可以猜測鍾確實響了。無論真相如何,自由鐘已經作為所有鐘聲的代表成為了美國宣布獨立的象徵。」[7] 安德魯·麥克奈爾是議會大樓的門衛,負責敲鐘事宜,因此他很可能就是當時負責敲響自由鐘的人。1776年4月至11月期間,麥克奈爾曾兩次缺席,所以當時敲自由鐘的可能是接替麥克奈爾的新門衛威廉·赫里。[8]1777年7月4日,為慶祝美國獨立一周年,鐘聲在慶典上再次響起。[5]

大鐘被懸於馬車上。穿著美國革命戰爭軍服的士兵在邊上待命。
1908年,自由鐘在費城街頭再現了1777年它在阿倫敦街頭遊行展出的情形
1777年9月24日,戴維斯·格雷用水彩畫重現了自由鐘運到北安普敦鎮錫安德意志歸正教堂的情形

1777年9月11日,喬治·華盛頓布蘭迪萬河戰役中戰敗,當時的費城是革命的中心,人們手無寸鐵卻必須準備應對英國即將到來的進攻。當地人擔心自由鐘遭到炮火破壞,匆忙將它和其他大鐘從塔樓取下,嚴加守衛並由貨車送往伯利恆 (賓夕法尼亞州)。當地的貨車司機將鍾運到了當時北安普敦鎮(現阿倫敦 (賓夕法尼亞州))的錫安德意志歸正教堂,藏在地板之下。[9]隨後英國徹底占領費城,自由鐘則在1778年6月英國撤出城後被送回,由於議會大樓塔樓尖頂過於破舊(尖頂隨後被拆除重建),自由鐘被暫時存放起來,直到1785年才再次被拿出來使用。[10] 美國獨立之初,自由鐘位於議會大樓的某高層,在每年美國獨立日華盛頓生日以及美國選舉日當天響起,提醒選民投票。自由鐘也用於提醒賓夕法尼亞大學的學生到附近的哲學堂上課。1799年賓夕法尼亞州府遷至蘭開斯特 (賓夕法尼亞州)時自由鐘再次響起,召集立法者與會。[11]賓夕法尼亞棄用議會大樓時提議將大樓拆除,並出售再建,費城便以70000美元(約合如今1,054,529美元)的價格將塔樓以及自由鐘一併買下。[12]1828年,費城將萊斯特和帕克所鑄的第二口鐘出售給聖奧古斯丁羅馬天主教堂。1844年,該鐘在費城暴動時被反天主教的暴徒摧毀,新鍾如今位於維拉諾瓦大學[13] 人們無法確定自由鐘破裂的原因,不過其破裂的時間應該在1817年至1846年。期間許多報刊文章都報道了自由鐘,但直到1846年才提及了鐘上的裂痕。1837年某反對奴隸制度的出版物提到當時的鐘是完整的。1846年2月,《公共分類帳》報道稱,自由鐘本應在2月22日舉辦的華盛頓誕辰慶典上敲響,然而當日恰逢星期日,敲鐘便延期至2月23日,然而當天自由鐘被發現已經遭到破壞,上面的裂痕還有被人修補過的痕跡。報道還稱,大概正午時分人們才發現自由鐘因為二次敲響裂痕擴大。 「如今這口舊鐘被懸於費城的尖頂上,沒法被修復也再也無法響起」。[14] 關於自由鐘的裂痕,流傳最廣的說法是人們在1835年美國首席大法官約翰·馬歇爾逝世時鳴鐘導致其破裂。這說法可追溯到1876年,當時美國獨立紀念館的管理志願者弗蘭克·埃廷上校宣稱他已經確認此事屬實。儘管當時幾乎沒證據證明他的說法,但關於大法官逝世導致自由鐘破裂的傳聞早已廣泛流傳。此外,自由鐘破裂還有以下幾個版本:1824年美國人民歡迎拉法耶特侯爵凱旋迴國時自由鐘破裂;1829年英國《天主教救濟法》通過時幾位受邀的男孩在無意中敲鐘致其損壞;大衛·金博爾在為國家公園管理局編寫的書中則暗示鍾很可能在1841年至1845年間某獨立日或華盛頓誕辰時遭到損壞。[15] 紐約反奴隸制協會推出的期刊《記反奴隸制》首次將約翰·帕斯和約翰·斯托重鑄的鐘命名為「自由鐘」。1835年的某名為《自由鐘》的作品批判了當時費城人民無法為廢除奴隸制度做出更多貢獻。1837年,雜誌《自由》(Liberty)將鐘的畫像「宣揚自由」四字印於封面。[16]1839年,波士頓的廢奴主義組織「自由之友(Friends of Liberty)」創辦了《自由鐘》雜誌。同年,威廉·勞埃德·加里森美國廢奴主義報刊《自由者》上重印了有關廢奴主義者的小冊子,其中提到了一首叫《自由鐘》的詩,詩中提及:儘管當時鐘已有銘文,但它並不能真正宣告所有居民的土地自由。[17]

獨立的象徵 (1847–1865)

當一位男孩進入鐘樓時,老人手裡握著拉響向自由鐘的繩子興奮地環顧四周。
《敲鐘人得知獨立宣言的發表》(The Bellman Informed of the Passage of the Declaration of Independence)描述了1776年7月4日自由鐘敲響的故事

美國作家喬治·利珀德使自由鐘成為了如今人們心中宣告美國獨立的歷史象徵。1847年1月2日,他在《周六信使》上發表了作品《1776年7月4日》,講述了一位年邁的敲鐘人於獨立日當天坐在自由鐘旁,擔心第二次大陸會議沒有勇氣宣布美國獨立,然而在最激動人心的時刻,一個男孩出現出現並指示老人敲鐘。這一故事隨後被收錄於利珀德故事集中廣泛傳播,[18]自此公眾便將自由鐘與《獨立宣言》緊緊地聯繫起來。[19]1850年,故事的一部分作為史實被歷史學家本森·約翰·洛辛重印在《革命畫報實地指南》(The Pictorial Field Guide to the Revolution)上,[20]後作為美國校園讀本被後代反覆閱讀。[21] 費城會議廳的一層也被稱作宣言室,是《獨立宣言》和《美國憲法》修訂和簽署的場所,[22]因為人們對自由鐘的興趣日漸濃厚,1848年費城決定將自由鐘轉移此處。費城為自由鐘建造了一個華麗的基座,接下來的25年內它立於基座之上,最初上面還雕塑了一隻鷹,後被改裝在鐘的內部。[23]1853年,美國總統富蘭克林·皮爾斯參觀了費城和自由鐘,並宣布自由鐘象徵著美國革命和自由。[24]當時,美國獨立紀念館也作為法院大樓使用,一家非裔美國人創辦的報紙提出異議,認為聯邦法官在象徵著自由的獨立紀念館舉行《1850年逃犯奴隸法》聽證會是非常不合適的。[25] 1861年2月美國總統當選人亞伯拉罕·林肯來到費城議廳,並宣布將在華盛頓特區舉行就職典禮。[26]1865年林肯遇刺身亡,他的遺體被運回議廳受人瞻仰,隨後運往位於斯普林菲爾德 (伊利諾州)的墓地。由於時間限制,只有小部分人被允許經過棺槨瞻仰遺容,送別者必須保持間距,隊伍延長至至少3英里(4.8公里)。[27]儘管條件有限,仍有十二萬至十四萬的人能經過敞開的棺槨,隨後自由鐘被小心地安置於林肯頭部上方,哀悼者可以閱讀上方的銘文:「在遍地給一切的居民宣告自由」。[26]

注釋

  1. ^ 1.0 1.1 Nash, pp. 11–12
  2. ^ 2.0 2.1 2.2 Kimball, pp. 31–32
  3. ^ 3.0 3.1 Paige, p. 13
  4. ^ Kimball, pp. 32–33
  5. ^ 5.0 5.1 Nash, pp. 17–18
  6. ^ Fischer, p. 754
  7. ^ Paige, p. 18
  8. ^ Paige, pp. 17–18
  9. ^ Nash, p. 19
  10. ^ Kimball, p. 37
  11. ^ Kimball, pp. 37–38
  12. ^ Kimball, p. 38
  13. ^ Kimball, p. 70
  14. ^ Kimball, pp. 43–45
  15. ^ Kimball, pp. 43–47
  16. ^ Nash, p. 36
  17. ^ Nash, pp. 37–38
  18. ^ Lippard, pp. 63-70
  19. ^ Kimball, p. 56
  20. ^ Paige, p. 83
  21. ^ de Bolla, p. 108
  22. ^ Nash, p. 47
  23. ^ Nash, pp. 50–51
  24. ^ Kimball, p. 60
  25. ^ Nash, pp. 48-49
  26. ^ 26.0 26.1 Hoch, pp. 59-70
  27. ^ Schwartz, p. 40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