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部定
阿部定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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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 | 1905年5月28日[1] 大日本帝国东京府东京市神田区(现东京都千代田区神田多町)[1] |
失踪 | 1974年(68—69岁) 日本东京都台东区浅草 |
失踪情况 | 行迹不明 |
别名 | 吉井昌子 田中加代 |
职业 | 艺妓、游女、女服务员、作家、女演员 |
刑事指控 | 杀人罪[2] |
刑事处罚 | 有期徒刑6年 (获减刑) |
父母 | 阿部重吉和阿部カツ[3] |
阿部定(日语:阿部 定 Abe Sada,1905年5月28日—?[4])是一名日本妓女,因于1936年5月18日将其情人石田吉藏绞杀,并割下其阴茎和睾丸而闻名。此一事件引起了日本全国的轰动,并被后人加添了传奇色彩。此外不少艺术家、哲学家、小说家和电影制作家都对它有所诠释[5]。定在服刑5年后获释,在其后亦撰写了一本自传。
家族背景
阿部定是阿部重吉和阿部胜之女儿,在他们俩的八个儿女中排行第七,不过当中有一半在成年前就已去世,定则是存活的四个子女当中最小的[6]。他们一家靠贩卖榻榻米维生[3]。定的父亲重吉原本在千叶县定居[3],不过后来被阿部家所收养,为他们的榻榻米贩卖事业而努力,并于后来继承之[3]。重吉52岁时,亦即定出生之时,被当地警方形容为「既没有显眼的恶习,又不跟法律作对的正直人[7]」,尽管有些跟其相识的人认为他有点自我中心和挥霍无度。定的母亲同样没有违反过法律或道德[8]。
定的哥哥新太郎是一名「花花公子」,在成婚后便连同父母的钱一同跑掉[9]。定的姐姐照子(音译)也有过几个情夫,不过最终因此而被送至游廓工作——在当时的日本社会而言,这是对女性性放纵的常见惩罚,不过重吉很快便把她赎回来。对于阿部家的阶层而言,照子的过去并不是其结婚的障碍,结果她很快就成婚了[10]。
生平
早年
阿部定生于1905年[1],并受到母亲的宠爱,允许她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10]。她鼓励定上课学习唱歌和三味线。与古典艺术活动相比,以上两者在当时跟艺妓和游女的关系较为密切[10]。当时社会也视艺妓为富有魅力的名流职业[10],而为了追求此一高贵形象的定,甚至不惜牺牲上学的时间,也要上外面的音乐课,并悉心地打扮自己[11]。由于父母需处理更有问题倾向的新太郎和照子,所以定一般都是独自外出,并成为同样欠缺双亲照顾的青少年圈子的其中一员[12]。她在14岁跟该圈子成员一起外出游玩时,被一名好友强奸[13][14]。她的父母最初挺身去找该名好友,并为她提供支持,但定最终却因这段经历而变成不良少女[10]。由于定变得愈来愈难管教及不负责任,故其父母于1922年决定把她卖去横滨市的一间艺妓屋,希望这能为她在社会上的立足找到方向[15]。定最大的姐姐德(トク,音译)表示定是真心想成为艺妓的。然而定则表示这是父亲对自己的惩罚[16]。
就艺妓的情况而言,一般需自孩童时代起就不断钻研艺术及音乐,才可成为名流。故定在艺妓界混得不好,成为了低级的艺妓,并以向顾客提供性服务为其主要职责。她在这个位置总共干了五年,并因此感染了梅毒[10]。这使她像更高薪酬的游女(合法卖身的日本妓女)般,需定期接受身体检查,故其决定成为游女[17]。
1930年代早期
定之后于大阪市飞田新地从事性服务业,不过,她的名声并不怎么样,除了偷嫖客的钱之外,还数次企图从游廓逃跑,不过皆被抓回去[18]。2年后,她终于逃了出来,并转折成为一位女服务员。但由于定对薪酬并不满意,她很快(1932年)就重操旧业,并把生意转至地下。1933年1月,阿部定的母亲去世。于是她回到东京——一是为了探望自己的父亲,二是去拜祭自己的母亲。在东京,她依旧从事着地下性服务,并在那首次成为情妇。她的父亲在1934年1月患了重病,继而去世。定在他死去10天前一直在照顾他[19]。
1934年10月,由于没有合法执照,定在一次警察突袭检查中被捕。不过,妓院老板的一位好友笠原喜之助最终把她保释了出来,但作为条件,他希望定做他的情妇,定同意了。喜之助于12月20日为定找了一间屋,并向她提供报酬。喜之助向警方作供时忆述:“她十分欲求不满。即使我累得不像人形,她还是百战不怠似的。我们要一晚做很多次,她才感到满足。除非我整晚都用手触摸她的私处,否则她是不会接受的……初头这是挺好挺满足的,但若连续几个星期每天都是这样,我便有点吃不消了”[20]。定之后向喜之助提议跟其妻离婚,娶她为正室,但喜之助拒绝之。她继要求喜之助容许她有第二个男人,喜之助同样一口拒绝。在此之后他们俩一拍两散。定为了逃避他,而独自前往名古屋[21]。在供词结尾,喜之助愤怒地说:“她就是一名荡妇、妓女。她的所作所为已清晰显示了她是男人应该恐惧的女人”[22]。同样定对喜之助也充满了不满:“他根本就不爱我,对我的态度如同对动物一样。当我说我们应分开时,他就像废物一样求我不要分手”[23]。
在1935年,她来到了名古屋,并再次决定离开性产业界,改在一家餐馆做服务员打工。她很快又迷上了餐馆的一位顾客——大宫五郎。五郎是一名教授兼银行家,并有志投身于日本国会。由于定知道餐馆绝不容许服务员跟顾客发生肉体关系,且在当地开始活得苦闷,故决定在6月回到了东京。定在东京又再度跟五郎相遇。五郎在那得知定曾感染过梅毒,并付钱请她留在草津町的一个温泉度假村(为期3个月,1935年11月至1936年1月)。在1月,五郎建议定应透过开一间小餐馆,来实现财务独立。而要实现这一目标,则应从学徒做起[24]。
与石田吉藏相恋
在1936年,定回到了东京。并于2月1日在一间名叫“吉田屋”的鳗鱼料理店中当一名学徒。这间位于东京中野区的料理店是石田吉藏于1920年时开设的,在这之前他也是靠在鳗鱼料理店中当学徒起家。定来到时,吉藏时龄42岁[25],这间料理店亦早已交由吉藏的妻子负责管理;吉藏则变成了一个好色之徒,很少处理这间料理店的事务[26]。
很快,吉藏便向定求爱传情。五郎从来没试过使定得到性满足,因此定打算试一下吉藏的能耐。4月中旬,吉藏和定在一间料亭中互相约定好,打算来一次偷情。4月23日,吉藏和定为了先前的约定,而来到了一家位于涩谷区附近的待合茶屋(用作举行酒会并有艺妓陪侍并可留宿的场所)[27]。他们原本打算很快就回去,但最终却在那留了4天。4月27日的晚上,他们来到另一家离二子玉川有一段距离的待合茶屋 ,继续喝酒放纵,偶尔一边听着艺妓的歌声一边继续。就算房间服务员正在旁边奉酒,他们仍旧继续亲热[28]。他们之后又来到尾久附近继续偷情。吉藏在接近两星期后(5月8日的早上),才回去料理店[29]。定在评价吉藏时说:“要说石田哪儿好,我也说不上来,不过他长得真是没得挑,我从来没见到过这么风流倜傥的男人”[30]。
在这两周过后,定对吉藏变得十分痴迷,并开始大量饮酒。她表示吉藏使她首次萌生真正的爱意。而定同时非常妒忌吉藏的妻子,因他愿意离开自己,回去跟妻子一起生活。吉藏被杀的一个星期前,定就已构思着她的杀人计划。5月9日,她去看了一部戏,并被当中“艺伎用刀指向自己情人”的一幕深深吸引。看完后她决定在下一次幽会中拿刀威胁吉藏。5月11日,定把自身某几件衣服拿去典当,在拿到了钱以后用该些钱买了一把菜刀。她回忆当晚“我从袋中拿出了菜刀,之后我就像该套戏的艺伎般威胁他,对他说:‘吉藏,你穿这件和服就是为了取悦某一位你喜爱的客人吗?小心我会因此杀了你,你这个混蛋。’石田吓了一跳,但他看起来很高兴似的”[31]。
阿部定事件
定与吉藏回到尾久,在吉藏死前他们一直留在那里。定在他们做爱期间,把刀搁在吉藏的阴茎根部,并要他承诺不会再找第二个女人。吉藏对此则大笑。在某一天,定开始在做爱期间掐著吉藏,而吉藏对此表示欢迎,因为这能增加快感。她也让吉藏对自己这样做,但吉藏因不忍心而拒绝之。5月16日,定在做爱时用她的腰带勒住吉藏的脖子,两者乐而不疲地这样做了两个多小时。直到吉藏的阴茎突然软了下来,定才慌忙地解开带子,并发现他的脸部红肿不堪,不能马上恢复原样。他因此吃了30片镇静剂卡尔莫钦去舒缓痛楚。定表示当吉藏打算睡觉时,忽然他睁开眼,对定说:“我睡着的话,你是不是还要勒我?……要勒就别停下,不然特别难受。”定吓了一跳,怀疑他是否希望被自身杀死,但很快意识到这是开玩笑[32]。
5月18日凌晨2时左右,定在吉藏睡着时,拿起腰带绕上他的脖子两圈,勒了起来,直到其死去才解开。后来她跟警方表示:“我杀了石田后非常平静,好像卸下了一个大包袱,心情很舒畅。”定之后躺在吉藏身旁数个小时,期间不时抚弄他的阴茎,并产生要把它割下的念头。于是她拿起了藏在画轴后面的菜刀,把它切下来,然后包在杂志封皮内,在被捕之前一直带在身上[33]。她还用血在吉藏的左腿和床单上写下“只有定吉二人”(定、石田の吉二人キリ)。接着用刀在吉藏的左臂刻下自己的名字“定”。她于上午八时左右,穿上了吉藏的衬衫和内裤,然后下楼跟女佣说:“中午之前别叫醒他”就离开了旅馆[34]。
在离开了旅馆后,她跟五郎打了通电话,要他来日本桥一趟。在见面后,定不停地跟五郎道歉,但五郎在当时对定的杀人并不知情,故认为她是为另寻新欢而道歉。而实际上,定是为了她对五郎的政治生涯所构成的不良影响而道歉。吉藏的尸体被发现后,日本警方便因定拥有重大嫌疑而四处搜捕她。5月19日,定的故事成功登上了各大报章。自此她的经历及去向便受到大众的关注,同时也断送了五郎的政治生涯[35]。
社会恐慌
吉藏的死状随即引起日本全国性的轰动。市民开始不断四处寻找定的踪影,史称“阿部定恐慌”[10]。警方陆续开始收到来自各地的线索,都声称见到了定,一个称定在银座出现的错误消息甚至造成了交通堵塞[25]。同时,不少人借鉴了同年的“二二六事件”,把此事称为“五一八事件”[27]。
5月19日,定去了购物,及看了一部电影。随后5月20日用化名又住进了一家位于品川的旅馆,在那做了按摩及喝了三瓶啤酒。她花了该天一整天去给五郎、吉蔵及一位好友各写一封遗书[34]。她原本打算在杀了吉藏的一周后去自杀,并在期间展露了一点恋尸的倾向。“我很喜欢石田的那个东西,喜欢到死的程度。我打开包着东西的那个纸包,一直望着它。之后我把它放入口中,甚至我的里面……但即使我一次又一次地放进里面,还是没能成功。最后心想到大阪去,在那跟东西待一会后,带同它从生驹山往谷底一跳,一了百了。”[36]
5月20日下午4时,一名警察因怀疑定用假名而来到她的房间。她先对该名警察说:“不用那么拘谨”,随后直认“找阿部定对吧?我就是你们要找的阿部定了”。但最初警察并不相信是她,直到她展示吉藏的性器官作证明[37]。
定因此被捕,并录了过八段口供[38]。当问及她为何割下吉藏的性器官时,她回答道:“因为我不能把他的头或身带出去。故我只想把带给我最珍贵回忆的东西带走”[39]。及后问及为何杀死吉藏时,检察官被定所震惊,其忆述:“她立刻十分激动,同时双眼变得闪亮有神”[40]。她的回答如下:“我太喜欢他了,想自己独占他。可是我和他不是夫妻,只要他活着,就会接触别的女人,把他杀死的话,别的女人就一个手指头也碰不了他了,所以就把他杀死了……”[2]。在尝试解释这宗案件跟日本十几宗同类案件有何不同时[41],威廉·约翰斯顿认为就是这个回答抓住了整个国家的想像力:“她不是因妒忌而杀人,而是因为爱”[42]。马克·史瑞伯注意到阿部定事件发生时,日本媒体正全力关注一系列的军事及政治问题,比如二二六事件、微微可见的侵华战争。他继指在这样的社会氛围下,一件像阿部定事件这样带虐恋色彩的性丑闻反而会受到欢迎[27]。此一事件也与当时盛行的“色情荒诞无聊”风格产生共鸣,并于随后成为这种风格的代表[43]。
犯罪的细节公开后,日本坊间便流传着“石田的阴茎很大”的谣言。但抓到定的警察否定了这一说法:“石田的大小很标准。阿部告诉我:‘在那事上,大小并不重要。我喜欢的是石田的床上功夫和想让我充分满足的心’”[40]。在她被捕后,吉藏的阴茎连同睾丸便一起送到东京大学医学部的病理学博物馆。二战后它曾被公开展出过一段时间,但自此便遗失了[44]。
定罪和量刑
11月25日,针对定的审判正式开始,凌晨5时人们开始聚集旁听[2]。负责这宗案件的法官承认对案情的某些细节感到兴奋,但仍保证会以最大的程度严肃处理之[10]。定在定罪前表示:“关于这件事,我最遗憾的是人们把我误解为色情狂……我从没有和其他男人做过类似的事。我也喜欢过别的男人,没有跟他们要钱,但唯独石田让我找不出不满意的地方。”[45]
12月21日,法官正式裁定她二级杀人罪和肢解尸体罪分别成立。尽管检察官要求判处十年,定甚至希望自己被判处死刑,但其最终被判处了六年有期徒刑[2]。她于栃木女子监狱服刑,囚犯编号则为11号[46]。1940年,日本因庆祝建国2600周年大赦,定获减刑[47]。最终于1941年5月17日释放出狱[46]。
对定的审讯笔录于1936年畅销日本全国。克里斯汀·L·马兰形容当时的关注会把定放在“毒妇”的刻板印象之下。这一形象在1870年代的日本小说或舞台剧开始盛行[48]。“毒妇”文学于1890年代后期分支成女囚犯的忏悔式自传[49]。到1910年代初,女囚犯的自传很多时候皆在文笔上表现得毫无歉意,有时甚会夹杂着对日本社会的批判。因策划杀死明治天皇(幸德事件)而被判绞刑的管野须贺在狱中写了一篇不带悔意且带叛逆成分的文章[50]。因密谋以炸弹袭击天皇一家而被判处死刑的金子文子同样发表过反对帝国主义制度,及由此衍生的种族主义和家长式管治的论述[51]。笔录在问世的该年便成为日本最为火红的女囚犯叙事。马兰指出定的自传与以往的罪犯不同,较强调性及对受害人的爱[52]。
出狱后
出狱之后,定改了个伪名生活。之后跟一名她在手记中称为“Y”的上班族来了一场事实婚,她先搬至茨城县,再来到埼玉县。之后当Y的好友和家人察觉定的真实身份时,她选择了分手[53]。
二战过后,吉田茂政权为了将公众的目光从政治中抽离,而推行了“3S”政策——运动(sports)、银幕(screen)和性(sex)[54]。像《阿部定之精神分析学诊断》般的战前作品会把定当作例子,以此刻画女性放纵情欲的危险。在战后年代,她被视为极权主义的批判者,以及自由的象征[55]。定的事迹还影响了各类文学作品。无赖派作家织田作之助写了两篇以定为原型的故事[56],一篇1949年6月发表的文章称,定在发现一堆色情书籍以她的名去作书写之后,试图就此采取行动[57]。
1946年,小说家坂口安吾和定见面谈话,把她看作性与自由方面的权威。安吾称定在温柔方面为“后世的榜样”[58]。1947年,木村一郎的《昭和好色一代女 阿部定的情色自白》在日本成为畅销书,卖出过十万本[46]。此书虽以跟定的访谈为其主要内容,但实际上内容只源于警方的审讯笔录。定为了回应这一本书,而写了一本自传《阿部定手记》,其于1948年出版。与一郎把定描绘成一名色情狂的倾向相比,自传较强调爱本身[59]。1948年1月,杂志《实话》推出了第一期,于当中刊出以前未曾公开过的事件相关照片,并配上以下标题:〈世纪的色情荒诞!阿部定事件的照片 首度公开〉。1949年1月号的《读者月刊》同样反映了对定的社会态度转变,它称定为“该个时期的女英雄”,因为她在充满“错误道德观念”和反对声浪的社会中,继续忠于自己的欲望[57]。
定利用着自己的知名度去接受一本流行杂志的访问[46],并在剧作家长田干彦的指导之下,出演了几年戏剧《昭和一代女》[60]。1952年起,她开始在一间位于东京稻荷町的料亭“星菊水”打工[61]。接下来20年她在东京下谷附近过着低调的生活,期间还得到了优秀服务员奖状[62]。在1960年代期间,影评家唐纳德·里奇曾多次光顾星菊水。他在《日本肖像》一著中形容定使得顾客在进去时便对她“印象深刻”。“她会从那条长长的楼梯中慢慢走下来,以高傲的目光目视众人。对此,料亭内的男人则会用双手掩著胯部,并大喊‘收起刀子!’、‘我不敢去洗手间’。定会在愤怒时打起栏杆起来,并望着人们,直到他们完全沉默,然后才继续带领客人入内、跟客人聊天、不断地为不同餐桌的客人倒酒。”里奇评论道:“……她真的绞杀了一个男人,并把他的小弟给切下来。当阿部定拍你的背时,你就会忍不住地开始颤抖”[63]。
定在石井辉男于1969年发表的纪录片《明治大正昭和 猎奇女犯罪史》中亲自登场[64],并于该年8月拍了最后一张已知的亮相照片[62][65]。她在1970年起便消失在公众视野中,最后一次是在1974年其匿藏地,位于浅草的熟人旅馆被人目击[10]。大岛渚在1970年代中期策划拍摄《感官世界》时,曾尝试去找定,最后据说在关西的一间尼姑庵中找到她[66]。
根据 Kagero Mutsuki 的说法,1992年左右,佐川一成以某种方式追踪到了定的下落并联系了他,佐川告诉睦月“定在静冈县伊豆市的一家养老院”[67].
相关作品
文学
(只节录部分著作)
- 阿部定.阿部定手记 爱的前半生.中公文库.1998[1947].ISBN 978-4-12-203072-5.
- 鲋桥正一.阿部定行为记.1947.[68]
- 冬木健.热情洋溢的女人——阿部定的前半生.1947.[68]
- 木村一郎.昭和好色一代女 阿部定的情色自白.河出书房新社.1998[1947].ISBN 978-4-309-40530-8.
- 织田作之助.世相.1946.(短编故事)[68]
- 织田作之助.妖妇.1947.(短编故事)[68]
- 佐藤信.阿部定的狗.1976.[69]
- 关根弘.阿部定:关根弘诗集.1971.[70]
- 东京精神分析学研究所.阿部定之精神分析学诊断.1937.[71]
- 渡边淳一.失乐园.1997.(主人公形象来自1936年发生的阿部定事件)[72]
电影
定在石井辉男于1969年发表的纪录片《明治大正昭和 猎奇女犯罪史》中亲自登场,但只是接受了访问[64]。
此外已有至少六部电影改编自她的经历:
- 1975年 – 田中登的《实录阿部定》,其仅限日本上映,但次年的《感官世界》带动了这部作品的国际知名度[73]。
- 1976年 – 大岛渚的《感官世界》,其因过分露骨而受到了很多国家的审查及禁映[74]。
- 1998年 – 大林宣彦的《感官新世界》[75]。
- 1999年 – 滨野佐知的《平成版 阿部定 好想要你》[76]。
- 2009年 – 由阿萨·阿基拉主演的《纯洁》[77]。
- 2011年 – 爱染恭子的《阿部定的最后七日》[78]。
漫画
《保留庄的杀人鬼》中“定世”一角生前的故事,改编自阿部定。
注脚
- ^ 1.0 1.1 1.2 Johnston 2005,第25页
- ^ 2.0 2.1 2.2 2.3 Schreiber 2001,第188页
- ^ 3.0 3.1 3.2 3.3 Johnston 2005,第20页
- ^ 20世纪日本人名事典,367日诞生日大事典. 阿部 定(アベ サダ)とは. コトバンク. [2020-01-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5-12) (日语).
- ^ Thompson 1985,第1570页
- ^ Johnston 2005,第21, 25页.
- ^ Johnston 2005,第20, 25页
- ^ Johnston 2005,第21, 168页
- ^ Johnston, p.21, 171.
- ^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Honjo
- ^ Johnston, p.37.
- ^ Johnston 2005,第44页
- ^ Abe, Sada quoted in Second Interrogation of Abe Sada in Johnston 2005,第169页 Chapter "Notes from the Police Interrogation of Abe Sada": While we were playing around on the second floor he forced himself into me.
- ^ Abe, Sada quoted in Johnston 2005,第45页, Chapter 5. "Acquaintance Rape", .. in the summer of my fifteenth year because I was raped by a student at a friend's house ...
- ^ Johnston 2005,第58页, Schreiber 2001,第187页
- ^ Johnston 2005,第57页
- ^ Johnston 2005,第66–67页, Honjo
- ^ Johnston 2005,第67–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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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position by Kasahara Kinnosuke in Johnston 2005,第165–1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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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ohnston 2005,第1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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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5.0 25.1 Johnston 2005,第11页
- ^ Schreiber 2001,第184–1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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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981年出版的一本书《19个阿部定》列出了19例同类个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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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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