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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属好望角殖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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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望角殖民地
Kaapkolonie荷兰语
1652年—1806年
荷兰东印度公司旗 (1652-1795)
荷兰东印度公司
(1652-1795)
上: 荷兰共和国狮徽英语Dutch Republic Lion
(1652–1795)
下: 荷兰东印度公司徽章
(1652–1795)
荷属好望角殖民地地图
荷属好望角殖民地地图
地位荷兰东印度公司殖民地(1652-1795)
英国占领期(1795-1803)
巴达维亚共和国殖民地(1803-1806)
首都开普敦
常用语言荷兰语科伊桑语科萨语
政府殖民地
长官(荷兰语Commandeur
(1652-1691)
总督(荷兰语Gouverneur/Commissaris Generaal
(1691-1806)
 
历史时期早期现代法国大革命战争拿破仑战争
1652年4月7日
• 英占时期开始[2]
1795年9月16日
• 回归巴达维亚共和国[3]
1803年2月21日
• 最后一任总督赞·威廉·简森英语Jan Willem Janssens签署投降书[4]
1806年1月18日
人口
• 7129(仅包含殖民者)
1795
货币荷兰元英语Dutch rijksdaalder(最常用)、巴达维亚盾英语Netherlands Indies gulden
前身
继承
南非早期历史
英属好望角殖民地
今属于南非

荷属好望角殖民地荷兰语Kaapkolonie)位于非洲西南部,其在1652-1795年间处于荷兰东印度公司治下,1795-1803年间被英国占领,1803-1806年间主权回归巴达维亚共和国[5]。历史上,好望角殖民地的边界曾多次变动,在公司统治末期的1795年,其势力范围已涵盖今日南非共和国西开普省大部,以及北开普省东开普省的一部分[6]

早在15世纪,葡萄牙探险家迪亚士的船队就曾途径此地。在这之后的一百多年里,虽然成功绕过好望角的船队与日俱增,引领时代浪潮的葡萄牙人却并未在当地建立殖民统治。[7]

1595年,一群阿姆斯特丹商人组建了第一只成功经好望角到达印度的荷兰船队[8]。1602年,为避免不良商业竞争,荷兰国会将所有规模较小的商业团体联合起来,组成了拥有大量贸易特权的荷兰东印度公司[9]。1616年,公司的十七人董事会决定所有驶向东方的船队都要在桌湾获得补给,从此,几乎每个季节都有荷兰船队来到桌湾[10]

真正的殖民史始于1652年,这一年赞·范里贝克登陆好望角,并率部在此地构筑堡垒英语Fort de Goede Hoop。当时,他所宣称的目的不过是建立一个服务于来往船只的补给站。然而随着荷兰人的实力不断加强,土著科伊桑人从之前的强势渐落下风。殖民者们开始毫无缘由地侵占当地人的土地,并向东北两个方向开疆拓土。当局还从几内亚荷属东印度进口奴隶,因在十七人董事会看来,奴隶对私人农场主们而言可谓“必需品”[11]

到了1795年,在流亡英国的荷兰省督威廉五世的许可下,英国军队要求殖民地将权力移交给英方。尽管总督明面上命令抵抗,守军却不战而逃,当地暂时进入英国管辖。1802年,《亚眠和约》的签署标志着巴达维亚共和国重新获得好望角殖民地的主权,移交仪式于隔年举行[12]。1806年,英军再次袭来,与上次不同,这回荷兰人同样迅速的战败给荷治时代历史永久的地画上了句号[13]

在经济层面上,荷兰东印度公司一向奉行三项基本原则“垄断”、“最大化利润”和“短期利润”。而好望角当地土著人数较少,财力有限,导致殖民地很难为公司产生直接的利润。事实上,每当殖民者们开发出一种有利可得的产业时,公司就会立刻将这项产业据为己有,以便为自己谋取利益。在她长达一个多世纪的历史里,殖民地无时无刻不处于入不敷出的境地,1789年时,财政赤字甚至达到了国内生产总值的40%[14]

历史

早期历史

早在1486年,葡萄牙国王约翰二世就派遣以航海家巴尔托洛梅乌·迪亚士为首的船队前去寻找通往印度的航海路线,迪亚士成功抵达了前人所未能来到的海域,然而,恶劣的天气使得一行人不得不折返。返程的路上,人们发现了一片宏伟的海岬,迪亚士将其命名为“风暴角”,后来,希望给航海事业增添运气的国王又将其改名为“好望角”。在此之后,又有许多葡萄牙探险家来到此地,其中法兰西斯科·德·亚美达被当地土著杀死。在此之后,虽然途径好望角的葡萄牙船队与日俱增,却很少有人在此停歇,葡萄牙人对当地地理的了解也仅限于沿海的一小片陆地[7]

后来者居上的英国人也不甘落后,1580年7月,法兰西斯·德瑞克爵士绕过好望角,向西回到英国,完成了他环游世界的航行,但他在经过时并未踏足陆地。在早期,属于英国东印度公司的船队将桌湾视作经停港与补给站,还常常在此地与土著以物易物,换取船队所需要的。1619年,英,荷双方曾经商议在好望角合作建立堡垒,但该计划遭后者拒绝。1620年7月,英国航海家亨弗莱·费兹荷巴特(英语:Humphrey Fitzherbert)与安德鲁·西林英语Andrew Shilling在抵达桌湾后宣布英格兰王国对该地拥有主权。然而,在此之后并无任何人采取实际行动以对当地施以管辖[15]

同时代的荷兰人步伐相对慢了一些,他们早已习惯于在里斯本获取印度商品。直到腓力二世加冕葡萄牙国王,荷兰人被逐出市场之后,他们才开始寻求与东方进行直接的商业往来。1595年,一群阿姆斯特丹商人组建了共有四艘船的船队,于4月2日启航。8月2日下午,好望角出现在了船员的视线里,两天之后,船队在今天的莫塞尔湾下锚,直到11日再次启航。在停留当地的这段时间里,船队补充了淡水,船员们还用刀、旧的工具和铁片向土著购买了一些牛和羊。这只船队最终成功到达印度并返回。在此之后,数家打算从事东方贸易的公司在荷兰的不同城市成立。

荷兰东印度公司的成立

1602年,为了避免商业竞争,以及最大化联合省全体人民从对印度贸易中获取到的利益,荷兰国会决定将所有小的商业团体联合起来,成立了荷兰东印度公司。公司获得了21年对好望角以东地区贸易的垄断权,除此以外,公司获得的权力包括以国会的名义订立条约及签署合同,建造堡垒,委任总督、军事长官、法官等一切必要的官员(前提是被任命的官员必须向国会或高级官署宣誓效忠,并且公司不得阻止其向国会发表有关投诉的意见,这些官员的最终任命也须经过国会的批准)。

“哈勒姆”号搁浅事件

1647年3月25日中午时分,隶属于荷兰东印度公司的商船“哈勒姆”(荷兰语Haarlem)号驶进了桌湾,当时她搭载了120名船员和价值183018荷兰盾的货物。此时海面上没有一丝风的痕迹,大副和其他几名水手乘坐船上放下的小艇前去查看港内停泊的另一艘船。大约五点左右,海上刮起了东南风,船也随之向东面驶去。船长彼得斯(荷兰语Pietersz)试图让船转向但未能成功。五点刚过,船在海浪的奔涌下触底。船员们试图通过下锚来防止进一步搁浅,但巨大的波浪拍断了缆绳,最终这艘已经成功完成三次来往东西方航行的商船未能逃过一劫[16]

搁浅事件发生以后,船长决定搭乘另一搜船继续前往荷兰,同时命令利安德特·詹森(荷兰语Leendert Janssen)及其手下留守当地。滞留的船员们建造了名为“赞得堡”(荷兰语Zandenburch/Sandenburgh),面积450平方呎的临时防御工事,还挖井取水,从河边盐沼取盐,并捕获附近罗本岛上的企鹅、企鹅蛋和鸬鹚以充饥度日。约莫一年后的4月3日,他们才被另一只舰队所救,而在这只救起他们的舰队中,有一位年轻的船员——赞·范里贝克[17]

1649年7月26日,一份文件出现在了东印度公司阿姆斯特丹商会负责人门的眼前。利安德特·詹森与另一位水手尼古拉斯·普鲁特(荷兰语Nicholas Proot)在文中费尽笔墨陈述占领桌谷(英语:Table Valley)的好处,表示相比于圣赫勒拿岛物资的贫乏,在好望角地区无论是蔬菜水果还是牛羊鸟类都相当容易获得。不光如此,桌湾里不时出现的鲸鱼,以及周围地区数以百计的海豹极具商业捕捞加值[18]

最终,各商会一致看好这一意见,公司高层于1650年8月30日做出决议,将按照提议建立一个供给站。隔年的3月20日,最高理事会正式批准了代表们提交的计划书,并交由阿姆斯特丹商会以付诸实施[18]

赞·范里贝克登录好望角

范里贝克原先曾是一名随船医师,也是一名经验丰富的航海家,曾经去到过包括暹罗日本格陵兰在内的许多国家和地区。1651年12月4日,他被任命为共有三艘船的舰队总长,并于12天后登上旗舰“骆驼”(荷兰语Dromedaris)号,一道前去的还有他的家庭以及由他监护的一些亲戚[19]

1651年12月24日中午,印度贸易船(英语:indiaman)“骆驼”号、“鹭"(荷兰语Reiger)号和轻型快船(荷兰语jacht)“好望”(荷兰语Goede Hoop)号顺着轻轻吹拂的东风,起锚驶向了远方。

1652年4月5日下午,正在执行瞭望任务的“骆驼”号大副第一个看见了正从东方地平线上冒出来的桌山。“骆驼”号立刻鸣响大炮,并升起旗帜告知另两艘船。夜间船队靠近了陆地。翌日,记账员亚当·哈斯特和航海士阿兰·范列弗仑奉命乘小船前去观察狮臀山周围的情况,天黑前约两小时,二人回报港口并无船只停泊。日落后不久,“骆驼”号和“好望”号在淡水河河口水深五英寻处下锚。次日早晨8点,“鹭”号来到附近。

在从泰瑟尔出发104天之后,1652年4月7日,范里贝克一行人终于到达了他们未来的家园。当日晚,范里贝克与一些同仁上岸勘查山谷的情况,并为将要建造的堡垒选择了地址。当时旱季正接近末尾,大地上没有一丝湿润的迹象,冬日里潺潺流动的泉水业已干涸。纵然夏日的酷暑已经过去,雨却尚未降下来给土地穿上一件美艳的斗篷。4月8日,总长官范里贝克与三位船长召开会议,决定立即登陆,船上除军官以外的181人中,有一百人将被派去建造堡垒的墙壁,木匠们负责临时木屋与储藏室,余下人的任务则是卸货以及捕鱼。范里贝克及其家人于24日离开“骆驼”号,来到陆地上居住。此时他们的居所为一用木板搭乘,做工粗糙的小楼,位置离海滩不远。28日,在“鹭”号动身前往巴达维亚之后,“骆驼”号启航,从此殖民者们必须自力更生。

第一年

在同一时间,冬天的寒冷潮湿一点一点地渗入了人们的生活里。天气的变化导致疾病肆虐,而无人有招架之力,几乎每天都有人因为痢疾坏血病而死。到了6月3日,在全体116人中,仅有60人尚有劳动力。整个营地变成了一座巨大的医院。周遭的土地上,除了一小群生活同样凄惨的土著以外,没有任何人。堡垒的建造也停滞了下来。

不过带来痢疾的雨水同时也缓解了痛楚,野草疯长起来,其中的不少可以用来治疗坏血病。也是在雨水的滋润下,地里各种蔬菜长势喜人,很快病号们就享受到了萝卜生菜家独行菜这样的“佳肴”。随后人们还发现了质量上乘的茅草,用来取代根本无法抵挡暴风骤雨的木板和破帆。

6月6日,随船神职人员的妻子产下了一名婴儿,这个孩童也是第一位在殖民地出生的欧洲人。

风暴贯穿了整个冬天,瓢泼的降雨不时将山谷灌满洪水。搭建起来准备种菜的土地两次被洪水冲得七零八落,但每当风暴停歇,人们就立即重新打理土地。范里贝克下令制造陷阱,可整个季节仅仅捕获了一只狷羚。稍微恢复一点元气之后,紧张的建筑工作又开始了。终于在8月3日,堡垒开始可以勉强容纳所有人遮风避雨。

10月1日,大批土著居民“好望角人(荷兰语Kaapmans)”游牧南下,他们行路时的火光即使在很远的荷兰人驻地都能看得到。20日,双方的贸易开始了,通过以物易物,这一日范里贝克获得了共计三头带角的牛、四只绵羊、三根象牙及两只小鸵鸟。很快土著人的大部队赶到,开始在堡垒周围的土地上放牧。虽然双方表面上装作友好,背地里却是相互猜疑。在土著人部落于当地游牧的这一段时间里,范里贝克命令城堡的守卫数量加倍。而每当小股欧洲人靠近土著人营地时,土著们立刻快步撤走。

12月,在将干草丛(部分因范里贝克的请求而豁免)付之一炬之后,土著人中的大部离开了此地。撤走之时,他们希望荷兰人能与他们一道攻击敌对的部落,事成之后所有战利品都将归于荷兰人。范里贝克拒绝了这份提议,然而他决非善类,拒绝的原因不过是公司方面的禁令。他在信中表示,随时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抢走上万头牛,再将原牛群所有者们卖往印度。

猛烈的东南风几乎将小麦和豌豆田完全摧毁,但是卷心菜、芜菁、胡萝卜却能茁壮成长。从家乡带来的面包和其他粮食也已经消耗殆尽,牛则要留给经停的船只,于是蹄兔小海豹企鹅海鸟、各种蛋类和成了工人们主要的食物。

1653年1月18日,小型浆帆船“黑狐”号成为了近8个月以来第一搜到港的舰艇,并带来了英荷开战的消息。“黑狐”号一共带来了八份由公司高层亲笔签名的文件,这些文件除了告知各殖民地长官开战的缘由以外,还表示英国人将会派遣舰队前去圣赫勒拿岛等待装载有印度货物的公司商船自投罗网,因此荷兰船只应当结伴而行,同时避开这一岛屿及周边海域。作为长官,范里贝克接获命令要求他留下到港的第一批船只上的25或30名士兵,以加强驻军实力,并要小心防备敌人的突然袭击。“好望”号于23日启航,携带情报前往巴达维亚。

在此之后又有许多船只到港经停,并带来更进一步的消息,范里贝克也总算可以从船上补充物资,只是他所想要的捕鲸工具一直未到。

相比于让人苦不堪言的第一个冬天,第二个冬天里殖民者的生活宽裕了许多。食物相当充足,房屋的建设也稳步进行,只是野生掠食者们的出现创造了不小的麻烦。

“自由公民”的诞生

起初,荷兰东印度公司的管理层对在桌湾建立永久性的定居点毫无兴趣,他们心里所想的,不过是为公司的船只和人员建立一座城堡,开垦一片菜地。然而,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这座补给站在刚开始时给公司带来了巨大的损失。纵使当地能给过往船只提供一些蔬菜,多数的补给品必须从巴达维亚送来。范里贝克很快意识到公司这种包办一切的经营模式在这样的情况下是无法创造利润的。对此,他提出了引入"自由公民(荷兰语Vrijburgher)"的解决方案。"自由公民"们将不再是公司的雇员(公司必须向员工支付工资,并解决他们的生计问题),他们将被允许成为农民,拥有土地以及相关工具,同时他们仍然是公司属下的一员(英语:subjects[20]

1657年,公司方面正式解除了与一部分员工的雇佣关系,并于2月21日将一部分土地分配给他们。在这之前,员工们已经被允许拥有自己的菜园,但仍要为公司服务。这些获准解除劳动契约的员工主要是拖家带口的低阶官吏,后来他们将作为公司属下的平民形成一个相当独特的社会阶级"自由公民" [21]。。

第一批“自由公民”被分为四人和五人的两组。解除劳务契约的条件如下:

  • 殖民者们所属土地头三年所有土地收成免缴税款,之后则要缴付合理的土地税,土地所有人有权将土地转卖、租借,或是以其他方式出让土地,但必须提前和长官或他的代表沟通相关事宜。
  • 殖民者们可以向公司购买所需要的物资,价格与已婚员工购买时相同。
  • 殖民者们可以从河里捕供自己使用,数量不限。
  • 殖民者们可以向船员们销售任何驻军不需要的蔬菜,前提是在船只到港后的头三日不准上船,并且不得把烈性饮品带到岸边。
  • 殖民者们需尽力耕种土地以及豢养牛群,不得酿酒
  • 殖民者们不准向土著科伊科伊人购买带角牛绵羊及一切其他物品,违者没收全部财产
  • 殖民者们所需要的牛必须向公司购买,价格是34先令9便士一头阉公牛或是母牛。绵羊的价格则是4先令2便士一只。他们若是要出售牛,买家必须是公司,且价格与前者购买时一样。
  • 殖民者们必须向公司交付占总数量十分之一的牛群,不过家禽不在此列。
  • 殖民者们可以以信用购买一切所需要的物资,包括食品以及用来防身的枪支火药,之后再用地里的收成偿还。他们的身家财产则是作为抵押。
  • 殖民者将会受到本土印度现行及未来法律的约束。
  • 公司最高层有权力对这些规定进行任何的修订[22]

为了改善这些自由公民们的生活条件,范里贝克对以上列举的规章制度进行了一些修改,包括将里斯贝克河英语Liesbeek River沿岸的二十八又四分之一英亩土地分配给他们,以及降低公司出售牛的价格至16先令8便士。自由公民中最受尊敬者将在法庭审理与公民或公民利益相关的案件时拥有席位及投票权,此人也将获得"公民议员"的头衔,任职期为一年[23]

在这之后的20年里,"自由公民"的数量开始缓慢增长,1679年总人数达到了159人,其中女性55人,儿童117人。在1679-1717年,为了刺激农业生产,公司将开普平原阿非利卡语Die Kaapse Vlakte)以外的肥沃土地分配给定居者们。在1717年该政策终止时,"自由公民"的总数仍仅有约2000人,其中女性350人[24]

殖民地奴隶贸易的开端

起初,公司方面并无在好望角殖民地引入奴隶劳工的计划。然而,范里贝克很快向公司提出请求,希望能效仿巴达维亚和亚洲其他的荷兰殖民地,进口奴隶至当地。而在1658年以前,殖民地上的奴隶都来自巴达维亚和马达加斯加,人数总共仅有10或12人左右。

1658年3月28日,载有170名黑奴的印度贸易船"阿默斯福特"号到港。在这之前她成功俘获了一艘从安哥拉驶往巴西的葡萄牙船只。该船很旧,荷兰官员们认为不适合将其直接带往好望角,于是在挑选了250名最具价值的奴隶就离开了。在这批登上"阿默斯福特"号的奴隶中,有80人在中途去世,剩余的170人在生存条件极为悲惨的情况下登上了陆地。几周以后,"哈塞尔特"号带来了官员们在波波购买的奴隶,启程时的271人中有228人在到港时依然存活。至此殖民地的奴隶数量已经被认为超过了必须,于是他们中的172人又被运往巴达维亚。最终"公民"们以信用购买了89名奴隶,价格从四英镑三先令四便士到八英镑六先令八便士不等,剩下的则是要为公司服务。



第一任总督西蒙·范德施戴尔

参考文献

  1. ^ Theal, George McCall. History and Ethnography of South Africa before 1795 2. London: Swan Sonnenschein. 1909: 10 (英语). 
  2. ^ Theal, History and Ethnography of South Africa before 1795, pp273-274
  3. ^ Theal, History of South Africa: From 1795 to 1872, p111
  4. ^ Theal, George McCall. History of South Africa: From 1795 to 1872 1. London: George Allen & Unwin Ltd. 1927: 204 (英语). 
  5. ^ McCarter, John. 1. The Dutch Reformed Church in South Africa : with notices of the other denominations : an historical sketch. Edinburgh: W. & C. Inglis. 1869 (英语). 
  6. ^ Fourie, Johan. The remarkable wealth of the Dutch Cape Colony: measurements from eighteenth-century probate inventories. The Economic History Review. 2012, 66 (2): 419–488 [24 August 2022]. doi:10.1111/j.1468-0289.2012.00662.x.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8-24) (英语). 
  7. ^ 7.0 7.1 Theal, Chronicles of Cape commanders, pp3-9
  8. ^ Theal, Chronicles of Cape commanders, p11
  9. ^ Theal, Chronicles of Cape commanders, p17
  10. ^ Theal, George McCall. Chronicles of Cape commanders : or, An abstract of original manuscripts in the archives of the Cape Colony, dating from 1651 to 1691, compared with printed accounts of the settlement by various visitors during that time. Also four short papers upon subjects connected with the East India company's government at a later period, reprinted from colonial periodicals, and notes on English, Dutch, and French books published before 1796, containing references to South Africa. Cape Town: W.A. Richards & Sons. 1882: 20 (英语). 
  11. ^ Wilmot, History of the Cape Colony, For Use in Schools, pp21-22
  12. ^ Wilmot, History of the Cape Colony, For Use in Schools, p56
  13. ^ Wilmot, A. History of the Cape Colony, For Use in Schools. Cape Town: JUTA. 1871: 56 (英语). 
  14. ^ Fourie, J.; Jansen, A.; Siebrits, K. Public finances under private company rule : the Dutch Cape Colony (1652–1795).. New Contree. 2013, (68): 51–71 [24 August 202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4-21) (英语). 
  15. ^ Theal, Chronicles of Cape commanders, p10
  16. ^ Werz, Bruno E. J. S. TThe Wreck of the Dutch East India Company Ship Haarlem in Table Bay, 1647, and the Establishment of the ‘Tavern of the Seas’. The Mariner's Mirror. 2017, 103 (4): 400–416 [26 August 2022]. doi:10.1080/00253359.2017.137647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8-26) (英语). 
  17. ^ Master, S. The first stratigraphic column in South Africa, from Hondius (1652), and its modern correlatives. South African Journal of Science. 2012, 108 (1): 8 pages [26 August 2022]. doi:10.4102/sajs.v108i1/2.544 (英语). 
  18. ^ 18.0 18.1 Theal, Chronicles of Cape commanders, pp22-23
  19. ^ Theal, Chronicles of Cape commanders, pp24-26
  20. ^ Groenewald, Gerald. "More comfort, better prosperity, and greater advantage": Free burghers, alcohol retail and the VOC authorities at the Cape of Good Hope, 1652-1680. Historia. May. 2012, 57 (1): 1–21 [26 September 202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0-31) (英语). 
  21. ^ Theal, History and Ethnography of South Africa before 1795, pp60-61
  22. ^ Theal, History and Ethnography of South Africa before 1795, pp62-63
  23. ^ Theal, History and Ethnography of South Africa before 1795, pp64-65
  24. ^ Guelke, Leonard. 2. The Shaping of South African Society, 1652-1840. Middletown, Connecticut: Wesleyan University Press. : 66 [2022-09-26]. ISBN 978081957376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9-26) (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