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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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意识(英语:Situation awareness, SA),中国大陆称为态势感知,对应在时间和空间的环境性元素及事件的知觉,并包括对它们意思的理解,及对一些变数(例如时间或预定事件)改变后的状态预测。它也是一个学科,专门研究环境中要素的理解对决策的影响,应用在复杂和动态的领域,包括航空、航空交通管制、航海导航、发电厂操作、军事命令与控制、紧急服务例如灭火及警务,也包括普遍性而复杂的事情,例如驾驶汽车或骑单车。
状态意识包含了意识到附近发生什么事情,以至到明白资讯、事件及自身的行动怎样影响目的及目标,包括了即时性和即将发生的影响。若有人对状态意识拥有熟练的感应,他普遍对系统的输入和输出有更高度的知识,能够掌控变数因而对情况、人、事件拥有"直觉"。缺乏状态意识或状态意识不足已被确定为人为错误事故的主要因素之一[1]。所以,状态意识在资讯流相当高及差劣的决家可导致严重后果的工作范畴尤其重要,例如驾驶飞机、作为士兵及治疗危重的病人。
状态意识的研究可分为三个方面:SA状态、SA系统、SA过程。SA状态指情况的实质认知。SA系统指状态意识在队伍及环境中物件之间的分发,及在系统各部分之间的状态意识交流。SA过程指SA状态的更新,及什么瞬间变化导致了状态意识的改变[2]。
拥有完整、准确及实时的状态意识在技术和情境复杂性对人类决策者成为问题的情景是至关重要的。状态意识已获确认是一个关键却常常是难以捉摸的基础,更是成功的关键因素[3] 。
安德斯雷模型
米卡·安德斯雷在1995年发表了一个SA状态的理论框架模型,而且一直被广泛使用。安德斯雷的模型对SA状态的组成描述为三个步骤或阶段:感知、理解和预测。
第一级SA——感知:达至SA的第一步是感知对环境中相关元素的状态、属性和动向。因此,最基本的SA包括了监察、侦察线索及简单的辨认,以致意识到多个情境元素(物件、事件、人、系统、环境因素)及它们目前的状态(地点、境况、模式、动作)。
第二级SA——理解:SA的下一阶段包含了模式辨认、解释和评价,把还没有关联的第一级SA的元素综合起来。第二级SA需要把资讯整合起来,并明白它会怎样对目的和目标做成影响。这包括了发展出一幅对所关注的事物的整体画面。
第三级SA——预测:第三及最高级别的SA包括了对环境元素的未来动向作出投影。第三级SA需要同时先获得状态、动向及情况的理解(第一及二级SA),然后将这个资讯在时间上往前推以判断它会怎样影响操作环境的未来。
安德斯雷的SA模型也指出数个对发展及维持SA有影响的变数,包括个人、事务、环境性因素。例如,个人获取SA的能力不一致,所以仅仅给予相同的训练及系统不会保证不同人得到类似的SA。安德斯雷的模型显示了SA怎样“在复杂和动态的系统操作中提供基本依据给予随后的决策及表现”[4]。虽然不能单靠此而保证成功的决策,SA却为必需的输入过程(侦察辨认、情况评估、预测)提供支持,这些也是好决策的基础[5]。
相关概念
这个章节简单描述了数个和状态意识有关的认知过程。下面所示的矩阵试图说明部分概念的关系[6]。留意“状态意识”及“状态评估”在信息融合的复杂范畴更普遍讨论,例如航空和军事行动,他们与实现即时战术目标有更多相关性[7][8][9]。“意义建构”及达至“理解”在行业和组织心理学文献更常见,而且时常和达到长期战略目标有关。
阶段 | |||
---|---|---|---|
过程 | 效果 | ||
目标 | 战术(短期) | 状态评估 | 状态意识 |
战略(长期) | 意义建构 | 理解 | |
科学(更长期) | 分析 | 预测 |
状态理解
状态意识有时与状态理解混淆。在军事命令与控制的应用中,状态理解指“考虑到部队或任务的完成度、完成任务的机会及资讯的差距下对单位的状态意识应用分析及判断以决定存在因素与形成逻辑结论之间关系的产物”[10]。状态理解等同于安德斯雷模型的第2级SA:对资讯之意思的理解和其他单位在个体的目的上集成。被认为是“如此般”的数据。
状态评估
简单来说,状态意识被视为“一个知识的状态”,而状态评估则是用于达至获得该知识的“过程”。安德斯雷争议“把属于知识的一个状态的术语状态意识和达至该状态的过程分别出来是重要的。[11]。这些在个体和情境之间可能差异很大的过程被称为状态评估或达到、获得或维持状态意识的过程。”注意状态意识不单是由状态评估的过程产生它也会以回朔方式导引这些过程。例如,一人目前的状态意识可以决定他对即将发生的事给予什么注意力及他怎样解释察觉这些资讯[12]。
心智模型
达至状态意识的其中一个先决条件是准确的心智模型[13][14]。一个心智模型可以形容为在经历的过程之中发展的一套已完整定义、具组织性及动态的知识结构[15][16]。对于不熟练的决策者而言,在固有的复杂操作环境中可处理的资料量或者会压倒性大于他们能有效率地处理和整合的级别。这样会造成资讯超载及对他们的状态意识构成负面影响[17]。相对地,有经验的决策者评估和解释现有情况(等级1及等级2状态意识)并基于心智模型,即是储存在他们的长期记忆中的概念模式,选择一个适当的行动[18]。环境中的线索激发了这些心智模型,其后引导出决程过程。
意义建构
Klein、Moon及Hoffman将状态意识和意义建构分别出来,如下:
...状态意识是关于达到的知识状态,即或现有的资料元素的知识,或资料形成的解释,或由这些解释产生的预测。作为对比,意义建构是关于达到这种成果的过程、策略及其中的障碍[19]。
简单来说,意义建构更被视为“为了理解人、地点或事件之间的连系性的一个有动力的、持续的努力,从而预料他们的轨迹及有效地行动”[20],而不是状态意识之下的知识状态。安德斯雷指出,作为一个具效益的过程,意义建构是实际上可以说是用作维持状态意识的其中一环[21]。在绝大多数情况下,状态意识是瞬间而不费力,由环境中的关键因素中作出模式识别而产生,“在诸如运动、驾驶、飞行、航空交通管制一类活动的操作速度在大部分情况下实际上不容许这种有意识地深思熟虑,但也有例外”。安德斯雷也指出意义建构是专注于过去,为过去所为生的事件组成解释,然而状态意识通常是往前看,投射出可能发生的事情,以供有效地决策[21]。
参见
参考文献
- ^ Hartel, Smith, & Prince, 1991; Merket, Bergondy, & Cuevas-Mesa, 1997; Nullmeyer, Stella, Montijo, & Harden, 2005
- ^ Lundberg, 2015
- ^ Nullmeyer, Stella, Montijo, & Harden 2005
- ^ Endsley, 1995a, p. 65)
- ^ Artman, 2000
- ^ S.M. Fiore, personal communication, November 6, 2007
- ^ Blasch, E., Bosse, E., and Lambert, D. A., High-Level Information Fusion Management and Systems Design, Artech House, Norwood, MA, 2012.
- ^ Boddhu, Sanjay K., et al. (2012). "Increasing situational awareness using smartphones." SPIE Defense, Security, and Sensing. International Society for Optics and Photonics, 2012.
- ^ Sanjay Kumar Boddhu, Matt McCartney, Oliver Ceccopieri, et al., "A collaborative smartphone sensing platform for detecting and tracking hostile drones", Proceedings of SPIE Vol. 8742, 874211 (2013)
- ^ Dostal, 2007
- ^ Endsley, 1995b, p. 36
- ^ Endsley, 2000
- ^ Endsley & Jones, 1997
- ^ Sarter & Woods, 1991
- ^ Glaser, 1989
- ^ Kozlowski, 1998
- ^ Endsley, 1997
- ^ Serfaty, MacMillan, Entin, & Entin, 1997
- ^ Klein, Moon, and Hoffman, 2006
- ^ Klein, Moon, and Hoffman, 2006, p. 71
- ^ 21.0 21.1 Endsley, 2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