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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亚述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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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亚述教会(英语:Assyrian Church of the East古叙利亚语ܥܕܬܐ ܕܡܕܢܚܐ ܕܐܬܘܖ̈ܝܐ‎,罗马化:ʿĒḏtā ḏ-Maḏnḥā ḏ-ʾĀṯūrāyē[1],阿拉伯语:كنيسة المشرق الآشورية[1]),全称神圣使徒大公东方亚述教会The Holy Apostolic Catholic Assyrian Church of the East[2][3][4]古叙利亚语ܥܕܬܐ ܩܕܝܫܬܐ ܘܫܠܝܚܝܬܐ ܩܬܘܠܝܩܝ ܕܡܕܢܚܐ ܕܐܬܘܪ̈ܝܐ‎,罗马化:ʿĒḏtā Qaddīštā wa-Šlīḥāytā Qāṯōlīqī ḏ-Maḏnḥā ḏ-ʾĀṯūrāyē,阿拉伯语:كنيسة المشرق الآشورية الرسولية الجاثلقية المقدسة[5]),是一个起源于中东,同时部分流散至印度的叙利亚东方基督教会。据大公长宗主教玛尔·丁哈四世所说,是一个可以追溯到塞琉西亚─泰西封座堂基督教会。据《亚戴的教训英语Doctrine of Addai》所载,该堂是由圣多马圣马理雅代所建立起来的。

东方亚述教会通常被认为是聂斯脱利派教会,事实上他们的神学也确实源自聂斯脱利主义,但他们的正统性质和这种神学具体的概念和细节仍然有不少争议。虽然东方亚述教会有时会自称为亚述正统教会,有时也会被错误地被认为是东方正统教会的一个分支,但她实际上与其他任何教会都没有共融的关系。教会的礼文书和官方书信中都没有称她为“正统”的说法,类似“正确的信条”或“正确的教义”的措词也从未被用作学术用语,但后来混淆不清的用法开始声称它属于正教会以及东方正统教会。教宗若望保禄二世称赞它作为“受难者的教会”,因为在教会的历史上曾有许多著名的殉道者。教会宣称,其它教会没有像亚述东方教会一样曾经历这么多的死难。[来源请求]

早期历史

更详细的说明,参见东方教会在亚洲的历史

巩固教会

基督教会存在于亚述地区、巴比伦尼亚、和公元二世纪波斯。约325年,塞琉西亚-泰西封举行的公会议解决了主教之间的管辖权冲突。在410年的塞琉西亚-泰西封会议上,美索不达米亚的基督教会与安提阿以及“西方”的教会断绝了所有关系,之后塞琉西亚-泰西封的主教,东方教会的宗主教,担任了东方亚述教会的领袖和首席主教。因为东方亚述教会的首席主教也称作“普世主教”(英语:Catholicos),东方教会的宗主教亦被称作“普世牧首”(Catholicos-Patriarch)。[6][7]

从天主教/东正教分裂

东方亚述教会是从天主教东正教分立出来的,源自431年东方教会的分裂(东方与西方教会直到1054年的“教会大分裂”之前是未分离的),然而亚述教会的神学体系并不能清楚的当作聂斯脱利的教义。聂斯脱利,摩普绥的狄奥多学生君士坦丁堡普世牧首,他是遭到责难的,因为他拒绝称呼童贞女玛利亚是“生神之母”(希腊文:“Theotokos”)。他仅称呼她为“基督之母”(希腊文:“Christotokos”)。他的反对者亚历山大的区利罗控告他的区分使基督成为两个位格,他明确地否定。由于区利罗不清楚的论点,事件是复杂难解的。在不久后便导致基督一性论派分裂

亚历山大的区利罗倾尽全力的促使聂斯脱利和他的支持者与追随者垮台。然而在说叙利亚语的世界,摩普绥的狄奥多是十分受到景仰的,并且谴责他的学生聂斯脱利是不被令人满意的。他的追随者被给予庇护。数任波斯帝国君主,是在和罗马帝国接连不断的战争中看到机会,可以放心他们基督教的主体意识忠诚,并且支持聂斯脱利派分裂:

  • 他们暂定对聂斯脱利派保护(462年)。
  • 他们赞成将罗马天主教的巴柏外主教处死,然后由聂斯脱利派主教尼西比斯的扫马取代(484年)。
  • 当罗马帝国由于聂斯脱利派团体而关闭埃德萨学院时,他们允许将其迁移到波斯的城市尼西比斯(489年)。

随后的历史

向南拓展

向东拓展

中国

大秦(此指罗马帝国)景教流行中国碑(碑首)

东方亚述教会曾经广布在巴底亚伊拉克东部以及伊朗,在中世纪时地理性的延伸到印度和中国,在中国称为景教。

天启三年(1623年),《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在西安被发现[注 1]。记述景教在中国的传教情况。中国唐代首都长安,在中文叙利亚文中描述了在7世纪及8世纪教会的活动,过了半个千禧年之后,一位中国僧侣,巴·扫马北京前往巴黎罗马去寻求与蒙古的结盟国来抵抗马木留克,这个时期曾有一位中国主教当选大全宗主教,名号是雅巴拉哈三世。他们早在于1498年葡萄牙人到达印度之前,就派遣了东叙利亚教会的主教到圣多马派的教会。大全宗主教提摩太一世(727年–823年)写到了在西藏有规模的基督教会。

近代

教义

东方亚述教会的神学奠基者是安提阿学派塔尔索的狄奥多摩普绥提亚的狄奥多,规范的基督论大巴拜(Babai the Great)(551年–628年)撰写。总的来说,东方亚述教会仍然坚持东方教会的基督论。这种基督论通常被认为是聂斯脱利主义,但其具体的概念和细节仍然受到不少争议,不管是在过去还是现在。东方亚述教会也有一些独特的观点,在承认仍需更多泛基督教交流,解决一些概念和术语问题的同时[8],也声称他们的神学本质上是正统的。

坚持聂斯脱利主义的信徒认为,聂斯脱利主义本来就不是异端,没有分裂也没有混合神性和人性,以弗所公会议判定聂斯脱利主义是异端是因为他们没能理解聂斯托里用语的真实含义,以为聂斯脱利分裂了基督的神性和人性。自从1976年Dinkha四世宗主教在就职时明确反对聂斯脱利主义以来[9],东方亚述教会内也逐渐出现认为他们的基督论不同于聂斯脱利的二位论的观点。这种观点认为,大巴拜最重要的基督论著作,著名的《结合之书》(Book of the Union)教导,神性和人性两种本质(qnômâ)并非混合,也并非分裂,而是永久地联合在同一个位格(prosopon),即,基督的人格中,也是正统的基督两性论

事实上,理解这些争议中不同语言的用语一直以来都是十分困难的。主要的词汇包括本质、本源(存在)(希腊语οὐσία罗马化ousia),性质、类型(φύσιςphysis),位格、本质(ὑπόστασιςhypostasis)和角色、性格、性质(πρόσωπονprosopon)。physisousiahypostasis基本都是本质的意思,hypostasisprosopon都有位格的意思,prosoponphysis都有特质、性质的意思,ousiaphysis又都有本源的意思。这种困难在翻译时更是严重,例如在叙利亚语中,本质被翻译为ܟܝܢܐ‎,kyānâ,位格被翻译为ܩܢܘܡܐ‎,qnômâ,但是在东方教会中,qnômâ的意思却是本质,更不要说中文对于这四个词的翻译,性质、特质、本质、本源,完全是同义词了。

宗教改革推动者马丁·路德,在他撰写的《宗教会议及教会论》(Von den Konzilli und Kirchen)中,十分明确地主张聂斯脱利不是异端。[10]

圣礼

东方亚述教会的七件圣礼与罗马天主教或是东正教有所不同。依序为司祭职、圣洗、使徒之油、感恩祭、赦罪、圣酵十字圣号[11]

礼拜仪式

组织

在东方亚述教会,宗主教是教会领袖,并且宗主教之下有三个总教区:一部分在黎巴嫩叙利亚,和欧洲,其它则在印度,并且后来包括伊朗俄罗斯。单独的教区存在于美国东部(包括芝加哥),美国西部,加州加拿大叙利亚伊朗欧洲,以及一部分都在澳洲新西兰。数个圣会(congregation)存在于格鲁吉亚印度伊拉克伊朗黎巴嫩叙利亚。个别东方亚述教会的教区中国,实际(De facto)出现于中世纪前,还有一个在莫斯科。现在的大公长宗主教,在美国伊利诺伊州芝加哥领有他的总堂(与其他四间主教阁下一起)。

黎巴嫩-叙利亚-欧洲都主教区

在总主教玛·纳尔赛·第巴兹之下。

欧洲教区

监督(Overseen)是主教玛·奥谛修·欧拉罕,主教辖区由九间教会和三个布道团组成。[12]

叙利亚教区

监督是主教玛·亚普芮·内特尼佑

印度都主教区

监督是大主教玛·亚普芮·慕肯,大主教辖区由超过二十八间教会和一个布道团组成。[13]

伊拉克和俄国都主教区

监督是大主教玛·乔治·斯里瓦,属于伊拉克巴格达人。

巴格达教区

监督是主教玛·萨尔吉斯·约瑟

杜胡克和俄罗斯教区

监督是主教玛·以撒·约瑟

个别教区

澳洲和新西兰教区

监督是主教玛·梅里斯·扎伊阿,澳洲和新西兰的主教辖区由四间教会、一个布道团和一间亚述的小学。 [14]圣胡米兹亚述小学(St. Hurmizd Assyrian Primary School)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提供教育给超过 3,600 位学生。 [15] 现在,亚述教会于澳洲正进行建造一间亚述医学中心、一座退休村和一间玛。纳尔赛亚述学院 [16]

加拿大教区

监督是主教玛·伊曼纽尔·约瑟,加拿大的主教辖区由三间教会和一个布道团组成。[17] 一个小型的圣会位在加拿大的温莎是现在正进行购买一处地产以建立一间教会。

美国东部教区

监督是大全宗主教玛·丁克哈四世,美国东部的主教辖区由九间教会组成。 [18]

伊朗教区

监督是大全宗主教玛·丁克哈四世,伊朗的主教辖区由超过三间教会和十五个布道团组成。 [19]

加州西部教区

现在监督是主教玛·奥谛修·欧拉罕,加州西部的主教辖区由四间教会组成。

美国西部教区

监督是主教玛·亚普立·哈米斯,由六间教会和一个布道团组成。[20]

参见

注释

  1. ^ 一说出土于1625年。今学界认为出土时间为1623年至1625年间。

参考文献

引用

  1. ^ 1.0 1.1 Østens Assyriske Kirke i Danmark. assyrianchurch.dk. [2020-07-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7-02). 
  2. ^ An Introduction to the Christian Orthodox Churches, By John Binns, page 28 [1]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3. ^ Parry, Ken; Melling, David J.; Brady, Dimitri; Griffith, Sidney H.; Healey, John F. (编). Church of the East. The Blackwell Dictionary of Eastern Christianity. Oxford, UK: Blackwell Publishing Ltd. 2017-09-01: 122 [1999] [2022-02-03]. ISBN 978-1-4051-6658-4. doi:10.1002/978140516658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1-07) (英语). 
  4. ^ Binns 2002,第28页.
  5. ^ اخبار كنيسة المشرق الاشورية. اخبار كنيسة المشرق الاشورية. [2020-07-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1-17) (阿拉伯语). 
  6. ^ J.-M. Fiey, Jalons pour une histoire de l'église en Iraq, (Louvain: Secrétariat du CSCO, 1970)
  7. ^ M.-L. Chaumont, La Christianisation de l'empire Iranien, (Louvain: Peeters, 1988).
  8. ^ Brock, Sebastian P. 天降之火:敘利亞神學和禮儀的研究. Aldershot: Ashgate. 2006 [2019-08-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4-01) (英语). 
  9. ^ Hill, Henry (编). 發自東方的光:東方和亞述教會的論文集. 多伦多: 圣公会图书中心. 1988 [2019-08-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1-09). 
  10. ^ 孙尚扬; 锺鸣旦. 1840年前的中國基督教.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1-11-16). 
  11. ^ 《亚述教会主教再访港剖释景教圣礼神学》教声,2012年11月04日,第1913期,香港圣公会
  12. ^ 存档副本. [2007-11-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7-09-27). 
  13. ^ 存档副本. [2005-10-0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5-09-10). 
  14. ^ 存档副本. [2007-11-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7-09-27). 
  15. ^ 存档副本. [2007-11-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8-02-19). 
  16. ^ 存档副本. [2007-11-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9-04-10). 
  17. ^ 存档副本. [2007-11-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7-08-08). 
  18. ^ 存档副本. [2007-11-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7-09-27). 
  19. ^ 存档副本. [2007-11-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7-06-07). 
  20. ^ 存档副本. [2007-11-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7-08-08). 

来源

  • Christoph Baumer, The Church of the East, an Illustrated History of Assyrian Christianity(London and New York: I. B. Tauris, 2006).
  • Mar Aprem Mooken, The Assyrian Church of the East in the Twentieth Century. Mōrān ’Eth’ō, 18.(Kottayam: St. Ephrem Ecumenical Research Institute, 2003).
  • Weatherford, Jack(2004). Genghis Khan and the Making of the Modern World. Three Rivers Press. ISBN 0-609-80964-4
  • Erica Hunter, "The Church of the East in Central Asia," Bulletin of the John Rylands University Library of Manchester, 78, no.3(1996), 129-142.
  • W. Klein, Das Nestorianische Christentum an den Handelswegen durch Kyrgyzstan, Silk Road Studies 3(Turnhout: Brepols, 2000).
  • A. C. Moule, Christians in China before the year 1550,(London: SPCK, 1930).
  • P. Y. SaekiNestorian Documents and Relics in China, 2nd ed.,(Tokyo: Maruzen, 1951).

外部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