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至內容

這是一篇優良條目,請按此取得更多資訊。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銻 51Sb
氫(非金屬) 氦(惰性氣體)
鋰(鹼金屬) 鈹(鹼土金屬) 硼(類金屬) 碳(非金屬) 氮(非金屬) 氧(非金屬) 氟(鹵素) 氖(惰性氣體)
鈉(鹼金屬) 鎂(鹼土金屬) 鋁(貧金屬) 矽(類金屬) 磷(非金屬) 硫(非金屬) 氯(鹵素) 氬(惰性氣體)
鉀(鹼金屬) 鈣(鹼土金屬) 鈧(過渡金屬) 鈦(過渡金屬) 釩(過渡金屬) 鉻(過渡金屬) 錳(過渡金屬) 鐵(過渡金屬) 鈷(過渡金屬) 鎳(過渡金屬) 銅(過渡金屬) 鋅(過渡金屬) 鎵(貧金屬) 鍺(類金屬) 砷(類金屬) 硒(非金屬) 溴(鹵素) 氪(惰性氣體)
銣(鹼金屬) 鍶(鹼土金屬) 釔(過渡金屬) 鋯(過渡金屬) 鈮(過渡金屬) 鉬(過渡金屬) 鎝(過渡金屬) 釕(過渡金屬) 銠(過渡金屬) 鈀(過渡金屬) 銀(過渡金屬) 鎘(過渡金屬) 銦(貧金屬) 錫(貧金屬) 銻(類金屬) 碲(類金屬) 碘(鹵素) 氙(惰性氣體)
銫(鹼金屬) 鋇(鹼土金屬) 鑭(鑭系元素) 鈰(鑭系元素) 鐠(鑭系元素) 釹(鑭系元素) 鉕(鑭系元素) 釤(鑭系元素) 銪(鑭系元素) 釓(鑭系元素) 鋱(鑭系元素) 鏑(鑭系元素) 鈥(鑭系元素) 鉺(鑭系元素) 銩(鑭系元素) 鐿(鑭系元素) 鎦(鑭系元素) 鉿(過渡金屬) 鉭(過渡金屬) 鎢(過渡金屬) 錸(過渡金屬) 鋨(過渡金屬) 銥(過渡金屬) 鉑(過渡金屬) 金(過渡金屬) 汞(過渡金屬) 鉈(貧金屬) 鉛(貧金屬) 鉍(貧金屬) 釙(貧金屬) 砈(類金屬) 氡(惰性氣體)
鍅(鹼金屬) 鐳(鹼土金屬) 錒(錒系元素) 釷(錒系元素) 鏷(錒系元素) 鈾(錒系元素) 錼(錒系元素) 鈽(錒系元素) 鋂(錒系元素) 鋦(錒系元素) 鉳(錒系元素) 鉲(錒系元素) 鑀(錒系元素) 鐨(錒系元素) 鍆(錒系元素) 鍩(錒系元素) 鐒(錒系元素) 鑪(過渡金屬) 𨧀(過渡金屬) 𨭎(過渡金屬) 𨨏(過渡金屬) 𨭆(過渡金屬) 䥑(預測為過渡金屬) 鐽(預測為過渡金屬) 錀(預測為過渡金屬) 鎶(過渡金屬) 鉨(預測為貧金屬) 鈇(貧金屬) 鏌(預測為貧金屬) 鉝(預測為貧金屬) 鿬(預測為鹵素) 鿫(預測為惰性氣體)




外觀
有銀色光澤的灰色金屬
概況
名稱·符號·序數銻(Antimony)·Sb·51
元素類別類金屬
·週期·15·5·p
標準原子質量121.760(1)[1]
電子排布[Kr] 4d10 5s2 5p3
2, 8, 18, 18, 5
銻的電子層(2, 8, 18, 18, 5)
銻的電子層(2, 8, 18, 18, 5)
歷史
發現約西元前800年
物理性質
物態固態
密度(接近室溫
6.697 g·cm−3
熔點時液體密度6.53 g·cm−3
熔點903.78 K,630.63 °C,1167.13 °F
沸點1860 K,1587 °C,2889 °F
熔化熱19.79 kJ·mol−1
汽化熱193.43 kJ·mol−1
比熱容25.23 J·mol−1·K−1
蒸氣壓
壓/Pa 1 10 100 1 k 10 k 100 k
溫/K 807 876 1011 1219 1491 1858
原子性質
氧化態5, 3, -3
電負性2.05(鮑林標度)
電離能第一:834 kJ·mol−1
第二:1594.9 kJ·mol−1
第三:2440 kJ·mol−1
更多
原子半徑140 pm
共價半徑139±5 pm
范德華半徑206 pm
銻的原子譜線
雜項
晶體結構三方
磁序反磁性[2]
電阻率(20 °C)417 n Ω·m
熱導率24.4 W·m−1·K−1
膨脹系數(25 °C)11 µm·m−1·K−1
聲速(細棒)(20 °C)3420 m·s−1
楊氏模量55 GPa
剪切模量20 GPa
體積模量42 GPa
莫氏硬度3.0
布氏硬度294 MPa
CAS號7440-36-0
同位素
主條目:銻的同位素
同位素 豐度 半衰期t1/2 衰變
方式 能量MeV 產物
121Sb 57.21% 穩定,帶70粒中子
123Sb 42.79% 穩定,帶72粒中子
124Sb 人造 60.20  β 2.905 124Te
125Sb 人造 2.7576  β 0.767 125Te

tai1[3][4](英語:Antimony),是一種化學元素,其化學符號Sb(源於拉丁語Stibium),原子序數為51,原子量121.760 u。銻是有金屬光澤的類金屬,在自然界主要存在於硫化物礦物輝銻礦(Sb2S3)中。目前已知銻化合物在古代就用作化妝品,[5]金屬銻在古代也有記載,但那時卻被誤認為是[6]。大約17世紀時,人們知道了銻是化學元素之一。[7]

幾十年以來,中國已成為世界上最大的銻及其化合物生產國,而其中大部分又都產自湖南省冷水江市錫礦山[8]銻的工業製法是先焙燒,再用碳在高溫下還原,或者是直接用金屬鐵還原輝銻礦。[9]

金屬銻最大的用途是與鉛和錫製作合金,以及鉛酸電池中所用的鉛銻合金板。銻與鉛和錫製成合金可用來提升焊接材料、子彈軸承的性能。[10]銻化合物是用途廣泛的含氯及含溴阻燃劑的重要添加劑。銻在新興的微電子技術也有用途。[11]

特點

性質

A clear vial containing small chunks of a slightly lustrous black solid, labeled "Sb".
一小瓶金屬銻
An irregular piece of silvery stone with spots of variation in lustre and shade.
天然的銻與氧化產物
結構與銻類似的AsSb

銻是氮族元素(15族),電負性為2.05,有反磁性,根據元素周期律,它的電負性大,比小。銻在室溫下的空氣中是穩定的,但加熱時能與氧氣反應生成三氧化二銻[12]:758

銻是一種帶有銀色光澤的灰色金屬,其莫氏硬度為3。因此,純銻不能用於製造硬的物件:中國的貴州省曾在1931年發行銻制的硬幣,但因為銻很容易磨損,在流通過程損失嚴重。[13][14]銻會與稀硝酸或溫暖的濃硫酸發生化學反應。[15]

銻在標準情況下只有一種穩定的同素異形體——金屬銻。[16]金屬銻是一種易碎的銀白色有光澤的金屬。把熔融的銻緩慢冷卻,金屬銻就會結成三方晶系的晶體,其結構與相同。黑銻是由金屬銻的蒸汽急劇冷卻形成,只能以厚度只有幾納米的薄膜形式穩定存在,更厚時就會自發變成金屬銻。[17]它的晶體結構與紅磷黑砷相同[來源請求],在氧氣中易被氧化甚至自燃。當100 °C時,它逐漸轉變成穩定的金屬銻。罕見的爆炸性銻可由電解三氯化銻製得,其中含有相當量的雜質氯,因此不算是銻的同素異形體。[18]用尖銳的器具刮擦它就會發生放熱的化學反應,放出白煙並生成金屬銻。如果在研缽中用研杵將它磨碎,就會發生劇烈的爆炸。黃銻只能由銻化氫在−90 °C下氧化而得,它同樣不是純銻,所以也不算是銻的同素異形體。[18][19]它在超過−90 °C時及環境光線的作用下,會轉化成更穩定的黑銻。[20][21][22]

金屬銻的結構為層狀結構(空間群:R3m No. 166),而每層都包含相連的褶皺六元環結構。最近的和次近的銻原子形成變形八面體,在相同雙層中的三個銻原子比其他三個相距略近一些。這種距離上的相對近使得金屬銻的密度達到6.697 g/cm3,但層與層之間的成鍵很弱也造成它很軟且易碎。[12]:758

同位素

銻有兩種穩定同位素,121Sb的自然豐度為57.36%,而123Sb的自然豐度為42.64%。銻還有35种放射性同位素,其中半衰期最長的125Sb為2.75年。此外,目前已發現了29種亞穩態。這其中最穩定的是124Sb,半衰期為60.20天,它可以用作中子源。比穩定同位素123Sb輕的同位素傾向於發生β+衰變,而較重的同位素更易發生β-衰變。當然也有一些例外。[23]

自然存在

輝銻礦

銻在地殼中的豐度估計為百萬分之0.2至0.5,與之接近的是(0.5ppm)和(0.07ppm)。[24]儘管這種元素並不豐富,但它依然在超過一百種礦物中存在。雖然自然界中會有一些銻單質存在,但多數銻依然存在於它最主要的礦石——輝銻礦(主要成分Sb2S3)中。[24]

化合物

銻化合物通常分為+3價和+5價兩類。[25]

氧化物與氫氧化物

三氧化二銻可由銻在空氣中燃燒製得。[26]在氣相中,它以雙聚體Sb
4
O
6
的形式存在,但冷凝時會形成多聚體。[12]五氧化二銻只能用濃硝酸氧化三價銻化合物製得。[27]銻也能形成混合價態化合物——四氧化二銻,其中的銻為Sb(III)和Sb(V)。[27]不同的是,這些氧化物都是兩性的,它們不形成定義明確的含氧酸,而是與酸反應形成銻鹽。

目前還沒有製得亞銻酸(Sb(OH)
3
),但它的共軛鹼亞銻酸鈉[Na
3
SbO
3
]
4
)可由熔融的氧化鈉三氧化二銻反應製得。[12]:763過渡金屬的亞銻酸鹽也已製得。[28]:122銻酸只能以水合物HSb(OH)
6
的形式存在,它形成的鹽中含有Sb(OH)6。這些鹽脫水得到混合氧化物。[28]:143

許多銻礦石是硫化物,其中如輝銻礦Sb
2
S
3
)、深紅銀礦Ag
3
SbS
3
)、輝銻鉛礦脆硫銻鉛礦硫銻鉛礦[12]:757五硫化二銻是一種非整比化合物,銻處於+3氧化態並含有S-S鍵。[29]有多種硫代銻酸鹽是已知的,例如[Sb
6
S
10
]2−
[Sb
8
S
13
]2−
[30]

鹵化物

銻能形成兩類鹵化物——SbX
3
SbX
5
。其中三鹵化物(SbF
3
SbCl
3
SbBr
3
SbI
3
)的空間構型都是三角錐形。三氟化銻可以由三氧化二銻氫氟酸反應製得:[12]:761–762

Sb
2
O
3
+ 6 HF → 2 SbF
3
+ 3 H
2
O

這種氟化物是路易斯酸,能結合氟離子形成配離子SbF
4
SbF2−
5
。熔化的三氟化銻是一種弱的導體。三氯化銻則由三硫化二銻溶於鹽酸製得:[31]:56

Sb
2
S
3
+ 6 HCl → 2 SbCl
3
+ 3 H
2
S
氣態SbF5的結構

五鹵化物(SbF
5
SbCl
5
)氣態時的空間構型為三角雙錐形。但是轉化為液態後,五氟化銻形成聚合物,而五氯化銻依舊是單體。[12]:761五氟化銻是很強的路易斯酸,可用於配製著名的超強酸氟銻酸(HSbF6)。

銻的鹵氧化物比更為常見。三氧化二銻溶於濃酸再稀釋可形成銻酰化合物,例如SbOCl和(SbO)
2
SO
4
[12]:764

銻化物、氫化物與有機銻化合物

這類化合物通常被視作Sb3-的衍生物。銻能與金屬形成銻化物,例如銻化銦(InSb)和銻化銀Ag
3
Sb
)。[12]:760鹼金屬和鋅的銻化物,例如Na3Sb和Zn3Sb2比前者更為活潑。這些銻化物用酸處理可以生成不穩定的氣體銻化氫SbH
3
):[32]

Sb3−
+ 3 H+
SbH
3

銻化氫也可用活潑氫化物(如硼氫化鈉)還原三價銻化合物來製備。它在室溫下就會自發分解,因為它的標準摩爾生成焓為正值。正因為如此,它在熱力學上不穩定,不能由銻和氣直接化合製得。[25]

有機銻化合物一般可由格氏試劑對鹵化銻的烷基化反應製備。[33]已知有超過3,000種有機銻化合物[34],包括混合氯代衍生物,還有以銻為中心的陽離子和陰離子。例如Sb(C6H5)3三苯基銻)、Sb2(C6H5)4(含有一根Sb-Sb鍵)以及環狀的[Sb(C6H5)]n。五配位的有機銻化合物也很常見,例如Sb(C6H5)5和一些類似的鹵代物。

歷史

An unshaded circle surmounted by a cross.
銻的一種鍊金術符號

早在公元前3100年古埃及前王朝時期化妝品剛被發明,三硫化二銻就用作化妝用的眼影粉[5]

迦勒底泰洛赫(今伊拉克),曾發現一塊可追溯到公元前3000年的銻制史前花瓶碎片;而在埃及發現了公元前2500年至前2200年間的鍍銻的銅器。[20]奧斯汀在1892年赫伯特·格拉斯頓的一場演講時[35]說道:「我們只知道銻現在是一種很易碎的金屬,很難被塑造成實用的花瓶,因此這項值得一提的發現(即上文的花瓶碎片)表現了已失傳的使銻具有可塑性的方法。」[注 1][35]然而,默里(Moorey)不相信那個碎片真的來自花瓶,在1975年發表他的分析論文後,認為瑟里姆卡諾夫(Selimkhanov)試圖將那塊金屬與外高加索的天然銻聯繫起來,但用那種材料製成的都是小飾物。[35]這大大削弱了銻在古代技術下具有可塑性這種說法的可信度。[35]

歐洲人萬諾喬·比林古喬於1540年最早在《火法技藝》(De la pirotechnia)中描述了提煉銻的方法,這早於1556年格奧爾格·阿格里科拉出版的名作《論礦冶》(De re Metallica)。此書中阿格里科拉錯誤地記入了金屬銻的發現。1604年,德國出版了一本名為《Currus Triumphalis Antimonii》(直譯為「凱旋戰車銻」)的書,其中介紹了金屬銻的製備。15世紀時,本篤會修士巴西利厄斯·華倫提努提到了銻的製法,如果此事屬實,就早於比林古喬。[注 2][21][37]

一般認為,純銻是由賈比爾(Jābir ibn Hayyān)於8世紀時最早製得的。然而爭議依舊不斷,翻譯家馬塞蘭·貝特洛聲稱賈比爾的書裏沒有提到銻,但其他人認為[21][38]貝特洛只翻譯了一些不重要的著作,而最相關的那些(可能描述了銻)還沒翻譯,它們的內容至今還是未知的。[39]

地殼中自然存在的純銻最早是由瑞典科學家和礦區工程師安東·馮·斯瓦伯於1783年記載的。品種樣本採集自瑞典西曼蘭省薩拉市鎮的薩拉銀礦。[7][40]

名稱來源

現代語言和中古希臘語中銻的名稱antimony是來自中世紀拉丁語的antimonium。這個說法的來源不可考。所有的說法都有一些難以解釋的地方。其他名稱來源的說法像是:銻名稱可能來自於ἀντίμοναχός anti-monachos或法文antimoine。這些名稱來源是因為早期煉金的修士們還有銻的毒性,而被稱為「反」(Anti-)「修士」(Monk),也就是修士剋星。[41]

另一個常見的名稱來源是希臘語ἀντίμόνος(antimonos)表示「對抗孤獨」,可以解釋為「未被以金屬形式發現」或「未被發現為無雜質的」。[42][43] Lippmann推測一假設的希臘語ανθήμόνιον(anthemonion)表示「小花」,並引用了幾個描述化學或生物風化的相關希臘詞的例子。[44]

銻的早期使用包含1050至1100年時的翻譯文件,由非洲君士坦丁書寫的阿拉伯醫學論文翻譯。[45]一些當局認為銻之名稱來自於某些阿拉伯腐敗的相關名詞,是麥爾侯夫從ithmid中得知;[46]其他可能性包括非金屬的阿拉伯語athimar以及源自於或平行於希臘語as-stimmi。[47] Jöns Jakob Berzelius自stibium中得出銻的標準元素符號Sb。[48]銻的古代詞語主要以銻的硫化物為主要含義。

埃及人稱銻為mśdmt[49][50],在象形文字中此處母音不確定,但是在科普特語中是ⲥⲧⲏⲙ (stēm)。而希臘語στίμμι stimmi可能是來自阿拉伯或埃及的外來語[41]

並被公元前5世紀的雅典悲劇詩人使用。後來在公元一世紀,希臘人也使用στἰβι輝銻礦,而凱爾蘇斯老普林尼亦如此。此外,老普林尼也給了它stimi [sic]、larbaris、雪花石膏(Alabaster)、「非常平凡的」 platyophthalmos「、」放大的眼睛「(來自化妝品的效果) 的名字。後來拉丁人作者將這個詞改為拉丁語的銻,為「物質」的阿拉伯語,相對於「化妝品」的,可以以إثمد ithmid、athmoud、othmod或uthmod的形式出現。埃米勒·利特雷提議出最早來自stimmida[51]的第一個形式,是stimmi的直接受格。

生產

2010年世界銻產量[24]
世界銻產量的趨勢

生產國

根據英國地質調查局2005年的報告,中華人民共和國是世界上銻產量最大的國家,佔了全球的84%,遠遠超出其後的南非、玻利維亞和塔吉克斯坦。湖南省冷水江市錫礦山是世界最大銻礦,估計儲量為210萬噸。[8]

2010年,根據美國地質調查局的報告,中國生產的銻佔全球的88.9%。2016年,中國銻產量下降至76.9%,其次是俄羅斯6.9%和塔吉克斯坦6.2%。[52]

2016年各國銻產量[24]
國家 產量(噸) 佔比(%)
 中國 100,000 76.9
 俄羅斯 9,000 6.9
 塔吉克 8,000 6.2
 玻利維亞 4,000 3.1
 澳洲 3,500 2.7
以上五國總計 124,500 95.8
世界總計 130,000 100.0

中國之後的銻產量持續下降,因為中國政府為了控制污染,關閉了多個礦山和冶煉廠。2015年1月,中國開始實施的環保法和修訂後的《錫、銻、汞污染物排放標準》,銻開採的經濟生產變得門檻更高。 根據中國國家統計局的數據,截至2015年9月,湖南省(中國銻儲量最大的省份)有超過50%的銻產能未被有使用。[53][54]根據洛斯基公司的報告,2010年起中國的銻產量開始減少,並且在未來一段時間不可能上升,因為中國已沒有開發開採時間達十年左右的重要銻礦床。[55]

以下是洛斯基公司提供的2010年世界銻的主要生產者:

2010年銻的主要生產者[56]
國家 公司 產量(噸/年)
 澳洲 曼德勒資源 2,750
 玻利維亞 許多 5,460
 加拿大 比弗·布魯克 6,000
 中國 錫礦山閃星銻業 55,000
 中國 湖南郴州礦業 20,000
 中國 華錫集團 20,000
 中國 瀋陽華昌銻業 15,000
 哈薩克 Kazzinc 1,000
 吉爾吉斯 Kadamdzhai 500
 老撾 SRS 500
 墨西哥 美國銻業 70
 緬甸 許多 6,000
 俄羅斯 GeoProMining 6,500
 南非 默奇森聯合公司 6,000
 塔吉克 Unzob 5,500
 泰國 未知 600
 土耳其 Cengiz & Özdemir Antimuan Madenleri 2,400

儲量

2015年的世界銻儲量[56]
國家 儲量(噸) 佔比(%)
 中華人民共和國 950,000 47.81
 俄羅斯 350,000 17.61
 玻利維亞 310,000 15.60
 澳洲 140,000 7.05
 美國 60,000 3.02
 塔吉克 50,000 2.52
 南非 27,000 1.36
其它國家 100,000 5.03
世界總計 1,987,000 100.0

生產過程

從礦石中提取銻的方法取決於礦石的質量與成分。大部分銻以硫化物礦石形式存在。低品位礦石可用泡沫浮選的方法富集,而高品位礦石加熱到500–600 °C使輝銻礦熔化,並得以從脈石中分離出來。銻可以用鐵屑從天然硫化銻中還原並分離出來:[9]

Sb
2
S
3
+ 3 Fe → 2 Sb + 3 FeS

三硫化二銻比三氧化二銻穩定,因此易於轉化,而焙燒後又恢復成硫化物。[10]這種材料直接用於許多應用中,可能產生的雜質是砷和硫化物。[57][58] 將銻從氧化物中提取出來可使用碳的熱還原法:[9][57]

2 Sb
2
O
3
+ 3 C → 4 Sb + 3 CO
2

低品位的礦石在高爐中還原,而高品位的則在反射爐中還原。[9]

供應風險

對於歐洲和美國等銻進口地區,銻被認為是存在供應鏈中斷風險的工業製造關鍵礦物。由於全球產量主要來自中國 (74%)、塔吉克斯坦 (8%) 和俄羅斯 (4%),這些來源對供應至關重要。 [59][60]隨着中國正在修訂及提升環境管制標準,銻的生產越來越受到限制,這導致了中國過去幾年的銻出口配額也一直下降。此外,中美之間的地緣政治緊張關係,也令到歐洲及美國的銻供應風險增加。 [55]

英國

英國地質調查局在2011年下半年將銻列在風險列表第一位。這個列表表示如果化學元素不能穩定供應,會對維持英國經濟和生活方式造成的相對風險。[61]2015年英國地質調查局風險列表,銻在相對供應風險指數中排名第二(僅次於稀土元素)。[62] 這指出它目前是對於英國經濟和生活方式具有經濟價值的化學元素或元素群的第二高供應風險。此外,在2014年發佈的一份報告(修訂了2011年發佈的初始報告)中,銻被確定為歐盟20種關鍵原材料之一。相對於其經濟重要性,銻保持着高供應風險,92%的銻是從中國進口的,此為一個極高的生產集中度。[63]

歐盟

歐盟在2011年的一份報告中也將銻列為12種關鍵的原料之一,主要是因為來自中國以外的銻產量很少。[64]銻被認為是國防、汽車、建築和紡織品的重要原材料。 歐盟成員國境內沒有開採銻,因此是完全依賴進口,主要來自土耳其 (62%)、玻利維亞 (20%) 和危地馬拉 (7%)。[65]

美國

銻被美國被認為是一種對經濟和國家安全至關重要的礦產商品。美國關鍵和戰略礦產供應鏈小組委員會(Subcommittee on Critical and Strategic Mineral Supply Chains)從1996年至2008年篩選了78種礦產資源,發現包括銻在內的一小部分礦物一直屬於潛在的關鍵礦物類別。在未來將對已發現的礦物子集進行第二次評估,以確定哪些礦產應該被定義為重大風險且對美國的利益至關重要。[66]從2011年到2014年,美國68%的銻來自中國,14%來自印度,4%來自墨西哥,14%來自其他地方,而目前沒有公開美國政府的庫存量。[67]截止2021年,美國本土並未開採任何銻。[68]

應用

60%的銻用於生產阻燃劑,而20%的銻用於製造電池中的合金材料、滑動軸承和焊接劑。[9]

阻燃劑

銻的最主要用途是它的氧化物三氧化二銻用於製造耐火材料。除了含鹵素的聚合物阻燃劑以外,它幾乎總是與鹵化物阻燃劑一起使用。三氧化二銻形成銻的鹵化物的過程可以減緩燃燒,即為它具有阻燃效應的原因。[69] 這些化合物與氫原子、氧原子和羥基自由基反應,最終使火熄滅。[70]商業中這些阻燃劑應用於兒童服裝、玩具、飛機和汽車座套。它也用於玻璃纖維複合材料(俗稱玻璃鋼)工業中聚酯樹脂的添加劑,例如輕型飛機的發動機蓋。樹脂遇火燃燒但火被撲滅後它的燃燒就會自行停止。[10][71]

合金

銻能與形成用途廣泛的合金,這種合金硬度與機械強度相比銻都有所提高。大部分使用鉛的場合都加入數量不等的銻來製成合金。在鉛酸電池中,這種添加劑改變電極性質,並能減少放電時副產物氫氣的生成。[10][72]銻也用於減摩合金(例如巴比特合金),[73]子彈鉛彈網線外套、鉛字合金(例如Linotype排字機[74])、銲料(一些無鉛焊接劑含有5%的銻)、[75]鉛錫銻合金[76]以及硬化製作管風琴的含較少的合金。

其他應用

其他的銻幾乎都用在下文所述的三個方面。[9]第一項應用是生產聚對苯二甲酸乙二酯的穩定劑和催化劑。[9]第二項應用則是去除玻璃中顯微鏡下可見的氣泡的澄清劑,主要用途是製造電視屏幕;[11]這是因為銻離子與氧氣接觸後阻礙了氣泡繼續生成。[77]第三項應用則是顏料。[9]銻在半導體工業中的應用正不斷發展,主要是在超高電導率的n-型晶圓中用作摻雜劑[78]這種材料用於生產二極管紅外線探測器和霍爾效應元件。20世紀50年代,小珠裝的銻合金用於給NPN型合金型雙極型鍺電晶體電晶體的發射極和集電極上的滲雜,但此法電晶體早已被淘汰了四十多年。[79]銻化銦是用於製作中紅外探測儀的原材料。[80][81][82]

詹姆斯·庫克船長的銻杯

銻的生物學或醫學應用很少。主要成分為銻的藥品稱作含銻藥劑(antimonial),是一種催吐劑[83]銻化合物也用作抗原蟲劑。從1919年起,酒石酸銻鉀(俗稱吐酒石)曾用作治療血吸蟲病的藥物。它後來逐漸被吡喹酮所取代。[84]銻及其化合物用於多種獸醫藥劑,例如安修馬林(硫蘋果酸銻鋰)用作反芻動物的皮膚調節劑。[85]銻對角質化的組織有滋養和調節作用,至少對動物是如此。

含銻的藥物也用作治療家畜利什曼病的選擇之一,例如葡甲胺銻酸鹽。可惜的是,它不僅治療指數較低,而且難以進入一些利什曼原蟲無鞭毛體所在的骨髓,也就無法治癒影響內臟的疾病。[86]金屬銻製成的銻丸曾被當作藥。但它被其他人從空氣中攝入後會導致中毒。[87]

在一些安全火柴的火柴頭中使用了三硫化二銻[88][89]銻-124和一起用於中子源銻-124釋放出伽馬射線,引發鈹的光致蛻變[90][91]這樣釋放出的中子平均能量為24 keV。[92]銻的硫化物已被證實可以穩定汽車剎車片材料的摩擦係數[93]銻也用於製造子彈和子彈示蹤劑。[94]這種元素也用於傳統的裝飾中,[95][96]例如刷漆和藝術玻璃工藝。20世紀30年代前曾用它作牙釉質遮光劑,但是多次發生中毒後就不再使用了。[88][97]

防護

銻和它的許多化合物有毒,作用機理為抑制的活性,這點與砷類似;與同族的砷和鉍一樣,三價銻的毒性要比五價銻大。[98] 但是,銻的毒性比砷低得多,這可能是砷與銻之間在攝取、新陳代謝和排泄過程中的巨大差別所造成的:如三價銻和五價銻在消化道的吸收最多為20%;五價銻在細胞中不能被定量地還原為三價(事實上在細胞中三價銻反而會被氧化成五價銻[99]);由於體內不能發生甲基化反應,五價銻的主要排泄途徑是尿液。[100] 急性銻中毒的症狀也與砷中毒相似,主要引起心臟毒性(表現為心肌炎),不過銻的心臟毒性還可能引起阿-斯綜合症。有報告稱,從搪瓷杯中溶解的銻等價於90毫克酒石酸銻鉀時,銻中毒對人體只有短期影響;但是相當於6克酒石酸銻鉀時,就會在三天後致人死亡。[96] 吸入銻灰也對人體有害,有時甚至是致命的:小劑量吸入時會引起頭疼眩暈抑鬱;大劑量攝入,例如長期皮膚接觸可能引起皮膚炎、損害肝腎、劇烈而頻繁的嘔吐,甚至死亡。[101]

銻不能與強氧化劑強酸氫鹵酸一起存放,並且應與熱源隔絕。[102]

銻在浸取時會從聚對苯二甲酸乙二酯(PET)瓶中進入液體。[103]檢測到的銻濃度標準則是瓶裝水低於飲用水[104]英國生產的濃縮果汁(暫無標準)被檢測到含銻44.7 µg/L,遠遠超出歐盟自來水的標準5 µg/L。[105][106]各個組織的標準分別是:

參見

註釋

  1. ^ 原文:We only know of antimony at the present day as a highly brittle and crystalline metal, which could hardly be fashioned into a useful vase, and therefore this remarkable 'find' (artifact mentioned above) must represent the lost art of rendering antimony malleable.
  2. ^ 在1710年時戈特弗里德·萊布尼茨在認真調查過後認為前面的作品都是錯誤的,也沒有名叫巴西利厄斯·華倫提努的修士。那本書的作者實際上是Johann Thölde(1565年—1624年)。歷史專家現在同意此書為16世紀中葉所著,其作者很可能是Thölde。[36] 在這以後,Harold Jantz可能是唯一否認Thölde的原作者身份的現代學者,但他同意此書著於1550年之後,參見Catalogue of German Baroque literature

參考資料

  1. ^ Prohaska, Thomas; Irrgeher, Johanna; Benefield, Jacqueline; Böhlke, John K.; Chesson, Lesley A.; Coplen, Tyler B.; Ding, Tiping; Dunn, Philip J. H.; Gröning, Manfred; Holden, Norman E.; Meijer, Harro A. J. Standard atomic weights of the elements 2021 (IUPAC Technical Report). Pure and Applied Chemistry. 2022-05-04. ISSN 1365-3075. doi:10.1515/pac-2019-0603 (英語). 
  2. ^ Magnetic susceptibility of the elements and inorganic compounds 互聯網檔案館存檔,存檔日期2012-01-12.archive, in Handbook of Chemistry and Physics 81st edition, CRC press.
  3. ^ 夏征農陳至立 (編). 《辞海》第六版彩图本. 上海: 上海辭書出版社. 2009年: 第3227頁. ISBN 9787532628599. 
  4. ^ . 萌典. [2016-08-1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7-03-06) (中文(臺灣)). 
  5. ^ 5.0 5.1 SHORTLAND, A. J. APPLICATION OF LEAD ISOTOPE ANALYSIS TO A WIDE RANGE OF LATE BRONZE AGE EGYPTIAN MATERIALS. Archaeometry. 2006-11-01, 48 (4): 657–669. doi:10.1111/j.1475-4754.2006.00279.x. 
  6. ^ 成倩, 郭金龍. 古代西方玻璃製作中銻與錫的使用[C]// 全國第十屆考古與文物保護化學學術研討會. 中國化學會, 2008.
  7. ^ 7.0 7.1 Native antimony. Mindat.org. (原始內容存檔於2003-04-28). 
  8. ^ 8.0 8.1 Peng, J.; Hu, R.-Z.; Burnard, P. G. Samarium–neodymium isotope systematics of hydrothermal calcites from the Xikuangshan antimony deposit (Hunan, China): the potential of calcite as a geochronometer. Chemical Geology. 2003, 200: 129. doi:10.1016/S0009-2541(03)00187-6. 
  9. ^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Butterman, C.; Carlin, Jr., J.F. Mineral Commodity Profiles: Antimony (PDF). Unites States Geological Survey. 2003 [2012-07-23].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19-11-04). 
  10. ^ 10.0 10.1 10.2 10.3 Sabina C. Grund, Kunibert Hanusch, Hans J. Breunig, Hans Uwe Wolf "Antimony and Antimony Compounds" in Ullmann's Encyclopedia of Industrial Chemistry 2006, Wiley-VCH, Weinheim. doi: 10.1002/14356007.a03_055.pub2
  11. ^ 11.0 11.1 De Jong, Bernard H. W. S.; Beerkens, Ruud G. C.; Van Nijnatten, Peter A. Glass. Ullmann's Encyclopedia of Industrial Chemistry. 2000. ISBN 978-3-527-30673-2. doi:10.1002/14356007.a12_365. 
  12. ^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Wiberg, Egon; Wiberg, Nils and Holleman, Arnold Frederick. Inorganic chemistry. Academic Press. 2001. ISBN 0-12-352651-5. 
  13. ^ 高惠章. 世界钱币史上的珍品:贵州当十锑币. 收藏界. 2004, (3) [2012-07-0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3-04). 
  14. ^ Metals Used in Coins and Medals. ukcoinpics.co.uk.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0-12-26). 
  15. ^ Robert Hare. A Compendium of the Course of Chemical Instruction in the Medical Department of the 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 3. J.G. Auner. 1836: 401. 
  16. ^ Ashcheulov, A. A.; Manyk, O. N.; Manyk, T. O.; Marenkin, S. F.; Bilynskiy-Slotylo, V. R. Some Aspects of the Chemical Bonding in Antimony. Inorganic Materials. 2013, 49 (8): 766–769. doi:10.1134/s0020168513070017. 
  17. ^ Shen, Xueyang; Zhou, Yuxing; Zhang, Hanyi; Derlinger, Volker L.; Mazzarello, Riccardo; Zhang, Wei. Surface effects on the crystallization kinetics of amorphous antimony. Nanoscale. 2023, 15: 15259–15267. doi:10.1039/D3NR03536K. 
  18. ^ 18.0 18.1 Lide, D. R. (編). CRC Handbook of Chemistry and Physics 82nd. Boca Raton, FL: CRC Press. 2001: 4-4. ISBN 0-8493-0482-2. 
  19. ^ Krebs, H.; Schultze-Gebhardt, F.; Thees, R. Über die Struktur und die Eigenschaften der Halbmetalle. IX: Die Allotropie des Antimons. Zeitschrift für anorganische und allgemeine Chemie. 1955, 282 (1–6): 177–195. doi:10.1002/zaac.19552820121 (德語). 
  20. ^ 20.0 20.1 "Antimony" in Kirk-Othmer Encyclopedia of Chemical Technology, 5th ed. 2004. ISBN 978-0-471-48494-3
  21. ^ 21.0 21.1 21.2 Wang, Chung Wu. The Chemistry of Antimony. Antimony: Its History, Chemistry, Mineralogy, Geology, Metallurgy, Uses, Preparation, Analysis, Production and Valuation with Complete Bibliographies (PDF). London, United Kingdom: Charles Geiffin and Co. Ltd. 1919: 6–33 [2012-06-22]. (原始內容 (PDF)存檔於2012-09-12). 
  22. ^ Norman, Nicholas C. Chemistry of arsenic, antimony, and bismuth. 1998: 50–51. ISBN 978-0-7514-0389-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7-10). 
  23. ^ Georges, Audi; Bersillon, O.; Blachot, J.; Wapstra, A.H. The NUBASE Evaluation of Nuclear and Decay Properties. Nuclear Physics A (Atomic Mass Data Center). 2003, 729: 3–128. Bibcode:2003NuPhA.729....3A. doi:10.1016/j.nuclphysa.2003.11.001. 
  24. ^ 24.0 24.1 24.2 24.3 Carlin, Jr., James F. Mineral Commodity Summaries: Antimony (PDF). United States Geological Survey. [2012-01-23].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12-01-31). 
  25. ^ 25.0 25.1 Greenwood, N. N.; & Earnshaw, A. (1997). Chemistry of the Elements (2nd Edn.), Oxford: Butterworth-Heinemann. ISBN 978-0-7506-3365-9.
  26. ^ Daniel L. Reger; Scott R. Goode; David W. Ball. Chemistry: Principles and Practice 3rd. Cengage Learning. 2009: 883. 
  27. ^ 27.0 27.1 James E. House. Inorganic chemistry. Academic Press. 2008: 502. 
  28. ^ 28.0 28.1 S. M. Godfrey; C. A. McAuliffe; A. G. Mackie; R. G. Pritchard. Nicholas C. Norman , 編. Chemistry of arsenic, antimony, and bismuth. Springer. 1998. ISBN 0-7514-0389-X. 
  29. ^ Long, G. The oxidation number of antimony in antimony pentasulfide. Inorganic and Nuclear Chemistry Letters. 1969, 5: 21. doi:10.1016/0020-1650(69)80231-X. 
  30. ^ Lees, R; Powell, A; Chippindale, A. The synthesis and characterisation of four new antimony sulphides incorporating transition-metal complexes. Journal of Physics and Chemistry of Solids. 2007, 68 (5–6): 1215. Bibcode:2007JPCS...68.1215L. doi:10.1016/j.jpcs.2006.12.010. 
  31. ^ Antimony. PediaPress. 
  32. ^ Louis Kahlenberg. Outlines of Chemistry – A Textbook for College Students. READ BOOKS. 2008: 324–325. ISBN 1-4097-6995-X. 
  33. ^ Elschenbroich, C. "Organometallics" (2006) Wiley-VCH: Weinheim. ISBN 978-3-527-29390-2
  34. ^ Robert E. Tapscott; Ronald S. Sheinson; Valeri Babushok; Marc R. Nyden; Richard G. Gann. Alternative Fire Suppressant Chemicals: A Research Review with Recommendations (PDF). National Institute of Standards and Technology: 65. [2016-12-17].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10-05-31). 
  35. ^ 35.0 35.1 35.2 35.3 Moorey, P. R. S. Ancient Mesopotamian Materials and Industries: the Archaeological Evidence. New York: Clarendon Press. 1994: 241. ISBN 978-1-57506-042-2. 
  36. ^ Priesner, Claus and Figala, Karin (編). Alchemie. Lexikon einer hermetischen Wissenschaft. München: C.H. Beck. 1998 (德語). 
  37. ^ Weeks, Mary Elvira. The discovery of the elements. II. Elements known to the alchemists. Journal of Chemical Education. 1932, 9: 11. Bibcode:1932JChEd...9...11W. doi:10.1021/ed009p11. 
  38. ^ Dampier, William Cecil. A history of science and its relations with philosophy & religion. London: Cambridge U.P.: 73. 1961. ISBN 978-0-521-09366-8. 
  39. ^ Mellor, Joseph William. Antimony. A comprehensive treatise on inorganic and theoretical chemistry. 1964: 339 [2012-07-0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7-10). 
  40. ^ Klaproth, M. XL.Extracts from the third volume of the analyses. Philosophical Magazine Series 1. 1803, 17 (67): 230 [2012-07-03]. doi:10.1080/1478644030867640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7-10). 
  41. ^ 41.0 41.1 Online etymology dictionary. Choice Reviews Online. 2003-10-01, 41 (02): 41–0659–41–0659. ISSN 0009-4978. doi:10.5860/choice.41-0659. 
  42. ^ Kroschwitz, Jacqueline I.; Seidel, Arza. Kirk-Othmer encyclopedia of chemical technology. 5th. Hoboken, N.J. ISBN 9780471484943. OCLC 53178503. 
  43. ^ BENADON, FERNANDO; GIOIA, TED. How Hooker found his boogie: a rhythmic analysis of a classic groove. Popular Music. 2009-01, 28 (1): 19–32. ISSN 0261-1430. doi:10.1017/s0261143008001578. 
  44. ^ Greenwood, Dara N.; Lippman, Julia R. Gender and Media: Content, Uses, and Impact. Handbook of Gender Research in Psychology. New York, NY: Springer New York. 2009-12-04: 643–669. ISBN 9781441914668. 
  45. ^ Pouillaude, Frédéric. Writing That Says Nothing. Oxford Scholarship Online. 2017-06-22. doi:10.1093/acprof:oso/9780199314645.003.0009. 
  46. ^ Mody, Ashoka. Schröder Asserts the German National Interest, 1999–2003. Oxford Scholarship Online. 2018-05-24. doi:10.1093/oso/9780199351381.003.0004. 
  47. ^ FOOTE, THELMA WILLS. Introduction “The Angel Would Like to Stay, Awaken the Dead, and Make Whole What Has Been Smashed”. Black and White Manhattan.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4-11-18: 3–20. ISBN 9780195165371. 
  48. ^ Berzelius, Jöns Jakob. A view of the progress and present state of animal chemistry (translated from the Swedish by Gustavus Brunnmark). London: Printed by J. Skirven and sold by J. Hatchard, J. Johnson, and T. Boosey. 1813. 
  49. ^ Sarton, George. (Al-morchid fi'l-kohhl) ou Le guide d'oculistique. Max Meyerhof. Isis. 1935-02, 22 (2): 539–542. ISSN 0021-1753. doi:10.1086/346926. 
  50. ^ Albright, W. F. Notes on Egypto-Semitic Etymology. II. The American Journal of Semitic Languages and Literatures. 1918-07, 34 (4): 215–255. ISSN 1062-0516. doi:10.1086/369866. 
  51. ^ Celsus. Brill’s New Pauly Supplements I - Volume 2 : Dictionary of Greek and Latin Authors and Texts. [2019-09-28]. 
  52. ^ Antimony Statistics and Information (PDF). National Minerals Information Center. USGS.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22-10-09). 
  53. ^ Critical Raw Materials Resilience: Charting a Path towards greater Security and Sustainability. European Commission. 2020 [2 February 202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9-20). 
  54. ^ Nassar, Nedal T.; et al. Evaluating the mineral commodity supply risk of the U.S. manufacturing sector. Sci. Adv. 2020-02-21, 6 (8): eaay8647. Bibcode:2020SciA....6.8647N. ISSN 2375-2548. PMC 7035000可免費查閱. PMID 32128413. doi:10.1126/sciadv.aay8647. 
  55. ^ 55.0 55.1 Study of the Antimony market by Roskill Consulting Group (PDF). (原始內容 (PDF)存檔於2012-10-18). 
  56. ^ 56.0 56.1 Antimony Uses, Production and Prices Primer (PDF). (原始內容 (PDF)存檔於2012-10-25). 
  57. ^ 57.0 57.1 Norman, Nicholas C. Chemistry of arsenic, antimony, and bismuth. 1998: 45 [2012-07-23]. ISBN 978-0-7514-0389-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7-10). 
  58. ^ Wilson, N.J.; Craw, D.; Hunter, K. Antimony distribution and environmental mobility at an historic antimony smelter site, New Zealand. Environmental Pollution. 2004, 129 (2): 257–66. PMID 14987811. doi:10.1016/j.envpol.2003.10.014. 
  59. ^ Critical Raw Materials Resilience: Charting a Path towards greater Security and Sustainability. European Commission. 2020 [2 February 202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9-20). 
  60. ^ Nassar, Nedal T.; et al. Evaluating the mineral commodity supply risk of the U.S. manufacturing sector. Sci. Adv. 2020-02-21, 6 (8): eaay8647. Bibcode:2020SciA....6.8647N. ISSN 2375-2548. PMC 7035000可免費查閱. PMID 32128413. doi:10.1126/sciadv.aay8647. 
  61. ^ British Geologocal Survey - Risk List. [2012-07-0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1-09-23). 
  62. ^ List of Contributors. Coastal Risk Management in a Changing Climate. Elsevier. 2015: xiii–xxxi. ISBN 9780123973108. 
  63. ^ Phosphate rock in EU list of 20 critical raw materials. Focus on Surfactants. 2015-02, 2015 (2): 4. ISSN 1351-4210. doi:10.1016/s1351-4210(15)30009-3. 
  64. ^ Khrennikov, Ilya. Russian Antimony Miner for iPads Looks at IPO to Challenge China. 2012-03-05 [2012-07-0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2-05-08). 
  65. ^ Critical Raw Materials Resilience: Charting a Path towards greater Security and Sustainability. European Commission. 2020 [2 February 202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9-20). 
  66. ^ General method to declare the use of critical raw materials in energy-related products. BSI British Standards. 
  67. ^ Purcell, Arthur. Conference report. Resources Policy. 1978-06, 4 (2): 146. ISSN 0301-4207. doi:10.1016/0301-4207(78)90019-3. 
  68. ^ U.S. Geological Survey, Mineral Commodity Summaries, January 2022. Antimony (PDF). [1 February 2022].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22-10-09). 
  69. ^ Weil, Edward D; Levchik, Sergei V. Antimony trioxide and Related Compounds. Flame retardants for plastics and textiles: Practical applications. 2009-06-04 [2012-07-23]. ISBN 978-3-446-41652-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7-10). 
  70. ^ JW Hastie, Mass spectrometric studies of flame inhibition: Analysis of antimony trihalides in flames, Combustion and Flame, vol. 21, Aug 1973, pp49-54
  71. ^ Weil, Edward D; Levchik, Sergei V. Flame retardants for plastics and textiles: Practical applications. 2009-06-04: 15–16 [2012-07-23]. ISBN 978-3-446-41652-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7-10). 
  72. ^ Kiehne, Heinz Albert. Types of Alloys. Battery technology handbook. CRC Press. 2003: 60–61. ISBN 978-0-8247-4249-2. 
  73. ^ Williams, Robert S. Principles of Metallography. Read books. 2007: 46–47. ISBN 978-1-4067-4671-6. 
  74. ^ Holmyard, E. J. Inorganic Chemistry – A Textbooks for Colleges and Schools. Read Books. 2008: 399–400. ISBN 978-1-4437-2253-7. 
  75. ^ Ipser, H.; Flandorfer, H.; Luef, Ch.; Schmetterer, C.; Saeed, U. Thermodynamics and phase diagrams of lead-free solder materials. Journal of Materials Science: Materials in Electronics. 2007, 18 (1–3): 3–17. doi:10.1007/s10854-006-9009-3. 
  76. ^ Hull, Charles. Pewter. Osprey Publishing. 1992: 1–5. ISBN 978-0-7478-0152-8. 
  77. ^ Yamashita H. et al, Voltammetric Studies of Antimony Ions in Soda-lime-silica Glass Melts up to 1873 K, Analytical Sciences, Jan 2001, Vol. 17
  78. ^ O'Mara, William C.; Herring, Robert B.; Hunt, Lee Philip. Handbook of semiconductor silicon technology. William Andrew. 1990: 473. ISBN 978-0-8155-1237-0. 
  79. ^ Maiti,, C. K. Selected Works of Professor Herbert Kroemer. World Scientific, 2008. 2008: 101. ISBN 978-981-270-901-1. 
  80. ^ Committee On New Sensor Technologies: Materials And Applications, National Research Council (U.S.). Expanding the vision of sensor materials. 1995: 68 [2012-07-23]. ISBN 978-0-309-05175-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7-10). 
  81. ^ Kinch, Michael A. Fundamentals of infrared detector materials. 2007: 35 [2012-07-23]. ISBN 978-0-8194-673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7-10). 
  82. ^ Willardson, Robert K; Beer, Albert C. Infrared detectors. 1970: 15 [2012-07-23]. ISBN 978-0-12-752105-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7-10). 
  83. ^ Russell, Colin A. Antimony's Curious History. Notes and Records of the Royal Society of London. 2000, 54 (1): 115–116. JSTOR 532063. doi:10.1098/rsnr.2000.0101. 
  84. ^ a., Harder. Chemotherapeutic approaches to schistosomes: Current knowledge and outlook. Parasitology Research. 2002, 88 (5): 395–7. PMID 12049454. doi:10.1007/s00436-001-0588-x. 
  85. ^ Kassirsky, I. A; Plotnikov, N. N. Diseases of Warm Lands: A Clinical Manual. 2003-08-01: 262–265. ISBN 978-1-4102-0789-0. 
  86. ^ Santé, Organisation Mondiale de la. Drugs used in parasitic diseases. 1995-10: 19–21 [2012-07-23]. ISBN 978-92-4-140104-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7-10). 
  87. ^ McCallum, R. Ian. Antimony in medical history.. Edinburgh: Pentland. 1999. ISBN 1-85821-642-7. 
  88. ^ Stellman, Jeanne Mager; Office, International Labour. Encyclopaedia of Occupational Health and Safety: Chemical, industries and occupations. 1998: 109 [2012-07-23]. ISBN 978-92-2-109816-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7-10). 
  89. ^ Lalovic, M. The energy distribution of antimonyberyllium photoneutrons. Journal of Nuclear Energy. 1970, 24 (3): 123. Bibcode:1970JNuE...24..123L. doi:10.1016/0022-3107(70)90058-4. 
  90. ^ Ahmed, Syed Naeem. Physics and engineering of radiation detection. 2007-04-12: 51 [2012-07-23]. ISBN 978-0-12-045581-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5-02-22). 
  91. ^ Schmitt, H. Determination of the energy of antimony-beryllium photoneutrons. Nuclear Physics. 1960, 20: 220. Bibcode:1960NucPh..20..220S. doi:10.1016/0029-5582(60)90171-1. 
  92. ^ Jang, H and Kim, S. The effects of antimony trisulfide Sb S and zirconium silicate in the automotive brake friction material on friction. Journal of Wear. 2000. 
  93. ^ Randich, Erik; Duerfeldt, Wayne; McLendon, Wade; Tobin, William. A metallurgical review of the interpretation of bullet lead compositional analysis. Forensic Science International. 2002, 127 (3): 174–91. PMID 12175947. doi:10.1016/S0379-0738(02)00118-4. 
  94. ^ Haq, I; Khan, C. Hazards of a traditional eye-cosmetic--SURMA. JPMA. the Journal of the Pakistan Medical Association. 1982, 32 (1): 7–8. PMID 6804665. 
  95. ^ 96.0 96.1 McCallum, RI. President's address. Observations upon antimony. Proceedings of the Royal Society of Medicine. 1977, 70 (11): 756–63. PMC 1543508可免費查閱. PMID 341167. 
  96. ^ Kaplan, Emanuel; Korff, Ferdinand A. Antimony in Food Poisoning. Journal of Food Science. 1936, 1 (6): 529. doi:10.1111/j.1365-2621.1936.tb17817.x. 
  97. ^ Winship, K. A. Toxicity of antimony and its compounds. Adverse drug reactions and acute poisoning reviews. 1987, 6 (2): 67–90. PMID 3307336. 
  98. ^ Foster, S.; Maher, W.; Krikowa, F.; Telford, K.; Ellwood, M. Observations on the measurement of total antimony and antimony species in algae, plant and animal tissues.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Monitoring. 2005, 7 (12): 1214–1219. PMID 16307074. doi:10.1039/b509202g. 
  99. ^ Gebel, T. Arsenic and antimony: Comparative approach on mechanistic toxicology. Chemico-Biological Interactions. 1997, 107 (3): 131–44. PMID 9448748. doi:10.1016/S0009-2797(97)00087-2. 
  100. ^ Sundar, S.; Chakravarty, J. Antimony Toxicity.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Research and Public Health. 2010, 7 (12): 4267–4277. PMC 3037053可免費查閱. PMID 21318007. doi:10.3390/ijerph7124267. 
  101. ^ Antimony MSDS[永久失效連結]. Baker
  102. ^ Westerhoff, P; Prapaipong, P; Shock, E; Hillaireau, A. Antimony leaching from polyethylene terephthalate (PET) plastic used for bottled drinking water. Water research. 2008, 42 (3): 551–6. PMID 17707454. doi:10.1016/j.watres.2007.07.048. 
  103. ^ 104.0 104.1 Shotyk, W.; Krachler, M.; Chen, B. Contamination of Canadian and European bottled waters with antimony from PET containers.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Monitoring. 2006, 8 (2): 288–92. PMID 16470261. doi:10.1039/b517844b. 
  104. ^ Hansen, Claus; Tsirigotaki, Alexandra; Bak, Søren Alex; Pergantis, Spiros A.; Stürup, Stefan; Gammelgaard, Bente; Hansen, Helle Rüsz. Elevated antimony concentrations in commercial juices.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Monitoring. 17 February 2010, 12 (4): 822–4. PMID 20383361. doi:10.1039/b926551a. 
  105. ^ Borland, Sophie. Fruit juice cancer warning as scientists find harmful chemical in 16 drinks. Daily Mail. 1 March 201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2-10-23). 
  106. ^ Wakayama, Hiroshi, "Revision of Drinking Water Standards in Japan"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 Ministry of Health, Labor and Welfare (Japan), 2003; Table 2, p. 84

參考書目

外部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