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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完美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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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完美風暴
1991 "Perfect Storm"
一級颶風（美國）
位於新斯科舍以南洋面的完美風暴
形成1991年10月28日
消散1991年11月4日
最高風速1分鐘持續： 75英里/小時（120公里/小時）
最低氣壓972毫巴（百帕）；28.7英寸汞柱
死亡直接造成13人死亡
損失> $2億（1991年美元）
影響地區美國東岸、加拿大大西洋省份
1991年大西洋颶風季的一部分

1991年完美風暴（英語：1991 Perfect Storm）又稱1991年萬聖節東北風暴（英語：Halloween Nor'easter of 1991），並且在風暴過去後的最初幾年裡還被稱為無名風暴（英語：The No-Name Storm），是一股於其存在後期吸收颶風格雷斯後最終演化成小規模颶風的東北風暴。其最初的低氣壓帶於10月28日在加拿大大西洋省份近海形成，然後在北面一個高壓脊的影響下被迫南下，達到最高強度時已經成為一個大規模的強勁氣旋。風暴以巨浪和沿海洪災對美國東岸造成了強烈的衝擊，然後轉向西北並逐漸減弱。進入水溫較高的海域後，系統轉變成亞熱帶氣旋，然後又變成熱帶風暴。風暴在中大西洋各州近海行進了一個環形路徑後轉向朝東北方向前進，到11月1日已演變成一個完整的颶風，最高風速每小時120公里，不過美國國家颶風中心沒有給其命名，避免媒體將之與其溫帶氣旋前身混淆。作家塞巴斯蒂安·榮格爾（Sebastian Junger）在與美國國家氣象局預報員羅伯特·凱斯（Robert Case）交流後將這場風暴命名為「完美風暴」（the Perfect Storm）。這是1991年大西洋颶風季的第四場颶風，也是最後一個熱帶氣旋。之後該熱帶系統減弱為熱帶風暴，並在襲擊新斯科舍後消散。

這場風暴造成的經濟損失總計超過2.08億美元（1991年美元，相當於4.65億2024年美元）[1]，還導致13人喪生。大部分災難損失是在風暴還是溫帶系統時發生的，高達10米的海浪襲擊了從加拿大到佛羅里達州以及更東南部的波多黎各海岸線。馬薩諸塞州受到的打擊最為沉重，超過100戶民宅被摧毀或嚴重受損。其北面的緬因州也有超過100戶家庭受到影響，包括當時的美國總統喬治·赫伯特·沃克·布什的度假屋。超過38000人家中停電，沿海巨浪導致道路和建築物被淹。新英格蘭部分地區受到的損失比兩個月前的颶風鮑勃還要嚴重。

除了多條河流出現潮汐洪水外，風暴的影響主要集中在沿海地區。新斯科舍近海的一個浮標報告了高達30.7米的狂浪，創下該省海域的新紀錄，該海域有一艘名為「安德烈·蓋爾號」的漁船及其六名船員在風暴中葬身大海，這一事件寫入了暢銷書《完美風暴》，之後又改編成好萊塢同名大片。紐約長島近海有一架空中國民警衛隊直升機因油料耗盡而墜毀，不過機上五人中有四人生還。史泰登島海域有兩人因船隻沉沒而遇難。羅德島州和波多黎各各有一人因被大浪捲走而喪生，還有一人被狂風吹落橋下而死亡。風暴發展成熱帶氣旋後產生的影響很小，主要只是停電和道路濕滑，紐芬蘭島有一人在風暴相關的交通事故中喪生。

氣象歷史

根據薩菲爾-辛普森颶風風力等級的強度繪製的風暴路徑圖
圖例
薩菲爾-辛普森颶風風力等級
  熱帶低氣壓（≤62 km/h）
  熱帶風暴（63–118 km/h）
  一級（119–153 km/h）
  二級（154–177 km/h）
  三級（178–208 km/h）
  四級（209–251 km/h）
  五級（≥252 km/h）
  未知

完美風暴起源於離開美國東岸的一股冷鋒。10月28日，這股冷鋒在新斯科舍以東催生出一片溫帶低氣壓。這時有一個強烈的高氣壓從墨西哥灣東北方向沿阿巴拉契亞山脈一直延伸到格陵蘭，高壓脊迫使溫帶低氣壓朝東南方向行進，之後又轉向朝西。10月29日，颶風格雷斯被其自身的冷鋒捲入溫帶氣旋深處的溫暖環流帶。由於西北方向的冷空氣和颶風格雷斯帶來的溫暖潮濕空氣間存在的溫度差，這股溫帶氣旋得到大幅增強。之後在朝美國漂流的過程中，低氣壓繼續深化。[2]系統與大部分東北風暴相比，發展模式完全相反，這樣的氣象情況要50至100年才會出現一次[3]。大部分東北風暴都是從西南方向對新英格蘭產生影響[4]。

熱帶風暴在加拿大新斯科舍省哈利法克斯以西登陸

風暴在位於新斯科舍省哈利法克斯以南約630公里洋面時達到風速每小時110公里的最高強度[2]，協調世界時（UTC）10月30日中午12點左右，東北風暴達到972毫巴（百帕，28.7英寸汞柱的最低氣壓。溫帶風暴及其北面高壓系統間的相互作用產生了大幅的壓力差，引發狂風和巨浪[2]。從新英格蘭南部海岸到風暴中心的壓力差達70毫巴（百帕，2.1英寸汞柱）[5]。10月30日當天位於哈利法克斯以南約425公里的浮標測得高達30.7米的狂浪。這也成為斯科舍大陸架，即新斯科舍近海海洋大陸架信史上紀錄到的最高海浪[6]。UTC10月30日下午15點左右，美國國家海洋和大氣管理局一個位於鱈魚角以東（40.5°N，69.5°W）的浮標測得的最大持續風速為每小時90公里，陣風時速116公里，平均海水面（最高海浪的平均高度）達到12米高。UTC10月31日凌晨0點左右，另一個位於40.5°N，69.5°W的浮標報告最大持續風速每小時98公里，陣風時速116公里，平均海水面9.4米[2]。

達到最高強度後，東北風暴轉向南下並逐漸減弱，到11月1日時氣壓已升至998毫巴（百帕，29.5英寸汞柱）。進入墨西哥灣暖流的溫暖水域後，低氣壓中心周圍的對流帶開始組織起來[7]。系統大約在這個時候已經有了亞熱帶的特徵。11月1日，風暴正在以逆時針方向循環行進，其大型低氣壓的中心確認存在一個熱帶氣旋[8]。雖然這樣的情況非常少見，但1980年的颶風卡爾（Karl）也是在一個大型非熱帶天氣系統內部形成[9]。

UTC11月1日下午14點左右，系統中有眼狀特徵開始形成，熱帶氣旋達到最高強度，其最大持續風速為每小時121公里[10][11]，這些估計數據結合美國空軍後備隊飛入風暴內部觀察後提交的報告，確認系統中存在暖心，表明風暴已經達到薩菲爾-辛普森颶風等級下的一級颶風強度。颶風加速朝東北方向前進並快速減弱成熱帶風暴，於UTC11月2日下午14點在新斯科舍省哈利法克斯附近登陸，登陸時的持續風速為每小時72公里。風暴逼近海岸時，氣象雷達顯示出系統西部存在的彎曲雨帶[8]。最後，風暴在穿越愛德華王子島後[6]於11月2日晚完全消散[8]。

防災措施和命名

無名颶風在11月1日的衛星圖像（GOES-7攝

一連幾天的時間裡，天氣模型的結果都預測新英格蘭近海會發展出一個大型風暴[5]。但這些模型還不足以對沿海地區的情況作出預報，這也是氣象預測部門未能及時發布充足警告的一個實例。此外，風暴過後進行的評估顯示沿海地區的觀測點數量也存在不足[12]。10月27日，美國海洋預報中心認為會有一個「危險的風暴」在36小時內形成，並且其措辭中特別強調了風暴的特殊性質[13]。美國國家氣象局同樣對這個可能形成的風暴發出警告，向緊急服務辦事處和媒體提供相關信息[12]。然而，這些警告沒有引起公眾的足夠重視[3][12]，不過由於發布及時，還是大幅降低了死亡人數[12]。這場完美風暴一共只造成13人死亡，相比之下，1978年的美國東北部的暴風雪導致99人遇難，1938年新英格蘭颶風更造成564人喪生[5]。

從馬薩諸塞州到緬因州，成千上萬的居民從家中撤離前往避難所[14]。馬薩諸塞州包括沙福克縣在內的九個縣以及緬因州的兩個縣都宣布進入緊急狀態[4][15]。美國國家氣象局位於北卡羅萊納州羅利和哈特拉斯（Hatteras）的辦事處於10月27日發布了首份大浪公告，比第一波大浪的報告早了超過8個小時。同日還先後發布了沿海洪水觀察預警和警告以及烈風警告。哈特拉斯的美國國家氣象局辦事處共計發布了19份沿海洪水報告，還有媒體報道向公眾解釋狂風和海浪所構成的威脅，該州的戴爾縣宣布進入緊急狀態[14]。這一地區警告的及時發布獲得了「非常好」的評價[16]。

加拿大因這場風暴的威脅而暫時中止了從緬因州漢考克號芒特迪瑟特島上的新英格蘭鎮巴港（Bar Harbor）到新斯科舍西南部緬因灣小鎮雅茅斯（Yarmouth）之間的輪渡服務，同樣中止的還有新斯科舍到愛德華王子島以及新斯科舍到紐芬蘭島之間的輪渡服務。[6]

美國國家颶風中心發布的熱帶氣旋報告中只把這一天氣系統稱為「無名颶風」[7]。自然災害調查報告中稱風暴為「1991年萬聖節東北風暴」[5]。作家兼記者塞巴斯蒂安·榮格爾在與美國國家氣象局駐波士頓氣象學家羅伯特·凱斯交流後，給颶風起了一個叫「完美風暴」的綽號，凱斯當時表示，多種天氣條件匯聚在一起，給這個風暴的形成創造了「完美」的條件[3]。其他美國國家氣象局辦事處負責為這場風暴發布警告，來代替通常由美國國家颶風中心發布的公告。美國海洋預報中心也在其「公海預報」上公布針對無名颶風的警告[13]。美國國家氣象局駐波士頓的州級預測辦事處針對風暴發布了「近海海洋預報」。沿美國東岸的美國氣象局地方辦事處也在其「沿海水域預測」中對風暴進行追蹤[17]。

從1950年起，美國國家颶風中心就開始為正式認可的熱帶風暴和颶風命名。根據報告，無名颶風滿足了熱帶氣旋的所有標準，但卻有意地沒有將其命名。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避免媒體和公眾產生混淆，他們都關注於之前東北風暴所造成的損害，而系統發展成颶風後預期並不會對陸地構成較大威脅。所以，無名颶風實際上是1991年大西洋颶風季的第八個可以命名的颶風。[8][18]

影響

新澤西州大洋城的沿海洪水

1991年萬聖節風暴給美國東岸沿岸造成了沉重的打擊，其中最嚴重的是馬薩諸塞州和新澤西州南部。有七個州受到影響，總計經濟損失超過2.08億美元（1991年美元，相當於4.65億2024年美元）[1]。在三天的時間裡，風暴以巨浪衝擊了美國東北部[5]，從北卡羅萊納州到緬因州都出現了海濱物業受損的情況[12]。數百戶民宅和商鋪因沿海洪災受損或被毀，多條道路和多個機場被迫關閉[2]。此外，強風還導致約38000人家中停電，這個數字與兩個月前颶風鮑勃導致的停電影響人數相比要低得多，主要是因為降雨較少，並且樹上樹葉早已飄落，樹木的枝幹已不易因風折損[15]。共計有13人確認因這場風暴而喪生[5][6]，其中包括「安德烈·蓋爾號」（Andrea Gail）漁船上的6名船員。該船離開馬薩諸塞州的格洛斯特前往新斯科舍海域。在公道上遭遇風暴後，安德烈·蓋爾號與陸地失去了聯繫，其最後一次無線電通訊是在10月28日晚發出，當時船隻位於塞布爾島東北方向約290公里。船在返回格洛斯特途中沉沒，其殘骸在之後數周時間裡陸續被海浪衝到了岸上。美國海岸警衛隊試圖進行搜救工作，但沒能找到6名船員，推定他們均已長眠大海。塞巴斯蒂安·榮格爾將這場風暴和漁船的沉沒寫入了自己的非小說類暢銷書《完美風暴》（The Perfect Storm），該書於1997年出版，後又改編成了2000年的好萊塢大製作同名電影，由喬治·克魯尼主演。[2][19]

美國海岸警衛隊獨桅縱帆船「塔馬羅亞號」救起了墜毀空中國民警衛隊直升機的倖存者

雖然造成了嚴重損失，但這場風暴並不是影響美國東北部的最強烈風暴，也不是造成損失最大的風暴。其最接近陸地時正在減弱，而最高的海潮也是發生在潮汐範圍最小的小潮時期[5]。風暴對海上的影響最為嚴重。南塔克特東北方向1050公里海面，安德烈·蓋爾號最後所知位置以西約97公里處的一個浮標記錄到海浪在10小時裡升高了22米，當時這股溫帶風暴仍然在快速增強。馬薩諸塞州海岸附近的兩個浮標記錄到創紀錄的高海浪，其中一個還記錄到了創紀錄的風速[5]。美國海岸警衛隊在風暴影響洋面救出了25人[20]，其中包括長島海灣的13人[4]。第106空中救援聯隊的一架紐約空中國民警衛隊直升機於風暴期間在長島小鎮蒙托克以南約140公里處因油料耗盡而墜毀。起初另一架直升機試圖在風暴中救援，但沒有成功，之後海岸警衛隊一艘配有84名船員的獨桅縱帆船「塔馬羅亞號」（Tamaroa）到達失事地點就救出了4名已在低溫海水中等待了6個小時的機組人員。這4位倖存者分別是飛行員戴夫·魯沃拉（Dave Ruvola）和格雷厄姆·布舍爾（Graham Buschor），飛行工程師吉姆·麥奧利（Jim Miolli），以及傘降救援隊成員約翰·史畢蘭（John Spillane）。機上的第五位成員，傘降救援隊成員瑞克·史密斯（Rick Smith）仍然下落不明，經推定已經死亡。[21]。四人之後都出現在2012年2月24日播出的電視紀錄片《逃出鬼門關》（I Shouldn't be Alive）中[4][15][22]。

由於風暴造成的沉重打擊，美國總統喬治·赫伯特·沃克·布什宣布緬因州的五個縣，馬薩諸塞州的七個縣以及新罕布什爾州的羅京安縣為災區[1]，這讓受到影響的居民可以申請低息修整貸款[23]。新澤西州州長詹姆斯·弗洛里奧（James Florio）請求宣布該州部分沿海地區為災區，但由於兩年前颶風雨果、洛馬普列塔地震和今年的颶風鮑勃這些自然災害都需要資金援助，所以美國聯邦政府沒有同意州長的請求[24]。美國紅十字會在馬薩諸塞州的四個地點開設了服務中心，向風暴災民提供食品、衣物、藥品和住所。該機構還調配了五輛汽車運載食品和清理用具，並撥款140萬美元（1991年美元，相當於313萬2024年美元）向3000戶家庭提供援助[23]。

新英格蘭和加拿大大西洋省份

風暴在馬薩諸塞州沿岸產生了1.2米高的海潮，其上還有7.6米高的狂浪[1]。波士頓最高的海潮達4.4米[5]，只比1978年暴風雪時創下的紀錄低30厘米[1]。風暴潮上的狂浪有9.1米高，馬薩諸塞州東南部普降暴雨，降雨量最高的達到140毫米[5]。沿海洪水令多條道路封閉，並迫使數百人疏散。除海潮外，風暴還產生了狂風，巴恩斯特布爾縣的查塔姆（Chatham）記錄到的陣風風速為每小時126公里。從該州西北部的安角到南塔克特受到的打擊最為嚴重，上百戶民宅被毀，普利茅斯縣的馬什菲爾德和北灘（North Beach）、以及南塔克特的布蘭特點（Brant Point）共有上百戶民宅被摧毀或是嚴重受損，總計經濟損失達到1億美元（1991年美元，相當於2.24億2024年美元）。幸運的是全州沒有人員喪生，只有兩人受傷。[1]

新澤西州大洋城的街道因風暴而被水淹沒

新英格蘭其他地區中，遠至緬因州北部沿海的海浪都有9.1米高[1]，海潮也比正常水位要高0.91米[20]。該州有報告出現嚴重水災，強風還導致多處停電。共計49戶房屋嚴重受損，兩套被毀[1]，受災總人數超過100[25]。總統布什位於肯納邦克波特的度假屋窗戶被刮破，房子也被水浸[2]，一樓受到了嚴重破壞[26]。波特蘭的海潮高於正常水平0.91米，是繼1914年開始有紀錄以來最高的十次潮汐之一。沿海地區受損程度超過兩個月前的颶風鮑勃[25]，風暴給整個緬因州共造成了790萬美元（1991年美元，相當於1767萬2024年美元）的經濟損失[1]，其中以約克縣最為嚴重[25]。損失總額中超過一半屬財物損失，其它的則主要是交通運輸、海堤和公共設施受損[25]。與馬薩諸塞州一樣，緬因州也沒有人員傷亡，僅有兩人受傷。相鄰的新罕布什爾州多個小鎮受到沿海洪災影響，兩戶民宅被毀。風暴還摧毀了三艘船隻，破壞了一座燈塔[1]。大浪破壞或捲走了超過5萬個龍蝦籠，造成200萬美元（1991年美元，相當於447萬2024年美元）損失[27]。估計該州共計受到了約560萬美元（1991年美元，相當於1253萬2024年美元）的經濟損失[1]。狂風和沿海洪災還對更西面的羅德島州和康涅狄格州造成了衝擊，華盛頓縣納拉甘西特（Narragansett）有一人喪生。紐波特的風速達到每小時101公里，造成部分地區停電[1]。

風暴在加拿大大西洋省份近海產生了狂浪，塞布爾島有一艘船隻淹沒，另一艘擱淺。新斯科舍的蒂弗頓（Tiverton）有三艘小船被海浪推毀，紐芬蘭與拉布拉多阿瓦隆半島東部小鎮托貝（Torbay）也有九艘船有同樣遭遇。風暴登陸的新斯科舍降雨量為30毫米，皮克圖縣（Pictou County）有兩萬人家中斷電。風暴產生的強風還致使紐芬蘭島出現大面積停電，聖勞倫斯（St. Lawrence）風速達到每小時110公里。因路面濕滑，大瀑布-溫莎（Grand Falls-Windsor）至少發生了35起交通事故，有一人在事故中喪生。風暴形成前紐芬蘭島紀錄到了116毫米的降雪[28]。除了上述交通事故外，這場風暴沒有給加拿大造成嚴重損失[29]。

中大西洋各州

氣旋即將到達距美國本土最近的位置

這場風暴給紐約州和新澤西州沿海地區造成的損失是繼1944年大西洋大颶風以來最嚴重的。大量船隻被破壞或摧毀，史泰登島有兩人喪生。狂風將一人從橋上卷下，導致該男子死亡[1]。康尼島海灘被大浪淹沒。新澤西州蒙茅斯縣海布萊特（Sea Bright）的海浪衝過了海堤，迫使200人疏散[4]。較為內陸的哈德遜河、帕塞伊克河（Passaic River）和哈肯薩克河（Hackensack River）出現了潮汐洪水[2]。除馬薩諸塞州外，受損失最嚴重的是新澤西州南部，估計達7500萬美元（1991年美元，相當於1.68億2024年美元）。該地區記錄到了自1944年大西洋大颶風以來最高的海潮，導致了嚴重的沿海和後灣洪災，大量道路被迫封閉。風暴還導致了嚴重的海岸侵蝕[1]，開普梅縣的阿瓦隆（Avalon）流失了約38萬2000立方米沙子，開普梅海灘受到的經濟損失達1000萬美元（1991年美元，相當於2237萬2024年美元）。沙丘體系的存在緩解了部分地區的侵蝕程度[24]。大西洋城的浮橋也有受損[4]。火島國家海岸受到了影響，部分部分小鎮有整排的海濱房屋被沖走。由於海水受到污染，風暴過去後紐約州海灣對趕海實施暫止[24]。德瑪瓦半島沿岸有大面積地區房屋被洪水損壞，其中包括弗吉尼亞州維珍尼亞海灘南部桑德布里奇沙灘（Sandbridge Beach）的10套受到影響的房屋。馬里蘭州的大洋城海潮達到創紀錄的2.4米高，其他地區的潮汐高度則與1962年聖灰星期三風暴的情況類似[1]。

更南方的地區

北卡羅萊納州外灘群島沿海起初經歷了颶風格雷斯的洗禮，之後又受到了格雷斯與一個高氣壓系統相互作用的衝擊。戴爾縣最北面的達克（Duck）出現了烈風強度的狂風和3.7米的大浪。之後，無名颶風的溫帶系統前身又產生了大浪，致使哈特拉斯角（Cape Hatteras）到柯里塔克縣北部地區出現海濱洪災。該州於10月28日首度出現洪災的報道，北卡羅萊納州12號高速公路位於羅丹特（Rodanthe）以北的部分路段被海水淹沒[16]，這條路是通往外灘群島的交通要道[20]。納格斯海德（Nags Head）、基蒂霍克（Kitty Hawk）和殺魔山（Kill Devil Hills）都有大片路段被水淹沒，從海灘一直延伸了幾個街區遠。這些洪水共導致525戶房屋和28家商鋪受損，還有兩家汽車旅館和幾套家宅被毀[16]，經濟損失估計為670萬美元（1991年美元，相當於1499萬2024年美元）[1]。更南部的佛羅里達州有14人因風暴而受傷，並出現了較度海岸侵蝕和洪災，兩套房屋以及萊克沃思的碼頭受損[1]。海浪給部分海灘帶去了更多的沙子[30]。代托納比奇有兩人在坐船失去動力後失蹤[4]。佛罗里达A1A州级公路有一段被大浪沖毀[31]。該州遭受的經濟損失估計為300萬美元（1991年美元，相當於671萬2024年美元）[1]。百慕大、巴哈馬和多明尼加共和國都受到了大浪的影響[2]。波多黎各北部海岸出現了4.6米高的巨浪，32人因此前往避難所暫避。海浪還捲走了一人並致其死亡[1]。

參見

維基共享資源上的相關多媒體資源：1991年無名颶風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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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大西洋颶風季的熱帶氣旋（編輯）
薩菲爾-辛普森颶風風力等級
TD TS C1 C2 C3 C4 C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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