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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岡石窟

座標40°06′36″N 113°07′21″E / 40.11000°N 113.12250°E / 40.11000; 113.1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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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岡石窟
世界遺產
地圖
官方名稱Yungang Grottoes(英文)
Grottes de Yungang(法文)
位置 中國亞洲和太平洋地區
標準文化:(i)(ii)(iii)(iv)
參考編碼1039
登錄年份2001年(第25屆會議
面積348.75公頃
緩衝區846.81公頃
雲岡石窟
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公布
地址山西省大同市雲岡區
座標40°06′36″N 113°07′21″E / 40.11000°N 113.12250°E / 40.11000; 113.12250
分類石窟寺
時代北魏
編號34
認定時間1961年3月4日
大同市雲岡石窟
國家AAAAA級旅遊景區
級別AAAAA
所屬地區山西
評定時間2007年

雲岡石窟位於中國山西省大同市雲岡區雲岡鎮雲岡村武州山南麓,主要建於北魏興安二年(453年)到太和十九年(495年)間[1],是中國第一處由皇室顯貴主持開鑿的大型石窟。整個窟群分東、中、西三部分。東部的石窟多以佛塔為主,又稱塔洞;中部「曇曜五窟」是雲岡開鑿最早,氣魄最大的窟群;西部窟群時代略晚,大多是北魏遷都洛陽後的作品。石窟依山開鑿,在武州河北岸東西綿延1公里,主要洞窟達51個(其中保存較好的約20個[1]),整個窟群共有大小佛蹲1100多個,大小佛像51000多尊,最大佛像高達17米,最小佛像僅有2厘米高。最大石窟是第6窟(北魏孝文帝時開鑿),由地面到窟頂高達20公尺。

此外,在雲岡石窟的崖壁後上方,還保留着建於明代、也稱雲岡堡的軍事要塞遺蹟[2]

1961年雲岡石窟被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列為第一批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2001年雲岡石窟被列為世界文化遺產

歷史

北魏時,雖有太武帝七年時詔令毀佛焚經,坑殺僧人的太武滅佛,但大體來說,佛教蓬勃發展,故開窟造像頗為盛行。

初期,曇曜上奏文成帝,於和平元年(460年),在桑乾河的支流武周川旁的斷崖上鑿山石壁,開窟五所(今稱為曇曜五窟,編號為16-20)。之後,武州山開窟造像大規模地展開,進入了崇佛的高潮時期。河北等地的數十萬傳統匠師雕鑿了其他的窟(編號1、2、3、5、6、7、8、9、10、11、12、13)。孝文帝的「漢化改革」在雲岡石窟的雕鑿上也有一定程度的影響,故在中區石窟中(5-13窟)可見到許多帶有漢族色彩的佛像。

太和十八年遷都洛陽之後,開鑿的熱潮逐漸衰退,此後窟龕多由貴族官吏為祈福超渡而建。這些窟多為小型棟窟,即曇曜五窟以西的諸小窟。 [3]

藝術表現

在雲岡石窟開鑿的初期,其風格帶有濃厚犍陀羅笈多王朝的色彩。佛像的姿勢也明顯反映了外來的風格,包括臉形較為豐腴、肉髻較高以及眼廓較深、鼻子較高。

雲岡石窟開鑿的高峰期是北魏孝文帝時。石窟的主要結構多沿襲漢朝,佛像的衣著與表情也與初期較為不同。例如:大多數佛及菩薩的服飾都近似於南朝士大夫的穿著,且臉形、五官也較為世俗化、漢人化。

第三期石窟多開鑿在孝文帝遷都洛陽前後,石窟規模縮小但數量增多。本期的石窟多是為了祈求平安及超渡亡者而興建,故在窟中有世俗男女供養人排列於龕下。

世界遺產

2001年,雲岡石窟因為滿足下列評定標準被列為世界文化遺產

  1. 代表一種獨特的藝術成就,一種創造性的天才傑作。
  2. 能在一定時期內或世界某一文化區域內,對建築藝術、紀念物藝術、城鎮規劃或景觀設計方面的發展產生過重大影響。
  3. 能為一種已消逝的文明或文化傳統提供一種獨特的,或至少是特殊的見證;。
  4. 人類歷史發展中某—建築風格的傑出範例。

破壞

雲岡石窟的佛像在多種因素的作用下,使許多佛像損壞相當嚴重[4]。這些因素包括了:

  • 佛像本身的材質:當年為了雕刻的便利性,選在石頭硬度相對較低的雲岡,使得佛像較不耐風吹雨打。
  • 盜竊
  • 不適當的維護:清朝時為了保護佛像,曾大規模的重新泥塑。工匠將木樁打入佛像並繞上繩子,以類似今日的鋼筋混凝土工程的方式進行維修。但當泥層脫落時,木樁就外露,使得佛像千瘡百孔。

針對以上的破壞,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在將其列為國家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後,採取了多種方法維護,包括降低水位法、化學材料灌漿加固及黏結加固等。

曇曜五窟(第16-20窟)

第16-20窟的五窟為在雲岡石窟開鑿最早的窟,俗稱「曇曜五窟」。根據《魏書·釋老志》記載,在北魏和平初年(460年),沙門曇曜奏請文成帝「於京城西武州塞,鑿山石壁,開窟五所,鐫建佛像各一。 高者七十尺(約20米),次六十尺(約17米)」。第16-20窟窟內統一為穹隆頂,平面呈馬蹄形的大像窟(大像窟為窟內鑿刻大型佛造像的窟)。五窟根據主像和窟內的不同布局,又分兩組。第一組為較先開鑿的第18,19,20窟。另一組是完工略晚的第16,17窟。 曇曜五窟佛教題材以三世佛造像為主,其造像藝術氣勢粗獷和雄渾。造像風格既反映出犍陀羅, 西域以至涼州造像的特點,又同時依照了鮮卑族容顏。其最終塑造出的便是一種新型佛像樣式。[5][6]

在經歷了五胡十六國血腥的紛爭擾攘的亂世後,北魏龐大的社會難以癒合亂世帶來的傷痛。此時的民眾需要一種信仰來修復與撫慰自身的精神世界。北魏的統治者此時推行以佛治國的政治策略,藉助宗教信仰為皇權服務。這種推動使得崇佛之風瀰漫朝野,佛教發展勢頭迅猛。儘管北魏期間遭遇了太武滅佛事件, 但僅7年後,文成帝一即位就宣布恢復佛教。那時,在經歷了滅佛運動後的僧人曇曜意識到,只有依靠皇權佛教才能鞏固。他於是向文成帝建議於在武州山開窟五所,分別象徵北魏的五位皇帝。這種綁定使得禮佛時等同於禮帝,北魏皇統與佛法共存。同時此類大像體現了曇曜在設計之初欲求佛法能在千年後依然流通,永存絕的思想。[5][7]

曇曜五窟洞窟主像對應按昭穆制輩次排列次序為太祖居中,左昭右穆, 父昭子穆。第20窟應對應的是太武帝(408年—452年,北魏第三位皇帝),第19窟對應太祖道武帝(371年—409年,北魏開國皇帝)、第18窟對應明元帝(392年—423年,北魏第二位皇帝),第17窟對應未繼位就夭折了的景穆帝(428年—451年)。第16窟為五窟中完工最晚的洞窟。其最初應設計在第20窟的西側,即今第21窟位置。但由於那裡的石質較差不適合開鑿大窟,無奈改到現址。第16窟對應此時當朝的文成帝(440年—465年)。[5]

第16窟

主佛高13.5米。右手上舉胸前施無畏印,左手自然下垂,拇指與中指捏施說法印。其身着褒衣博帶式袈裟,胸前結帶,外衣寬大,是北魏太和年間服制改革取法的漢魏傳統的佛衣樣式。 南壁窟門東和西兩側各有一大型尖拱龕,龕內一坐佛,。龕楣外均雕樂伎。其中東龕龕楣外雕六身樂伎分別手持奏銅錢、腰鼓、義觜笛、法螺、排簫、齊鼓。其中除了擊鈸樂伎,其他五樂伎都梳逆後的辮髮,代表來自北方不同的少數民族。[5]

第17窟

第17窟

主像交腳菩薩像高15.5米,占據了洞窟較大空間。造像具有濃郁的異域情調。左臂下有東帛形支撐立柱,終因石質原因,連同右臂一併崩毀。東、西壁各開一大龕,內雕佛像一坐一立,與主尊構成三世佛組合題材。 [6]

第17窟主像象徵景穆帝拓跋晃,太武帝拓跋燾的長子。他好讀經史,明慧強識,仁愛寬和,篤信佛法。延和元年(432年) 被立為皇太子,時年5歲。正平元年(451),年 僅24歲的太子死於東宮,《魏書》記載為「以優薨」,太子因憂慮而死。目前學界認為拓跋晃為非正常死亡,不排除與父子間的政治鬥爭有關。正平二年(452), 文成帝拓跋落即位,追封其父為景穆皇帝,廟號恭宗。 交腳彌勒在佛教中代表未來佛,其先佛入滅,經五十六億七千萬年出世,為釋迦的繼任者。第17窟中的交腳菩薩像便暗喻未繼位就死去的景穆帝。窟內地面相對窟外地面明顯下沉1米,低於另四個洞窟,來表明他的尊格略低於另四位皇帝。[5]

第18窟

第18窟

主尊立佛高15.5米。佛像右臂下垂,手已崩毀。左手挽衣襟置於胸前,指間有蹼。代表佛陀32種好相中的「手足縵相」,即手指間長有如鴨鵝趾般的縵網纖維。為了穩固手指,小指與胸部連接處有鏤雕短柱狀的支座。佛右肩袈裟,淺直平階梯式衣紋。僧祇支內衣雕飾精緻的聯珠紋與忍冬紋,具有波斯薩珊式(薩珊王朝為224年—651年統治伊朗的王朝)的藝術風格。 外衣有序排列千尊浮雕佛,佛手中呈花瓣狀的衣端上面縱向雕刻了坐長莖蓮的化生像。 此類身披千佛袈裟的佛雕像世所稀有。佛經中記載,毗盧遮那佛與釋迦牟尼佛都可以遍身現千佛,「釋迦牟尼佛,舉身毛孔,放金色光,光中,有百億化佛。諸分身佛,放眉間白毫大人相光,其光流入釋迦牟尼佛頂。見此相時,分身諸佛一切毛孔,出金色光,光中,復有恆河沙微塵數化佛」《佛說觀普賢菩薩行法經》[5]

窟內東西壁(左右壁)對稱配置脅侍佛,脅侍菩薩以及十大弟子像,可惜西壁(左壁)造像風化損毀嚴重。東壁左脅佛立於高浮雕華蓋下,嘴角用石青繪出綠色的鬍鬚。左手自然下垂執衣角,右手上舉, 指間有蹼。拇指和食指對捏呈圓形,另三指豎直,表示法輪印。主佛脅侍菩薩立於束帛高台上,頭戴三面寶冠,正面圓盤內有一禪定坐佛。 佛兩側東和西壁上層各雕五弟子。弟子均為異域人的面孔特徵,其高額深目,眼窩深陷,鼻梁高挺。此類異域面孔的弟子其他地方少見。[5]

第19窟

第19窟

該窟為縣曜五窟中最大的一個洞窟,布局較為奇特。窟外東西(左右壁)兩側各開一耳洞,窟內各有一尊倚坐佛像。北壁主尊佛像結跏趺坐,高16.8米,為雲岡石窟第二高佛像。佛尊下頜崩毀,舉右手,肘下雕小柱支撐。佛搭覆右肩的袈裟邊緣淺浮雕折帶紋飾。 南壁有雲岡石窟出現最早且畫面最大的故事圖「羅睺羅因緣」,畫幅高3米。圖中佛陀立於蓮台上,身披通肩式袈裟。羅睺羅(佛十大弟子之一)單腿半跪,合掌禮佛。佛陀正以功德相輪之手摸羅睺羅頭頂,為他授記[6]

窟外東耳洞佛像約與主窟同期完成。西耳洞受第20窟崩塌時的影響,窟門和明窗均坍毀。西耳洞中的佛像左手撫膝,右手上舉,着褒衣博帶式袈裟,為雲岡中期佛像服飾樣式。說明西耳洞的完工時間一直拖至中期較晚階段。

第20窟

第20窟

該窟位於縣曜五窟的最西端,露天大佛不僅成為雲岡石窟的代表與象徵,也是中國早期佛教雕刻藝術的傑作。 最初,該窟並非露天而是一座有窟頂,窟門及明窗的完整洞窟(類似於其餘四窟)。由於外立壁後來的意外崩塌才導致佛像露天。大佛結跏趺坐,頭頂有高肉髻,眉間有白毫,鼻翼高聳。其身着祖右式袈裟,質地厚重,較多地保留了中亞犍陀羅藝術的特點。大佛東西兩側各雕一立佛,一立菩薩。其中西面(左面)立佛及菩薩像僅存殘跡。 [6]

北魏時期第20窟建有台階,但一直掩於淤泥中。20世紀90年代初窟前考古發掘時才被重新發現。在這裡的歷次地面清理髮掘工作還出土了大量千佛石塊和少量造像殘件,包括部分遼代的溝紋磚地面和著名的北魏景明四年 (503年)比丘尼曇媚造像碑。第20窟前曾出土過大量千佛殘件表明該窟外壁崩毀前曾布滿千佛雕刻。在縣曜五窟外壁雕飾千佛,是北魏遷都洛陽前最後一次大型皇家工程。既然如此,第20窟的坍塌時間就不會早於遷洛前(北魏太和十八年及494年,北魏都城由平城遷到洛陽)。第20窟坍塌原因和石質密切相關。紫紅色的軟松岩層橫貫武州山中部,這種岩層結構疏鬆硬度低,抗風化能力弱且遇水後容易自行分解,石窟凡其經過之處均風化破裂嚴重。第20窟大佛胸部以下,東立佛頸部以下,均呈現出深褐色的碎渣狀。脆松的泥岩層不足以支撐上方的重量,更無法支撐窟前建築橫梁對前壁造成的負荷。北魏延昌元年(512年),一場震級估約8級,烈度約11度的大地震震中正在大同盆地。這次強震對造成第20窟龕像崩毀。今天第20窟的外觀基本上就是維持了震後的樣貌。 [5]

消失的西立佛

從現存西立佛的雙腳及下方蓮台殘跡看,當時該像已竣工。其並未在坍塌事件中同時崩毀,而是造像自頸部以下遭遇了泥岩層(一種不適合開鑿大像的石層)。大約在北魏永平末年(511-512)。 留居平城的官吏開始對西立佛進行搶險修復的大型工程,。他們已經將西立佛頸部以下和雙腿以上遭遇的泥岩石全部切割下來,鋪在窟前地面上並準備將適合雕刻的石塊重新拼接到佛像身上(用新石塊替換原先鬆散的岩塊,連接穩固後再行雕刻)但延昌元年大地震發生導致傾圮的窟前建築物掩埋了那些石塊。強震過後,人們徹底放棄了修復西立佛的計劃。那些石塊後埋在地下長達1500年之久。[5]

1992年的考古發掘中,在第20窟西側的探方意外發現這130多塊佛像衣紋石塊。它們全部被掩在厚約1.4米的北魏紅燒土中,呈東西向堆放。石塊的雕刻手法嫻熟與第20窟現存的東立佛衣紋樣式一致。其證明延昌元年地震前西立佛身體雕刻部分已切割下來,等待修補後重新安裝。 [5][8]

分窟介紹

第一窟、第二窟位於石窟群東端,兩窟並列,同期開鑿,窟內布局相似,中央均有方形立柱。

第三窟是雲岡最大的石窟,窟分前後兩室,斷崖高25米,中上部鑿有12個方孔。後室雕一佛二菩薩像,從雕造手法判斷,應為隋唐時期的作品。

第四窟緊鄰第三窟,中央雕方形立柱。

第五窟、第六窟並列,窟前分別建有五間四層木構樓閣。第五窟窟內佛像高17米,是雲岡石窟最大的雕像。第六窟中央是連接窟頂的塔柱,高達15米,兩層,塔柱與周壁上雕刻有釋迦牟尼佛傳教事。

第七窟、第八窟並列,窟前建有三層木構窟檐。第七窟後室正壁刻有菩薩像。第八窟窟內兩側有鳩摩羅天,東側刻有摩醯首羅天。

第九窟、第十窟並列,同期開鑿,均分前後兩室。

第十一窟至十三窟並列。第十一窟中央有直達窟頂的方形塔柱,四面雕有佛像,東壁有北魏太和七年造像題記。第十二窟正壁上端刻有伎樂天人形象。第十三窟正中端座一尊交腳彌勒佛像,高12米多。

第十四窟雕像多已風化。

第十五窟雕有一萬餘尊小佛坐像,人稱萬佛洞。

第十六窟至二十窟即「曇曜五窟」。

第十六窟窟形橢園,中間主佛立於蓮座上,周壁雕有千佛與佛龕。

第十七窟有交腳彌勒佛倚於須彌座上。

第十八窟佛立像高達15米多。

第十九窟有一尊佛坐像。

第二十窟外側的檐柱已坍塌,成為露天造像,主佛胸以上部位保存較完整,臉型豐滿圓潤,雙耳垂肩,雙目有神,面目慈祥,雕飾精美,剛健雄渾,是雲岡石窟中最富有代表性的作品。

第二十窟以西諸窟為北魏遷都洛陽之後所鑿,規模均較小。

立法保護

2018年3月1日大同市第十五屆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第十二次會議通過,2018年5月31日山西省第十三屆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第三次會議批准《雲岡石窟保護條例》,2018年8月1日施行。以地方性法規的形式立法保護雲岡石窟[9]

參考文獻

  1. ^ 1.0 1.1 王其鈞 主編. 中国建筑图解词典. 機械工業出版社. 2007: 273. ISBN 7-111-20095-0. 
  2. ^ 張焯. 雲岡築堡與古寺衰微. 敦煌研究. 2007-12 [2023-09-0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9-03). 
  3. ^ 宿白. 雲岡石窟分期試論. 考古學報. 1978, 1. 
  4. ^ 險些消亡的世界文化遺產 雲崗石窟. [2015-10-2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3-10). 
  5. ^ 5.00 5.01 5.02 5.03 5.04 5.05 5.06 5.07 5.08 5.09 趙昆雨. 不可错过的云冈石窟. 江蘇鳳凰美術出版社. 2022: 8–295. ISBN 978-7-5580-9849-9. 
  6. ^ 6.0 6.1 6.2 6.3 李廣浩. 来山西看中国古建. 三晉出版社. 2023. ISBN 978-7-5457-2760-9. 
  7. ^ 石松日奈子. 云冈石窟的皇帝大佛-—从鲜卑王到中国皇帝 (PDF). 故宮博物院. 2020. 
  8. ^ 劉俊卿. 云冈石窟第20窟9米高西立佛有望恢复佛身主体. 鳳凰佛教. 2015-10-14. 
  9. ^ 国家法律法规数据库. flk.npc.gov.cn. [2024-02-1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2-13). 

延伸閱讀

外部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