俾斯麥號護衛艦
歷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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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意志帝國 | |
船名 | 俾斯麥號 |
艦名出處 | 奧托·馮·俾斯麥 |
建造方 | 基爾北德意志船廠 |
鋪設龍骨 | 1875年 |
下水日期 | 1877年7月25日 |
完工日期 | 1878年8月27日 |
退役日期 | 1891年9月21日 |
結局 | 1920年拆解報廢 |
技術數據 | |
船級 | 俾斯麥級 |
船型 | |
排水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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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長 | 82.5米 |
型寬 | 13.7米 |
吃水 | 6.18米 |
動力輸出 | 2,530匹公制馬力(1,860千瓦特) |
動力來源 | 單軸,一台船用蒸汽機 |
帆索方案 | 全帆裝索具 |
船速 | 12節 |
續航力 | 2,380海里以9節 |
乘員 | 18名軍官、386名水兵 |
武器裝備 | 16 × 150毫米22倍徑箍炮 |
俾斯麥號(德語:SMS Bismarck[註 1])為德意志帝國海軍建造的六艘俾斯麥級護衛艦的首艦,得名於德國宰相奧托·馮·俾斯麥。該級艦是在1870年代初作為海軍大規模造艦計劃的一部分而訂購,旨在擔任艦隊偵察艦或前往德意志帝國感興趣的海外地區執行長期任務。俾斯麥號於1875年11月開始在基爾的北德意志船廠鋪設龍骨,1877年7月下水,至1878年8月交付使用。為了在海外進行長途航行,該艦配備了一套全帆裝索具,以便在燃煤缺乏的情況作為蒸汽機的補充。它裝備有十六門150毫米箍炮,最初被定型為蓋甲板護衛艦,自1884年起又重歸類為巡洋巡防艦。
俾斯麥號執行過兩次主要的海外巡航,第一次是在1878年底到1880年底,該艦到訪了南美洲港口,並在中太平洋巡邏,當時德國在那裡有經濟利益,但沒有正式的殖民地。在這次航行中,它干涉了薩摩亞內政,並在太平洋戰爭期間保護了德國在南美的利益。回到德國後,該艦進行了大修,並換裝了新的艦炮。1883年,俾斯麥號獲重新啟用,當時德國準備參與瓜分非洲。第二次海外部署從1884年持續到1886年,即德國開始攫取非洲和太平洋殖民地的時期;它密切參與了1884年對喀麥隆的收購、1885年至1886年德屬東非邊界的劃定,以及1887年德國對薩摩亞內戰的干預。在整個海外之旅中,俾斯麥號都是擔任愛德華·馮·克諾爾及其繼任者卡爾·愛德華·霍伊斯納麾下的海外巡洋分艦隊的旗艦。1888年返回德國後,俾斯麥號於1891年退役,並從海軍名錄中除籍,此後一直充當宿營船,直至1920年拆解報廢。
設計
1870年至1871年的普法戰爭後,新成立的德意志帝國海軍開始了一項旨在加強艦隊實力的擴張規劃。海軍司令部明確現代蒸汽護衛艦對於艦隊偵察以及保護德國在海外利益的長期巡邏任務而言是必要的。俾斯麥級的六艘艦於1870年代初訂購,以補充德國的巡洋軍艦隊伍,而當時德國的巡洋艦隊只能依賴於幾艘已有二十年艦齡的船具。[1][2]
俾斯麥號的水線長和全長分別為72.2米和82.5米,有13.7米的舷寬以及5.68米的前吃水和6.18米的後吃水;其設計排水量為2,856噸,滿載時則可達3,386噸。[3]標準船員編制為18名軍官和386名水兵。該艦由一台臥式三缸單脹往復式蒸汽機提供動力,用以驅動一副直徑為5.2米的雙葉螺旋槳;蒸汽則由四台臥式燃煤箱型火管鍋爐供應,這使得它在2,530匹公制馬力(1,860千瓦特)額定功率下的最高航速可達12.5節(23.2公里每小時),並且能夠以9節(17公里每小時)的速度連續航行2,380海里(4,410公里)。作為在長途航行期間對蒸汽機的輔助動力,俾斯麥號還配備有一套總帆面積為2,210平方米的全帆裝索具,但後期有所削減。[4][5]
俾斯麥號裝備有十六門150毫米22倍徑後裝式箍炮作為主炮,合共配備1,660發彈藥。輔助武器方面,該艦還裝備有兩門88毫米30倍徑速射炮和六門哈乞開斯37毫米轉膛炮。另有兩具350毫米魚雷發射管安裝在水線上方的發射支架上。[4][5][6]
服役歷史
1875年11月,俾斯麥號的龍骨開始在基爾的北德意志船廠鋪設龍骨,合同代號為「B」,表明它是新增編入艦隊的成員,而非某艘在役艦艇的代用品。完工後的艦體於1877年7月25日下水,並由時任帝國海軍部長的海軍上將阿爾布雷希特·馮·施托施主持為艦隻冠以俾斯麥之名。該艦於1878年8月27日投入運行,隨後展開海試。相關工作於10月1日完結,當時俾斯麥號正式入役用於海外部署,並受命前往威廉港接受為執行這項任務的舾裝。[2]
第一次海外部署
俾斯麥號於1878年11月22日在海軍上校卡爾·奧古斯特·戴恩哈德的指揮下離開威廉港,橫渡大西洋,於1879年1月12日至20日到訪烏拉圭的蒙得維的亞,繼而穿過麥哲倫海峽進入太平洋,在智利的瓦爾帕萊索停留。在當地進行了海道測量後,該艦繼續其太平洋之旅,分別訪問了社會群島的賴阿特阿島、波拉波拉島和胡阿希內島。在那裡,戴恩哈德代表德國與當地統治者締結了友好條約,該條約是在塔希提島帕皮提的德國公使館簽署。5月19日,俾斯麥號抵達薩摩亞的阿皮亞,接替了此前駐紮在當地的平甲板護衛艦阿里阿德涅號,後者在補充了食物、燃料和其他物資後開始返回德國。[7]
1879年5月22日,俾斯麥號開始繞太平洋中部島嶼航行,以便使船員熟悉該地區的情況。隨着另一艘擔任駐地艦的炮艦信天翁號也於7月30日抵達太平洋中部,使俾斯麥號得以於8月8日駛往澳大利亞的悉尼接受必要的大修。檢修工作完成後,該艦被緊急召回薩摩亞,因為島上的動亂威脅到了德國商人的安全。11月1日,它載着新近任命的德國駐薩摩亞公使從湯加塔布島前往阿皮亞。俾斯麥號隨後航行到奧瓦勞島的萊武卡補充燃煤儲備,繼而返回薩摩亞。由於對薩摩亞感興趣的德、美、英三個大國就該群島的利益發生了殖民衝突,[8]俾斯麥號遂連同另一艘炮艦鸚鵡螺號代表德國在當地進行力量投射,以迫使競爭派系承認德國人扶持的塔拉沃是所有薩摩亞人的統治者(「馬列托阿」),這最終通過三國於12月15日在俾斯麥號艦上簽署相應的聲明得到實現。[9]
由於8名船員於1880年初因熱帶疾病而在俾斯麥號艦上死亡,海軍部決定將該艦召回德國。1月26日,俾斯麥號離開阿皮亞,當到達萊武卡加煤後,它因一場強烈風暴而受損,迫使其返回悉尼維修。在維修期間,海軍部改變了原來的路線,命令該艦前往南美洲西岸,以支援在太平洋戰爭中保護德國在該地區利益的鐵甲艦漢薩號。抵達那裡後,俾斯麥號於5月26日至7月12日在智利和秘魯港口巡邏;7月18日,它從智利啟程,繞過合恩角,穿過麥哲倫海峽的暴風雨。該艦繼而在福克蘭群島的斯坦利港經停,然後前往普利茅斯,最終於9月30日抵達威廉港。在那裡,它於10月12日退役;而艦隻得名者、德國宰相奧托·馮·俾斯麥則邀請艦長戴恩哈德前往其位於福廬的莊園,向他通報是次航行的情況。[6]
第二次海外部署
1884-1885年,西非行動
1881年初,俾斯麥號駛入威廉港帝國船廠,對其推進系統進行了全面檢修。正是在這次廠修中,它在艦艏安裝了魚雷發射管,並將原來的150毫米箍炮換成了相同口徑、但更具現代化的速射炮。1882年6月,由於英埃戰爭引發緊張局勢,該艦被臨時重啟並投入預備役待命,導致因應改造所需的一系列海試直至1883年8月2日至13日才進行。與同級的其餘五艘姊妹艦一樣,俾斯麥號於1884年獲重新歸類為巡洋巡防艦。到1880年代中期,歐洲列強開始瓜分非洲,包括延岑與托爾梅倫和沃爾曼航運在內的德國公司也開始向德國政府施壓,要求獲得尤其是西非地區的殖民地。這些企業試圖利用當地統治者對該地區德國商人的襲擊來說服政府採取保護措施,並將該地區置於德國控制之下。由於這些事件,宰相俾斯麥儘管長期無意海外殖民,仍決定派遣一支分艦隊到比亞法拉灣,以更好地保護德國的利益。[6]
1884年9月17日,德國海軍部組建了西非巡洋分艦隊,由海軍少將愛德華·馮·克諾爾指揮,以增援在西非擔任駐地艦的炮艦海鷗號。10月15日,克諾爾在俾斯麥號艦上升起了他的將旗,此時的分艦隊成員還包括俾斯麥號的姊妹艦格奈森瑙號以及巡洋護衛艦奧爾加號和阿里阿德涅號。這四艘艦於10月30日離開德國。而為了在缺乏港口設施的偏遠地區為分艦隊提供補給,海軍還徵用了民用輪船雕號(Adler)充當供應船和醫療船同行。在途中,阿里阿德涅號被派往佛得角,格奈森瑙號則被轉移至東非,因為有報告顯示西非的局勢已經平靜下來。俾斯麥號和奧爾加號於12月17日抵達武里河。就在它們抵達前不久,兩個反德組織燒毀了一個親德部落的村莊,克諾爾決定進行干預。[10]
克諾爾立即從俾斯麥號和奧爾加號抽調出一支由大約300人組成的登陸隊上岸,逮捕反德部落的領導人,並摧毀他們的村莊。12月20日上岸的俾斯麥號部隊攜帶了兩門野戰炮,口徑為一門88毫米、另一門37毫米。他們在山核桃鎮以北登陸,而奧爾加號的士兵則帶着一門88毫米炮從村莊以南登陸。德軍一路殺入該鎮,迫使當地軍隊撤退到紅樹林中,在那裡他們不容易被追擊。[11]在行動進行期間,克諾爾又收到消息稱,其他懷有敵意的當地人襲擊了延岑與托爾梅倫在喬斯鎮經營的貿易站,並俘虜了該公司的當地經理,該經理後來遇害。克諾爾遂派奧爾加號駛向上游炮擊敵方陣地。至12月22日,登陸部隊返回各自艦隻,奧爾加號艦上有1人陣亡,兩艘艦共有8人負傷,並有許多參戰者感染了瘧疾。[12]
俾斯麥號和奧爾加號一直駐留在該地區到1885年,而動亂已於1月得到鎮壓。3月,德國人成功地迫使當地統治者交出殺害延岑與托爾梅倫經理的兇手,並將其處決。之後,克諾爾將已於去年12月31日抵達該地區的海鷗號號派遣到東非與格奈森瑙號會合,而奧爾加號也在接替它的炮艦蒼鷹號於3月31日抵達後,得以連同雕號結伴返回德國。克諾爾還曾臨時調派海鷗號將德國駐西非專員古斯塔夫·納赫蒂加爾送回德國;但由於納赫蒂加爾病情嚴重,在途中便已去世,使得海鷗號得以按照原計劃前往東非。在此期間,俾斯麥號繼續在喀麥隆巡邏,插旗劃地並偵察腹地。7月7日,當首任德屬喀麥隆總督尤利烏斯·馮·索登抵達後,克諾爾才得以將整個分艦隊轉移至東非。與此同時,俾斯麥號在武里河三角洲進行了測繪工作,並協助標記了德屬多哥蘭與法屬達荷美之間的官方邊界。而第二駐地艦、炮艦獨眼巨人號這時也已抵達西非。[12]
1885-1886年,東非及太平洋中部
1885年7月7日,俾斯麥號離開西非,途經葡屬安哥拉的聖保羅德羅安達和此時已被納入德屬西南非洲版圖的呂德里茨灣,駛抵開普敦進行大修。在那裡,俾斯麥號再次與雕號會合,後者重新被海軍徵用為供應船。在與桑給巴爾蘇丹巴伽什·本·賽義德進行的複雜談判過程中,克諾爾奉命利用巡洋艦中隊加強德國的陣地,因巴伽什曾對德國宣布為德屬東非保護國的主張提出異議。俾斯麥號攜雕號於8月5日從開普敦出發,至8月19日抵達桑給巴爾外海,在當地與格奈森瑙號、施托施號、阿達爾貝特親王號、伊麗莎白號和海鷗號會合,從而改稱「東非巡洋艦分艦隊」。[12]
指揮施托施號的海軍准將卡爾·帕申在克諾爾到達時已經迫使蘇丹同意了德國的要求,只剩下簽署正式協議的程序;12月12日,克諾爾在俾斯麥號艦上簽署了友好條約。與此同時,他允許施托施號、阿達爾貝特親王號與雕號一同返回德國。因此到1885年底,克諾爾的部隊成員包括俾斯麥號、格奈森瑙號、海鷗號、奧爾加號和炮艦鬣狗號,其中奧爾加號是從西非駛來,鬣狗號則是從太平洋中部駛來加入的。任務結束後,東非巡洋分艦隊於1886年1月9日解散,格奈森瑙號號奉命歸國(後改為去往東亞),海鷗號和鬣狗號作為駐地艦留在非洲水域,克諾爾則率俾斯麥號、格奈森瑙號和奧爾加號共同前往澳大利亞。[13]
由於海軍部決定加強德國在德屬新幾內亞新獲得的領土上的兵力,三艘艦遂於1886年1月9日離開桑給巴爾島,穿過印度洋,於2月28日抵達悉尼。它們隨後經奧克蘭和湯加群島前往薩摩亞,當時那裡正在爆發內戰。圖普阿·塔馬塞塞·蒂蒂瑪亞是爭奪權力的薩摩亞酋長之一,他試圖說服克諾爾和德國領事支持其派系,但沒有成功。然而,克諾爾並未進行干預,而是於5月初航行到馬紹爾群島,在那裡與鸚鵡螺號會合。俾斯麥號在馬朱羅停留並舉行閱艦式,然後與奧爾加號一同航行至新幾內亞。[13]
在新幾內亞的馬圖皮港,一名德國人在那裡被謀殺,克諾爾遂派遣登陸隊上岸懲罰那些應為殺戮負責的人。俾斯麥號隨後獨自航行至芬什港,而奧爾加號則前往新梅克倫堡島。7月23日,兩艦在香港再度碰面,它們還在那裡與炮艦鸚鵡螺號、狼號和準備輪替格奈森瑙號的巡洋護衛艦卡羅拉號會合。8月21日,艦隻被分散到各個港口展示國力,其中俾斯麥號和卡羅拉號前往中國的旅順港。在船員中爆發了幾起斑疹傷寒病例後,它們又駛至長崎,在那裡對生病的船員進行治療。[14]
在長崎逗留期間,克諾爾又接到命令率分艦隊返回東非,以處理10月29日與倫敦方面簽訂的條約中所商定的邊界問題。桑給巴爾蘇丹巴伽什再次提出了相反的邊界要求,這需要解決,而德國探險家卡爾·路德維希·於爾克在當地遇害,也需要軍事回應。克諾爾遂抽調走了所有的大型軍艦,僅留下炮艦在東亞。當俾斯麥號、奧爾加號和卡羅拉號於12月14日抵達桑給巴爾後,它們與巡洋護衛艦索菲號以及炮艦海鷗和鬣狗號會合。克諾爾派奧爾加號、卡羅拉號和鬣狗號前往維圖蘭插旗劃界,然後去基斯馬尤押送殺害於爾克的兇手,而其餘艦隻則留在桑給巴爾解決與巴伽什的分歧。當這些問題最終塵埃落定,克諾爾便分散他的艦艇在德屬殖民地沿岸巡邏並展開勘測,惟俾斯麥號一直駐留在桑給巴爾至1887年3月。隨後,由於德國與法國之間日益緊張的關係,促使海軍部命令克諾爾的分艦隊前往開普敦,因為那裡更靠近與法國殖民地接壤的西非德國屬地。[15]
1887-1920年,太平洋中部及結局
從1887年3月15日至5月7日,俾斯麥號及分艦隊餘部一直駐留在開普敦,那時緊張局勢已經有所緩和;在此期間,克諾爾於4月15日將分艦隊的指揮權移交給海軍上校卡爾·愛德華·霍伊斯納,後者繼續使用俾斯麥號作為旗艦。霍伊斯納奉命重返太平洋中部地區,分艦隊遂于于5月7日離開開普敦,至6月9日抵達悉尼,在那裡它們與正準備返回德國卻因發動機故障而滯留的炮艦信天翁號會合。炮艦雕號號隨後加入分艦隊,並一同參加了當地為紀念英國維多利亞女王在位40周年的慶祝活動。分艦隊隨後於8月3日離開悉尼前往阿皮亞,並於16天後抵達。那裡的薩摩亞內戰仍在持續,而勞佩帕派系的支持者對德國公民發動襲擊導致了局勢升級。8月25日,霍伊斯納派出一支500人的登陸部隊上岸,占領了島上的政府大樓。德國人還正式宣布承認塔馬塞塞為合法的馬列托阿。[16]
勞佩帕向德軍投降,他先是被雕號帶到澳大利亞的庫克敦,並在那裡轉移到信天翁號,由後者將他流放至喀麥隆。俾斯麥號、卡羅拉號和索菲號隨後航行前往威廉皇帝領,而奧爾加號和雕號則留守阿皮亞,以防發生進一步的動亂。1887年末,分艦隊已巡航至東亞水域,並於1888年1月6日抵達香港,與炮艦狼號和雞貂號會合。俾斯麥號於3月7日前往長崎接受檢修;在這項工作期間,霍伊斯納接到命令需要將分艦隊帶回東非,並讓已作為分艦隊旗艦在海外服役了三年半的俾斯麥號返回德國。7月16日,俾斯麥號來到亞丁,在當地與輪替它的巡洋巡防艦萊比錫號會合,並被正式解除旗艦職責。翌日,該艦開始啟程回國,於8月19日抵達亞德灣。[17]
俾斯麥號於1888年9月1日退役,原計劃在次年進行一次大修,但未能實現。1891年9月21日,它正式從海軍名錄中除籍,之後充當駐威廉港的第二魚雷艇支隊的宿營船。1903年,為了更有效地發揮宿營船的作用,它進行了相應重建,並以此功能運用至1920年才出售報廢,最終在呂斯特林根拆解。根據海軍歷史學家漢斯·希爾德布蘭德、阿爾貝特·勒爾和漢斯-奧托·施泰因梅茨的說法,這艘入役僅十二年的艦船實際上沒有正當理由退役,其艦體可以一直留用到1920年便證明了這一點。他們推測,這一決定是由德皇威廉二世做出的,他打算以此來貶低該艦的得名者,因兩人存在嚴重的政見分歧。儘管如此,在1895年4月1日,即俾斯麥80歲壽辰當天,海軍部還是送給了他一份用俾斯麥號主桅上的木頭製成的禮物。[17]
注釋
- 腳註
- 引用
- ^ Sondhaus,第116–117, 136–137頁.
- ^ 2.0 2.1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第69頁.
- ^ 日本海人社,第11頁.
- ^ 4.0 4.1 Gröner,第44頁.
- ^ 5.0 5.1 Lyon,第251頁.
- ^ 6.0 6.1 6.2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第70頁.
- ^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第68–69頁.
- ^ Christian Buhlmann, Antje Märke. Eine deutsche „Musterkolonie“ - Samoa unter dem Kosmopoliten Wilhelm Solf. Bundesarchiv. [2023-05-2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5-23).
- ^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第69–70頁.
- ^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第70–71頁.
- ^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第71頁.
- ^ 12.0 12.1 12.2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第72頁.
- ^ 13.0 13.1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第73頁.
- ^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第73–74頁.
- ^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第74頁.
- ^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第74–75頁.
- ^ 17.0 17.1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第75頁.
參考資料
- 日本海人社 (編). 《德国巡洋舰史》. 由章騫審校. 青島: 青島出版社. 2010. ISBN 978-7-5436-6431-9.
- Gröner, Erich. German Warships: 1815–1945. I: Major Surface Vessels. Annapolis: Naval Institute Press. 1990. ISBN 978-0-87021-790-6.
- Hildebrand, Hans H.; Röhr, Albert & Steinmetz, Hans-Otto. Die Deutschen Kriegsschiffe: Biographien: ein Spiegel der Marinegeschichte von 1815 bis zur Gegenwart. Band 2. Ratingen: Mundus Verlag. 1993. ISBN 9783782202107.
- Lyon, Hugh. Germany. Gardiner, Robert; Chesneau, Roger; Kolesnik, Eugene M. (編). Conway's All the World's Fighting Ships 1860–1905. Greenwich: Conway Maritime Press. 1979. ISBN 978-0-85177-133-5.
- Sondhaus, Lawrence. Preparing for Weltpolitik: German Sea Power Before the Tirpitz Era. Annapolis: Naval Institute Press. 1997. ISBN 978-1-55750-74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