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朗哥·弗雷達
佛朗哥·弗雷達 Franco Freda | |
---|---|
出生 | 義大利王國帕多瓦 | 1941年2月11日
國籍 | 意大利 |
組織 | 新秩序 |
知名於 | 納粹毛主義, 豐塔納廣場爆炸案(存疑) |
佛朗哥·「喬治」·弗雷達(義大利語:Franco "Giorgio" Freda,1941年2月11日—),二戰後意大利極右翼新法西斯主義知識分子的領軍人物之一。他創辦了一家新納粹主義出版社,並稱自己是希特勒的崇拜者。他曾因涉嫌參與豐塔納廣場爆炸案而被定罪,但旋即因證據不足而被釋放。[1][2][3]他曾組建國民陣線(義大利語:Fronte Nazionale),但陣線在2000年被意大利政府取締。當時弗雷達和其他48名成員因試圖重建國家法西斯黨而被判有罪。
人物生平
弗雷達出生於意大利帕多瓦。他以帕多瓦「全國大學行動陣線-卡拉維爾」(意大利社會運動的本科生組織)領導人的身份踏入政治生涯,當時他是一個法律系學生。
1963年,基於尤利烏斯·埃佛拉的哲學思想,他建立了Gruppo di Ar,並組織了一個極右翼圖書館。在Gruppo di Ar被取締後,他又建立了Edizioni di Ar(Ar出版社),出版傳統主義者如埃佛拉和勒內·蓋農的作品。Ar出版社至今仍然活躍,繼續提供當代極右翼政治和哲學文章,並重新發行阿蒂爾·德·戈比諾、奧斯瓦爾德·斯賓格勒、弗里德里希·尼采和阿爾弗雷德·鮑姆勒等19世紀和20世紀作家的書籍。[4]
1969年,弗雷達出版了《制度的解體》(義大利語:La disintegrazione de sistema)一書,這本書後來成為意大利極右翼的重要著作。[5]在該書中,弗雷達打破了傳統極右翼的反共立場,提倡極左翼和極右翼組成戰略聯盟以顛覆資本主義社會。弗雷達的理論證明了來自對立面的極端激進勢力在一齊對西方自由主義國家和蘇聯共產主義(毛澤東治下的中國也反對這兩者)的鬥爭中的融合是合理的。[6]
他也開始批評意大利社會運動的領導層,指責他們向「令人痛苦的共和國民主」妥協。他的這一立場,以及他從柏拉圖處找到的明確的等級制集體主義國家的構想,為他贏得了「納粹毛主義者」的稱號。弗雷達的思想影響了20世紀70年代的諸多意大利極右翼團體,例如「人民鬥爭」(義大利語:Lotta di Popolo)和「第三位置」。[7][8]
弗雷達自稱為「民族的學者」,提出了所謂「形態種族主義」的原則。他也將自己描述為希特勒的崇拜者。在與皮諾·勞蒂接觸後,他參加了新秩序的運動,儘管他從未正式加入該組織。
1971年以來,他多次受審,特別是因涉嫌參與豐塔納廣場爆炸案。儘管最終因證據不足而被釋放,他仍然因「顛覆性結社」而入獄數年。
1990年,他組建了極右翼運動國民陣線,並開始出版有關經濟和金融的報刊L'Antibancor。[9]
國民陣線反對全球化和多元文化社會,於2000年被意大利政府依照曼齊諾法而取締。弗雷達和其他48名成員因「重建國家法西斯黨」(這在意大利是非法的)而被判有罪。
儘管很少公開露面和發表文章,但弗雷達仍以思想家和出版商的身份出現在極右派的舞台上。[來源請求]
涉嫌參與豐塔納廣場爆炸案
1972年3月3日,弗雷達、他的朋友喬萬尼·文圖拉,和意大利社會運動的組織者、極右翼運動新秩序的建立者皮諾·勞蒂一起被捕。他們被指控策劃了1969年4月25日對米蘭博覽會和火車站的恐怖襲擊,及同年8月8日和9日幾起火車上的襲擊。弗雷達和文圖拉隨後被指控參與了豐塔納廣場爆炸案。
調查人員給出了他們認為兩人涉嫌犯罪的原因:[10]
- 在豐塔納廣場使用的炸彈的成分與文圖拉在襲擊幾日後藏在朋友家中的炸藥成分完全相同。
- 爆炸中使用的Diehl Junghans計時器為弗雷達在1969年9月22日在博洛尼亞的一家商店中購買的50個之一。弗雷達後來解釋說,他是為阿爾及利亞特工穆罕默德·塞林·哈米德(阿爾及利亞一直否認此人的存在)購買的計時器,後者為巴勒斯坦抵抗運動服務。以色列特勤機關的消息來源稱,巴勒斯坦人沒有使用過那種計時器。
- 炸彈藏匿的包裹是爆炸發生幾天前在弗雷達居住的城市帕多瓦購買的。
1974年,審判從米蘭移至卡坦扎羅。1978年10月4日,警察發現弗雷達從他在卡坦扎羅停留的公寓中消失了。1979年2月23日,他因豐塔納廣場爆炸案被判有罪,判處終身監禁。
1979年8月23日,弗雷達在哥斯達黎加被捕,並被引渡到意大利。之後又進行了幾次審判。1981年3月20日,弗雷達因「顛覆性結社」被判15年監禁。然而,1985年8月1日,他因豐塔納廣場爆炸案被判處的終身監禁因證據不足而被推翻。文圖拉的判決也被推翻。1987年,意大利最高法院宣判,因證據不足二人無罪。[11]
20世紀90年代,政府對豐塔納廣場案進行了新的調查。調查人員聲稱,由於出現了新的證人,他們認為弗雷達和文圖拉參與了恐怖襲擊。但是,由於他們已經於1987年宣判無罪,故而不能再次對他們進行審判。[11][10]
人物傳記
- Fabrizio Calvi, Frédéric Laurent, Piazza Fontana - La verità su una strage, Mondadori (ISBN 8804406984) (意大利語)
- AA.VV (ed. by F. Ferraresi), La destra radicale, Feltrinelli, Milano 1984 (意大利語)
- Franco Ferraresi, Minacce alla democrazia, Feltrinelli, Milano 1995 (意大利語)
- Chiara Stellati, Una ideologia dell'Origine. Franco Freda e la controdecadenza, Edizioni di Ar, Padova 2001 (意大利語)
- AA.VV., Piazza Fontana: una vendetta ideologica, Edizioni di Ar, Padova 2005. (意大利語)
參考文獻
- ^ Piazza Fontana, la strage impunita. Archivio '900. [1 September 20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7-10-03).
- ^ Dottore, ci parli di quei timer. la Repubblica. 23 January 1985 [1 September 20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3-03).
- ^ Piazza Fontana,33 anni di misteri. la Repubblica. [1 September 20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4-03-18).
- ^ Edizioni di Ar. [1 September 20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1-02-07).
- ^ La disintegrazione del sistema. [1 September 20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0-02-18).
- ^ Dominique Baettig: «Es ist mir eine Ehre». www.woz.ch. 2012-02-07 [2022-11-16] (德語).
- ^ Nicola Rao, La fiamma e la celtica, Ed.Sperling & Kupfer, 2007
- ^ Ugo Maria Tassinari, Fascisterie, Ed.Immaginapoli 2007
- ^ Fronte Nazionale (Freda). Centro di documentazione storico politica su stragismo, terrorismo e violenza politica. [1 September 20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7 September 2011).
- ^ 10.0 10.1 "Freda e Ventura erano colpevoli" Archive.is的存檔,存檔日期2013-12-12, Corriere della Sera, 11 June 2005 (義大利語)
- ^ 11.0 11.1 "STRAGE DI PIAZZA FONTANA AZZERATI 17 ANNI DI INDAGINI"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la Repubblica, 28 January 1987 (義大利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