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伯努利
约翰·伯努利 Johann Bernoulli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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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 | 旧瑞士邦联巴塞尔 | 1667年8月6日
逝世 | 1748年1月1日 旧瑞士邦联巴塞尔 | (80岁)
居住地 | 瑞士 |
国籍 | 瑞士 |
母校 | 巴塞尔大学 |
知名于 | 微积分研究,悬链线解答 |
科学生涯 | |
研究领域 | 数学 |
机构 | 格罗宁根大学 巴塞尔大学 |
博士导师 | 雅各布·伯努利 |
博士生 | 莱昂哈德·欧拉 |
约翰·伯努利(德语:Johann Bernoulli,1667年8月6日—1748年1月1日)出生于瑞士巴塞尔,是一位杰出的数学家。他是雅各布·伯努利的弟弟,丹尼尔·伯努利(伯努利定律发明者)与尼古拉二世·伯努利的父亲。数学大师莱昂哈德·欧拉是他的学生。
大学教育
约翰的父亲经营香料事业,是一位成功的商人。父亲很希望约翰跟着他去学做生意,以后接手延续家庭的香料事业。可是,约翰对做生意实在没有什么兴趣。约翰说千说万,终于说服了择善固执的父亲,准许他去学习医术,将来能够悬壶济世。1683年,约翰进入巴塞尔大学,主修医科。但是,约翰打心底并不喜欢学医。空闲的时候,他开始与他哥哥雅各布一起读数学[1]。后来,他们大多数的时间都用在研读刚刚发现的微积分。在那个时代,他们不但最先地研读与了解微积分,而且是最先应用微积分于各种问题的数学家[2]。
职业生涯
从巴塞尔大学毕业后,约翰迁移至日内瓦,在那里教微分方程。1694年,约翰与 (Dorothea Falkner)共结连理。不久后,他成为格罗宁根大学的数学教授。1705年,由于岳父病重,想要与女儿共享天伦之乐。因此,约翰决定返回巴塞尔家乡教书。在归途中,他得到哥哥雅各布因患肺结核过世的噩耗。约翰原本去巴塞尔大学当希腊文教授的计划,也因而有所改变。为了纪念雅各布对学术界的贡献,巴塞尔大学聘请他继承哥哥的数学教授职位。
在举世瞩目的牛顿-莱布尼茨辩论中,牛顿与莱布尼茨两派人马,因为谁是微积分的发明者的荣誉,产生了激烈地争执 (Newton-Leibniz debate)。约翰是莱布尼茨微积分的学生;他站在莱布尼茨这一边。约翰甚至为莱布尼茨辩护;一些牛顿方法无法解答的问题,莱布尼茨的优秀方法可以给予圆满的答案。但是,由于约翰对于牛顿的反对,以及他和笛卡儿跟随者的合作,他大力支持笛卡儿的涡旋理论,同时又强烈地攻击牛顿万有引力定律。因此,牛顿理论在欧洲地广泛接受被拖延了很久[3]。
家族纷争
虽然在约翰毕业之前,雅各布曾与约翰共事,毕业后不久,两兄弟逐渐产生了一种嫉妒与竞争的关系。约翰嫉妒雅各布在大学里崇高的位置。在大庭广众下或私底下,两兄弟时常互相较劲。雅各布过世后,约翰的忌妒又转移到丹尼尔,他的天才儿子。1738年,父子两几乎同时地发表了各自在流体力学的研究成果。约翰故意将自己作品的完成日期提前,使它比儿子的日期还早两年,这样他便能获得优先的荣誉。
数学贡献
1691年,约翰成功地解答了雅各布著名的悬链线问题,这使兄弟俩之间的紧张关系更犹如火上浇油。1696年,约翰提出了自己已解出的最速降线问题。在短短的两年内,他接到五个解答,其中一个是雅各布给予的。约翰也曾经建议了一个流体永动机。
洛必达纠纷
有一段时间,伯努利被洛必达聘请为私人数学老师。伯努利签了一纸合约。这合约给予洛必达特殊的权力,准许洛必达发表伯努利所有的研究。洛必达最先地写成了一本的微积分教科书,其内容大多是伯努利的杰作,包括现世知名的洛必达法则[4][5][6]。
纪念
月球正面东北部的伯努利陨石坑以其家族命名。
法国巴黎的伯努利街以其家族命名。
参阅
参考文献
- ^ A Short History of Mathematics, by V. Sanford, Houghton, Mifflin Company, (1958)
- ^ The Bernoulli Family, by H. Bernhard, Doubleday, Page & Company, (1938)
- ^ Johann and Jacob Bernoulli, by J.O. Fleckenstein, Mathematical Association of America, (1949)
- ^ The Story of a Number, by Eli Maor,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Princeton, (1998) p. 116, ISBN 0-691-05854-7
- ^ The Mathematics of Great Amateurs, by Julian Lowell Coolidge, Dover, New York, (1963), pp. 154-163
- ^ A Source Book in Mathematics, 1200-1800, ed. D. J. Struck,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Cambridge, MA, (1969), pp.312-3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