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聲飛入雲霄
歌聲飛入雲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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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馬婭·安傑盧 |
類型 | 自傳 |
語言 | 英文 |
發行資訊 | |
出版時間 | 2002年 |
出版地點 | 美國 |
系列作品 | |
前作 | 《上帝的孩子都需要旅遊鞋》 |
續作 | 《媽媽 & 我 & 媽媽》 |
規範控制 | |
ISBN | 0-375-50747-7 |
《歌聲飛入雲霄》是馬婭·安傑盧自傳系列的第六本書。這本書接上一本《上帝的孩子都需要旅遊鞋》結束的地方繼續進行敘事。在上本書中,她結束了在阿克拉和加納長達四年的旅行和居住回到了美國。這本書則接着講述在她在1965和1968年間遭遇的事情。此書以兩個「災難性事件」[1],即麥爾坎·X和馬丁·路德·金的暗殺事件開始和結束。在書中,安傑盧描述了她是如何對待和處理這兩個既改變了她個人生活也改變了整個美國的事件,以及回到美國對她的影響。在這本書結束的地方,作品中的她已站了在開啟「文學生涯的大門前」[2],開始了《籠中鳥為何歌唱》的寫作。
《籠中鳥》及自傳系列的其他作品在延續非裔美國人自傳傳統格式的同時,安吉羅也有意識地對這一歷史悠久的架構提出挑戰並進行了創新,她批判性地對待這個文學類型並對其進行了拓展。大多數文學評論者都同意這本書是由一系列小短文組成的。在2002年她開始寫《歌聲飛入雲霄》的時候,距她的上一本自傳完成已經過去了16年。在此期間,安吉羅作為作家和詩人受到了很大的讚譽。在總統 比爾·克林頓的就職典禮上,她朗誦了她的一首《清晨的脈搏》,成為了繼1961年羅伯特·弗洛斯特在約翰·甘迺迪的就職典禮上進行的詩朗誦後,在總統就職典禮上進行朗誦的第一位詩人。她作為黑人和婦女的發言人被人們廣泛認知並收到了高度的讚譽。就像學者喬安妮·布拉克斯頓說的那樣,「她毫無疑問是美國傳記寫作方面最有名的黑人女作家」。[3]也如文學評論家理查德·朗所標示的那樣,她是「當時傳記寫作領域一個主要發聲人」。[2]
這本書的標題來源於非裔美國詩人保羅·勞倫斯·鄧巴寫的同名詩。她的第一部傳記就是基於這位詩人的作品進行的創作。就像安吉羅其他的自傳一樣,這本書的評論好壞參雜,不過總體上來說都是積極的。有的文學評論者高度讚揚安吉羅,稱「她將獨特的傳記風格發揮到了極致」[4],不過也有其他評論家表示她太「自命不凡」了。[5] 2002年基於這本小說發行的同名有聲專輯的獲得了2003年格萊美最佳有聲專輯獎。
背景
《歌聲飛入雲霄》是瑪雅·安吉羅自傳系列的第六本書,也在它出版時也被大家以為是自傳系列的最後一本。在這本書完成的時候,距她的上一本自傳《上帝的孩子都需要旅遊鞋》(1986年)的出版已經16年了,同時也是她的第一本自傳《我知道籠中鳥為何歌唱》[6]
出版的30年後。在過渡期間,安吉拉寫了兩本散文集,《此刻不再輕視我的旅程》(1993年)和《即使星星也會寂寞》(1997年),被作家希爾頓·艾爾斯稱為「智慧之書」、「人生箋言與自傳的結合」。[7]她還在一些書上發表了她的新詩,並出版了一本詩集《瑪雅·安吉羅的詩——完整收錄本》(1994)。在總統比爾·克林頓的就職典禮上,她朗誦了她的一首《清晨的脈搏》,成為繼1961年羅伯特·弗羅斯特在約翰·甘迺迪的就職典禮上的朗誦後在總統就職典禮上進行朗誦的第一位詩人。這次朗誦增加了人們對她過往作品的稱讚和關注,並擴大了她「跨越種族、經濟條件和教育背景」的影響力。[7]
到2002年《歌聲飛入雲霄》出版時,安吉羅作為黑人和婦女[3] 的發聲人已受到了廣泛的關注和讚譽。就像學者喬安妮·布拉克斯頓說的那樣「她毫無疑問是傳記寫作方面美國最有名的黑人女作家」。也如文學評論家理查德·朗所表示的那樣,她是「當時傳記寫作領域一個主要的聲音」[2]。安吉羅是第一個公開討論自己個人生活的黑人女作家,也是首次將自己作為作品的中心人物進行敘事的作家。朱利安·梅菲爾德將她的作品稱為「無法用言語描述的傑作」,她不僅為黑人女作家樹立了榜樣,也奠定了自傳寫作的基調。[8]
艾爾斯將安吉羅稱為「自我曝光的先驅」,安吉羅非常誠實地將自己的負面人格和自己不光彩的決定呈現出來。[8]安吉羅在創作她的第二本自傳《以我之名相聚》時其實很擔心讀者會如何評判她作為性工作者的經歷。在她的丈夫保德夫的開導下她出版了此書,保德夫鼓勵她保持「作為一個作家的忠實」並誠實對待自己的經歷。[9]《歌聲飛入雲霄》的創作一共耗時16年,因為對她來說回憶這段經歷,包括馬爾坎·X和馬丁·路德·金[2]的暗殺事件是非常痛苦的事。4月4日是馬丁·路德·金的忌日,所以她很多年都沒有在這一天慶祝她的生日,而是為他的遺孀 科麗塔·斯科特送上一束花進行悼念。[10]僅管《歌聲飛入雲霄》被認為是她的最後一本自傳,安吉拉還是會通過發表文章來寫下她的故事[11]。她在85歲時發表了她的最後一本自傳《媽媽&我&媽媽》(2013)[12],重點講述了她和母親的故事。由安吉羅錄製的同名有聲專輯'《歌聲飛入雲霄》在2003年獲得了格萊美最佳有聲專輯獎。[13]
標題
在為《歌聲飛入雲霄》起名時,安吉羅參照了保羅·勞倫斯·鄧巴的詩《同情》的第三小節。這首詩同時也是《籠中鳥為何歌唱》的題目來源。安吉羅表示她「創作理想」[14]的樹立都要歸功於鄧巴和莎士比亞。籠之鳥象徵帶着鎖鏈的奴隸,這一意象貫穿了安吉拉的所有作品。[15]
- 我知道籠中鳥為何歌唱,哦,我,
- 當他的翅膀傷痕累累,當他的胸膛充滿了疼痛,
- 當他衝出牢籠,重拾自由,
- 這並不是一首快樂與喜悅的讚歌,
- 而是來自內心深處的祈禱,
- 是向上蒼傳遞的懇求,
- 我知道籠中鳥為何唱歌。[16]
情節摘要
《歌聲飛入雲霄》 是馬婭·安傑盧 自傳系列的第六本書。這本書接着她的上一本書上帝的孩子都需要旅遊鞋 結束的地方繼續進行敘事,在上一本書裏,她剛結束了在阿克拉和加納長達四年的旅行和居住,回到了美國。而這本書則講述了在她在1965和1968年間遭遇的事情。此書以兩個「災難性事件」[1] 開始和結束,分別是 馬爾科姆X和馬丁·路德·金的暗殺事件。她十九歲的兒子蓋伊已經成年了,並在加納上大學。她剛結束了一段戀愛關係,她形容她「這段桃色關係的另一半」是「一位非常強大的西非男士,像南部的龍捲風一樣迅速地席捲了我的生活」。[17] 她當時被馬爾科姆X,她在阿克拉認識的朋友,邀請回到美國,之後馬爾科姆還幫助她一同創建了非洲統一組織。
為了去三藩市看望她的母親和弟弟,安吉拉將與馬爾科姆X的見面推遲了一個月。結果兩天之後,馬爾科姆X便被刺殺了。在震驚與悲痛中,她搬到了夏威夷,為了能離她的弟弟近一些。她在那裏重新開始了在幾年前她去非洲之前從事的歌唱和演藝生涯。不過她在看到黛拉·里斯的表演後,發現自己既缺少欲望和決心,也沒有那個天賦成為一個歌手。她於是又重新開始了寫作,但這次她轉移到了洛杉磯,不像以前是在紐約寫作。為了掙外快,安吉拉還在瓦茨成為了一名市場調研員。那一段經歷讓她熟悉了這個地方和她的居民。她參與了1965年的瓦茨暴亂,雖然明知道這樣會有被捕的危險。事實上她還很失望這件事並沒有發生。
在某個時刻,安吉羅在加納的愛人,她的「非洲人」,試圖來洛杉磯把她帶回阿克拉。安吉羅尋求了她母親和弟弟的幫助,讓他們過來幫她將這位非洲小伙帶到了墨西哥,然後又帶回了加納。他的兒子蓋伊在上祖母家做客期間有一次出了車禍,這次車禍和他之前在加納上大學前的發生車禍很像。他的成熟度很是讓安吉拉很吃驚,她將祖母留給他照顧。
安吉羅回到了紐約在那裏專心寫作並和很多之前的朋友恢復了聯繫。她還描述了她與盧比·迪、奧西·戴維斯、比·理查德和弗蘭克·西維拉的友誼。馬丁·路德·金請她前往全國各地宣傳南部基督領導人會議。她同意了,但「再次推遲」了這項計劃[8],結果馬丁·路德·金在她40歲生日當天被刺殺。她再一次陷入了悲痛中,直到她與她的朋友詹姆斯·鮑德溫 和漫畫家朱爾斯·菲佛及妻子朱迪共同被邀請參加一個晚宴,她都處於一個將自己封閉起來的狀態。朱迪·菲佛被安吉拉對於自己童年的描述深深地吸引了,於是她聯繫了編輯羅伯特·盧米斯。羅伯特向安吉拉發出了自傳寫作的提議,安吉拉也接受了這項挑戰。在此書的結尾部分,作品中安吉拉已站在了在開啟「文學生涯的大門前」[2],開始了《我知道籠中鳥為何歌唱》的寫作:
“ | 你為什麼要看着我。我並不是為了久居而停留。[16] | ” |
風格和類型
從《籠中鳥》開始,安吉拉就開始有意識地對傳記的傳統架構提出挑戰並進行創新,她批判性地看待這個文學類型並對其進行了拓展。[18]她在其中採用了小說的寫作手法,例如對話、人物塑造、主題發展等。所以她的讀者們經常將她的傳記稱為傳記小說。[19] 安吉羅在1989年的訪談中表示,她是唯一一個選擇用這個方法來進行敘事的[20]「嚴肅文學作家」。就像評論家蘇珊·吉爾伯特所說的那樣,安吉羅並不只是在描述她一個人的故事,而是整個群體的故事。學者塞爾溫·R·庫喬黑也同意這個觀點,並認為安吉羅延續了非裔美國人自傳將個人作為群體代表的傳統。[21] 安吉羅的編輯 羅伯特·盧米斯帶給了她力量,促使她進行《籠中鳥》的寫作。他鼓勵她去挑戰完成一本真正「高級的藝術」作品[22],她將這種精神延續在了她的整個自傳系列中,包括她的最後一本自傳。[1]
安吉羅的自傳符合這個類型文學作品的的標準結構:由一個作者完成,按時間順序陳述事件,包含了各式各樣的素材、手法和主題。[23]在1983年非裔美籍文學評論家克勞迪婭·泰特對她的訪談中,安吉羅將她的作品稱為自傳作品。[24]當談到她的傳記作品與眾不同的寫法時,安吉拉表示她遵從了奴隸敘事的傳統,「以第一人稱單人視角來闡述多人的故事,所有的我都代表『我們』」。[25]
評論家埃爾希·B·華盛頓也認同這種說法,他表示《歌聲飛入雲霄》「讓我們得以對主人公的生活一探究竟」,而這種生活是當時的歷史背景以及馬爾科姆X,馬丁·路德·金和詹姆斯·鮑德溫等個人共同影響下的產物。[26]
安吉拉也認識到她的所有書都具有小說的特性,她習慣性地偏離「傳統傳記所寫即為真實」[27] 的寫作特點。她的寫作手法和很多美國廢奴主義時期非裔美國作家傳記的寫作手法具有相似性。不過在那個時期,很多真實事件都出於自我保護的需要沒有被呈現出來。[28] 作家萊曼B.哈根將安吉拉的作品具有非裔美國人自傳的傳統寫作風格,但也強調她對於傳記作品應該具有的形式作出了自己的闡釋。[29]在1998年同記者喬治·普林頓的採訪中,安吉羅對她的寫作過程、回憶錄以及「非虛構類作品中有時模糊的真相」做了相關說明。[30]
當被問及她是否有改變事實的真相以使她的作品更有故事性時,她說,「有時我會整合三、四個人的故事,因為一個人的素材沒有那麼強的可寫性」。[31]儘管安吉羅從未承認她在書中改變了事實真相,但她會利用這些事件來對讀者施加一定的影響。正如哈根說的那樣,「我們可以假定這些『數據的實質』在安吉拉的作品中被呈現出來了」。[32]哈根還指出,安吉拉將作品「小說化來增強閱讀興趣」。[32]與安吉羅長期合作的編輯,羅伯特·盧米斯也同意這種觀點,他指出她有能力任意調整她作品中所述的真實事件的順序來在讀者那裏施加不同的影響。[32]
批判性的接受與評價
一如安吉拉以前的自傳,《歌聲》收到的評價大部分都是積極的。不過就像詩歌協會說的那樣:「大多數評論家都是按照她的第一部自傳來評價她的後續作品,而第一部自傳《籠中鳥》始終是評價最高的一部。」[25]譬如金·哈伯德的《人物》雜志就認為《歌聲》的質量並不那麼令人滿意,它更像是「被匆忙組裝起來的作品」,雖然它也能體現出《籠中鳥》中所表現出的詩意。[33] 許多評論家都比較認同《科克斯評論》的說法,它認為安吉羅的《歌聲》通過兩次自殺事件實現了一次漂亮的結構上的轉換。[34] 保拉·弗里德曼的《紐約時報書評》稱讚了安吉羅作品中「偶爾出現的自我審視和它的謙卑性」,而這些特徵在其他自傳作品中並不常出現[35]。《新危機》的作家帕特里夏·埃蘭也認同這種看法,她認為不僅僅是這部作品,安吉羅的人生本身也有很多值得我們讚賞的地方。就像書中描述的那樣,它充滿了緊張感、笑聲和愛意。埃蘭也將《歌聲》稱作是「一部振奮人心的作品,它描述了安吉羅真實而充滿藝術感的人生。」[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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