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蹦跳跳的遊戲

《碰碰跳跳的遊戲》是余華的一篇短篇小說，完稿於1995年12月27日。後收入作者的短篇小說集《黃昏里的男孩》。

情節

坐在輪椅上的林德順開着一家小副食店，街對面是一家醫院。一對年輕夫婦帶着一個小男孩在醫院外等待住院。孩子爸花兩毛錢從林這兒買了一個橘子。人行道上，孩子和母親玩着一種蹦蹦跳跳的遊戲——孩子去踩母親的腳，孩子媽躲開，最終孩子贏了。林看到了孩子蒼白的臉和黑亮的眼睛。第二天，他們又來醫院了，玩着同樣的遊戲，之後孩子進了醫院。一星期後，孩子爸找林德順買了一個麵包，林得知孩子死了。夫婦倆安靜離去。這時天快要下雨了，林想起了多年前，他就是在一個雨天裡癱瘓的。

分析

小說的敘事文本採用A-B-A結構，具有對稱性和互文性，而「蹦蹦跳跳的遊戲」則是整個敘事的中心。對前兩天的描寫是緊湊的，後面陡然的加快了。在敘事視角的轉換中，造成了留白，將想象的空間留給了讀者。小說里，孩子對於苦難採取了一種不服輸的態度，儘管身患絕症，但仍有着黑亮的眼睛、清脆而歡快的態度。而林德順看出了孩子爸的窘迫，橘子只要他兩毛錢，並且在一星期後關切的詢問「孩子好嗎」，展現了人性中的亮色。